待会还有课吗?“直到下课宋凝霜才开口。
“没了,怎么了?“我懒懒地伸了下腰,这一节课下来我只记得课桌很.硬。一下课就比上课精神了万倍。
“没课就行,待会有点事你得办,不过那是后话了。那个姓林的多少岁啊?怎么头发就有变白的倾向了。“我小心地躲着陆乃仁往宿舍走,“那个啊,今年三十五,唉老的早,老的早,人都说一滴精十滴…”
“等等打住,听我的,买点糯米,桃木剑,朱砂,符纸什么的,多备点,能用上。刚才课上那个早衰的,身上怨气挺大的,反正嘛,有备无患喽。”宋凝霜装作老成的口气说道。
“滚滚滚,老成个屁,还傲娇上了。”我对最后喽的那个长音和得意洋洋的劲不满意得紧。我只听她傲娇地轻哼了一声便不再讲话了。
一听她这话我就知道她要搞封造迷信什么的,但从我让她附身起我便竟所谓的迷信在这个世上并不是什么危言耸听。如果往回追溯到更远的话。
我小时候有些人家办个丧事什么的,一回家指定要发烧一场,那时来看我的扬奇旲说我那时候精神状态很不昨地,还总是胡胡叨叨的。家人请了神婆,说得烧纸作贡什么的,我只记得到了我家时烧纸的架势跟作法似的。后来我的病不出意外也好刺索了。
但谁能理解我从小到大没吃过几顿席的痛!
到了宿舍我拿出手机一算;如果买了风水用品什么的,八成这个月我就得馒头咸菜过日子了。但宋凝霸特意嘱付不能买便宜的,朱砂,鸡血,每纸、毛笔之类的到是还可以接受,就是糯米和桃木剑可是出了大血了。
我在实体店走了一圈,这些东西的挑选都是宋虹需授意我的。但是价格却让人望而却步。
“能不能不买啊?”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能,如果你想死的话。得了,你死了也得捎带上我出事。”宋凝霜来了这么一句,之后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收银台走去,“唉唉。”
我不受控制的刷完了卡,顿觉得阵阵肉疼,“为你好。”宋凝霜的声音响起,我分明的听见她打了个哈欠,我则是重新控制着身体把东西放到书包里暗暗地回了宿舍。
糯米之类的直接扔到床底下放着。本来是四人间的宿舍,却只有我和胖子两个人住。搬来一张方桌,依照宋凝霜的指意,炉放在正中,把三支香插入其中在左右在各端放一支香烛。
“这是供什么的?”完事之后我问宋凝霜。于
“这你就不用管了,以后会用上的。“宋凝霜给了我一个模陵两可的告案,但她也不会坑我。
顺着她的意思,拿出十几张符纸,将朱矿用水稀释之后绘了十几张符,我身为一个初学者,到是真有点鬼画符的意思。
“平安,诛邪、阴阳。”符有十几张,上面的字也就这么几种,将符箓收入兜中,走到窗户一看已然日薄西山。
扬奇旲从外面突然回来,“该去晚自习了,哥,你在宿舍摆灵台干吗?”我走过去拉着扬胖子往教学楼走着,“烧点香,去去屋里你的脚臭。”“啥?我头天洗脚,能有...”一拍杨胖子的头道往楼下走着,“我说你有,你就是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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