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明拿出拇指大小的琉璃瓶,拔掉上面的塞子,凑到方嬷嬷鼻子下方。
“你先闻闻看。”
方嬷嬷用力吸了两口。
“比原来的香味更好闻了,你到底往里面加了什么?”
觉明嘿嘿一笑,倒出两滴来凑到鼻子前,用力嗅了一下,然后抹在了自己身上。
脸上立刻露出一副陶醉地模样来。
“嘿嘿,加了什么,过会再告诉你,这么说吧,这个改良后的金枪不倒水男女通杀。
男人用了延长时间,坚挺如铁,女人用了,呵呵,能让你那妙处紧致如初。
说百遍不如做一遍,现在你要做的是张开你的腿........”
“真的假的?我倒要试试。”
大约是用了金枪不倒水,两个人很快就有了反应。
沈初还没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觉明和方嬷嬷已经赤条条地滚到了一起。
方嬷嬷像只妖精一般,两只脚紧紧勾在觉明的腰间。
随着觉明用力的动作,两只菱白的脚晃啊晃啊,在宫灯的照耀下,竟然比觉明那只光头还要亮几分。
觉明还嫌不够,一边动作,一边用力揉弄着她。
“荒郊野外的没人听见,你尽管给哥哥放开了叫,再大声点。”
方嬷嬷闭着眼,眉梢眼角全是荡漾的春意,扯着嗓子叫得一声比医生浪。
哪里还有半分在明德班里那个秀丽端庄,谨慎自持的先生模样。
沈初看得目瞪口呆。
一个是寺庙里慈悲柔和,念着佛号的方丈大师,一个是女德班端庄矜持,百姓交口称赞的先生。
没想到私底下竟然是这样的放荡和淫/邪。
耳朵里又有滚烫的热意吹进来。
这一次,比前两次都要滚烫得厉害。
“还...还要打断他们吗?”
沈初回神,倏然挺直腰转头看向裴渊。
因为压低声音说话的缘故,裴渊的脸也靠得很近。
她这一转头,嘴唇擦着他的脸颊而过。
两个人同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得僵住了。
裴渊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握着的那只柔软的手。
他快被自己的感官折磨疯了。
不管是他嗅到的,还是触碰到的,亦或是感知到的。
他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疯狂地叫喊。
眼前的这个妇人可能就是阿初。
不然他真的没办法解释那么多的巧合,那么多的相同。
他一颗心在这一刻跳得飞快。
砰!砰!砰!
尤其是听着底下野鸳鸯的叫声,他整个人的身体抑制不住地滚烫起来。
尤其是下腹处,所有的火气叫嚣着都冲了过去。
他的呼吸不觉沉重了几分。
除了沈初之外,他还从来没对任何人有过这样的反应。
即便是以前在清风楼,日日面对花魁谢清秋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过。
所以只可能有一个解释,眼前的妇人就是阿初。
可是阿初怎么会是女子打扮?还是个妇人打扮?
是她为了查案故意假扮的吗?
许多疑问在心头盘算,他捏着沈初的手不由更紧。
该死的,他的眼睛若是能看到眼前的一切,该有多好。
他的手心带着惊人的热度,几乎能灼伤人她的手一般。
也令沈初察觉到裴渊粗重的呼吸,顿时心跳得几乎要冲破胸膛。
砰砰,砰砰砰!
她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那张英俊的脸,发现裴渊眼尾上挑,眼角泛着一抹红。
一张脸更是红成了虾子一般。
沈初心中忽然莫名泛起一抹又羞又恼的感觉。
呵,男人!
一方面口口声声说着心上人是沈初,他千里迢迢来扬州找沈初。
另一方面又对着眼前的她动了心思。
虽然她就是沈初,可此刻裴渊不知道啊。
他怎么会......
沈初咬着嘴唇,狠狠甩开了裴渊的手。
他想什么呢?
手突然被甩开,裴渊心里涌起莫名的失落。
耳边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
他敏锐地察觉到旁边的人一点点挪开了,拉开了与他的距离。
他下意识伸手想去拉。
悉悉索索声却更急了,可见对方挪动更快了。
沈初顷刻间就挪到了横梁的另一侧,望着裴渊瞪了瞪眼。
早知道就选另外一条岔路去追三师兄好了。
三师兄此刻正窝在木屋外不远处的大树上,拍着胸脯一脸庆幸呢。
“幸好选了另外一条岔路。”
凌策有心想给裴渊一个教训,看到来的刺客越来越多,直接丢下一句“分开行动”。
甩下裴渊就跑了。
“这要是和他一起跑,看到这秃驴和尚打野战,万一那裴老六也动了心思,要生扑我,可咋办啊。”
他可没忘记自己脸上此刻顶着的是小师妹的脸。
男人都懂男人的心思。
面对自己的心上人,男人脑子里想的无非就是那点事。
再加上听着看着旁边的活春宫,是个男人都会有反应的。
万一裴老六真生扑他,他保留十九年的纯阳之身岂不是要玩完?
凌策一边暗自庆幸着自己的甩开裴渊的明智之举,一边又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也不知道那裴老六跑哪里去了,若是看到野鸳鸯酣战的情景会如何做?”
裴老六此刻就在横梁上,他看不到野鸳鸯酣战的情形。
只能从声音上判断对方战况激烈。
因为除了两人的叫声,他还听到了地板发出了激烈的抗议声。
咯吱,咯吱。
他因为伤口裂开躲进木屋的时候,天还没完全黑下来。
他还能看清木屋的情形。
木屋是个荒废的空木屋,地上只有几块拼凑的木板,没有任何东西。
眼下这木板发出的抗议声就足以证明两个人的动作。
他并不知道觉明一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