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渊先回到卧室看了一眼余笙歌,他瞧见余笙歌是真的睡着了,才放心的把门板关上,来到书房拿上车钥匙。
颜渊和余山技术同时走到楼梯口的,颜渊看到了李管家,叮嘱李管家一会让阿妹上楼,一面余笙歌叫人的时候及时的出现。
他还叮嘱李管家万一要是余笙歌问起来自己干什么去了,就让李管家告诉余笙歌,自己带着余山出去转一转,很快就回来了。
颜渊和余山都坐在了车里,他才启动车子,朝着关押温梦洁母女的女子看守所行驶着。
颜渊想起来自己还有事情要叮嘱余山,“爸爸,一会到了看守所以后,你的情绪不要太激动了,对你的身体没有好处,另外要是温梦洁她们说出了什么难听的话,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她们就是故意的。”
颜渊坐在副驾驶点了点头的回答着,“我知道,我懂,你就放心吧,我去也没有设呢么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她们为什么要让我死的那么快?”
“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反正过几天就要开庭审理了,到时候她们母女的下场一定比较惨,这是铁定的事实。”颜渊很名曲的告诉余山别想着别的想法了。
“我明白,她们母女做了太多的坏事了,不管是你要惩治她们,就连老天爷都不会答应的,其中也包括我,都要为自己地行为付出代价。”余山的心里跟明镜似的。
“我会随时在您的身边,不会给她们伤害你的机会的。”颜渊就是想要余山放心些。
颜渊其实就是想要完成余山最后的一点心愿,要不然他不会到那种地方去,更不会看望温梦洁母女。
只要一想起来前前后后温梦洁母女做出了太多,太多伤害过自己和余笙歌的事情,他就恨的牙根直痒痒。
女子看守所……
颜渊跟看守所里面的领导见了一面,把事情说清楚了,他就是想要给余山一个好一点的环境说话。
看守所的领导知道是颜渊来了以后,她们就安排颜渊和余山在会客间和温梦洁母女见一面。
颜渊的心情很好,他只是随意的看着周边的环境,以及陪着余山一起等待着温梦洁母女的出现而已。
余山在等待的时候心情那面还是会有些激动的,他即将要瞧见温梦洁母女了,不知道一会见面第一句话应该说些什么?
看守所的女子警员找到了温梦洁母女,告诉她们有人来探望她们了,就在会客室,叫她们出来见一下。
温梦洁和余婉音都比较惊讶,因为在帝都她们认识的人有限,余婉音猜想着或许是王明来探望自己了。
温梦洁和余婉音做梦都不会想到来的人是余山和颜渊,因为她们已经把事情做绝了,根本不知道任何人来怜惜她们。
看守所的警员帮着温梦洁先带上了手铐,看押她先出来和探望的人见面,而余婉音还要等一会。
警员和温梦洁很快的就来到了会客室的门口,温梦洁带着憧憬,好奇的心情等着眼前的门板被打开的那一刻,不成想就瞧见了坐在沙发上面的颜渊和余山。
还没有等着余山开口,温梦洁就嘲讽的说着,“哎呦!我还以为是谁那?管教,我请求回去。”
颜渊怎么会给温梦洁机会那,“真是死性不改,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伪装的?看来在这里过得很舒服嘛,也是,这里有吃有喝的,要比你们带外面干那些还是好得多。”
“颜渊,你不要在这里幸灾乐祸了,你最好不要给我们出去的机会,要不然我会杀了你和余笙歌的,杀死你们一家人。”温梦洁凶神恶煞的眸光看着颜渊的说道。
看守所的警员命令着的口气训斥着,“坐下!注意你们说话的态度和言行举止。”
看守所的警员在温梦洁不情愿的状况下,把她拷在了冰冷的椅子上,和颜渊,还有余山面对面的坐着。
颜渊和警员点了点头,示意她们可以先出去等,“张警官,谢谢,你们先出去好了,一会有事我会随时的叫你们。”
颜渊和余山看着警员们离开了,会客室的房间里只剩下了温梦洁一个人,还有颜渊和余山,三个人的眸光针锋相对。
“爸爸,你可以说话了,你想说什么,问什么,现在说吧。”颜渊叮嘱身边还在愣神的余山。
余山点了点头的回应着,“好!我知道了。”
余山的眸光还停留在温梦洁蓬头垢面的身上,看着她穿着看守所里面的衣服,脸颊上面尽显着憔悴和不堪,跟之前的温梦洁判若两人。
要不是余山对温梦洁太熟悉了,恐怕没有人会相信坐在自己眼前的人就是温梦洁,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就像是经不起折腾的花朵一般的憔悴。
温梦洁的眸光在怔怔地瞧着对面的余山,嗓音清晰的说着,“老爷,我们不管怎么说也是夫妻一场,你就眼看着颜渊和余笙歌那个死丫头欺负我们母女,你的心也太狠了。”
余山的心里五味杂陈,他小声的回应着,“你也知道我们是夫妻一场,你还和婉音一起来毒害我,你那个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是什么样子的心情那?”
啪!
颜渊在听到温梦洁说起余笙歌是死丫头的时候,他就已经起身站起来,走到了温梦洁的面前,狠狠的甩过去一个巴掌。
“我不想跟你这样子的人动手,你最好嘴巴老实一点,你要是再敢说一句笙歌的坏话,你信不信我会让你死在监狱里?”颜渊犀利如鹰般的眸光直视着温梦洁。
温梦洁没有想到颜渊会给自己一耳光,她差一点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一个阶下囚,别说是报复谁了,就是简单的自由都没有了。
余山就看着眼前的一切发生着,他没有阻拦颜渊的意思,反倒是很感谢颜渊的一巴掌不管是打醒了温梦洁,也是打醒了自己。
余山直接表明了自己来的用意,“温梦洁,你可以告诉我,你和余婉音为什么要这样子的对我吗?”
温梦洁对颜渊的太多收敛了很多,可是对余山她是恨之入骨,“老爷,我从年强的时候就跟着你,虽然日子过的还算是丰衣足食,可是你什么时候真的在乎过我?你的心里就只有你自己。”
“我对你和婉音不好吗?你们挑唆我把笙歌赶出家门,挑唆我坑害笙歌,哪一件事情我没有依照你们的想法做?你们还是不满足。”余山抱怨着温梦洁不知道满足。
“我对你不好吗?我把所有的心事都放在了你的身上,到头来我得到了些什么?在你最后的日子里都不可以给我们母女留下点养老钱吗?”温梦洁的心里抱怨余山对自己如此的不公平。
“你要是想要钱可以跟我说,为什么要趁着我睡觉的时候去找笙歌?笙歌在我们的身上没有一丁点的亏欠,她一直都在付出,她的好你为什么就是看不到那?”余山的心很痛。
“是啊,你和那个女人生出来的孩子就是天底下最好的,那婉音算什么?她可是管你叫了几十年的爸爸啊。”温梦洁气急败坏的呼喊着。
颜渊就在一旁看着,听着余山和温梦洁的对话,他从温梦洁的话语当中听出来了一些别的意思。
余山可能是当局者迷,他没有想到什么别的,“笙歌和婉音都是我的孩子,没有什么好坏之分,是你一直在强调婉音没有笙歌优秀,事实也是如此。”
颜渊不希望余山还蒙在鼓里,他直接询问着温梦洁,“温梦洁,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余婉音根本就不是笙歌的妹妹?”
余山在听到颜渊突然的询问,他惊讶的眸光看着颜渊,又看着温梦洁,他想知道这件事情其中还有什么阴谋吗?
温梦洁听到颜渊对自己的询问,她装作镇定的回应着,“你说什么那?我不知道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颜渊看着温梦洁在回答自己询问的时候,眸光突然的躲躲闪闪,他就知道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绝对不想温梦洁回答的那样。
在颜渊和余笙歌认识了以后,他就发现余笙歌和余婉音两个人的性格是截然不同,他那个时候还嘲笑过余笙歌,说是余婉音跟她一定不是亲姐妹。
这个说法只是颜渊当年的一种感受,他也只不过是随口一说,时隔二十多年后,自己的玩笑话即将成为现实了吗?
颜渊原本没有想要多跟温梦洁说话的,可是他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温梦洁的一句话激发出来了。
颜渊想要知道事情是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他更想知道温梦洁的心里究竟是还有多少秘密在隐瞒着余山。
反正事情都演变成这个地步了,颜渊也没有什么需要顾及余笙歌的了,他想着余笙歌要是听到了这些话,一定和自己一样想知道答案的。
余山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他顺着颜渊的说法询问着,“温梦洁,你把话说清楚了,婉音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
余山的心底里有个声音在呐喊着,“这一定是一个误会,事情一定不会像是颜渊说的那样,自己也不会那么糊涂,那么的……点背。”
颜渊和肾-源都在等着温梦洁的回答,他们就看着人温梦洁刚刚还是自信满满的回应着,现在开始竟然沉默了。
温梦洁不知道自己是哪句话罗楚了破绽,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可她知道自己和余婉音就要在监狱里度过以后的生活了,她很不甘心。
温梦洁想着自己已经是老太婆了,可是余婉音还年轻,她不能跟自己一样把后半生都毁在监狱里面了。
余婉音还没有享过福,她都三岁了才被接回余家,之后还有余笙歌那样的讨人厌的东西在身边纠缠着。
之后余婉音的婚姻,事业,什么都不尽人意,处处都要比余笙歌低一头,凭什么好事都让她余笙歌得到了,自己和婉音就要被排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