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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二天一早,苏丹红回到了黄泉饺子馆。
正赶上,张赫熠给他打了电话。
“丹红,昨天晚上你跟我说的这个案子现在由我接手负责了。我也按照你昨天晚上给我的提示,今天一大早就要相映的工作人员去了洋店子和左梁庄附近的垃圾箱里寻找!现在他们已经找到了相应的剩下遗体!
你想不想像以前一样,一起过来陪我办案!”
电话这头,苏丹红并未做回应。
那莫小雅倒是跳着大声吼道。
“想,特别的想!”
莫小雅这个丫头从来就喜欢做一些刺激的事情,能遇上这么好的办理案件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
苏丹红见莫小雅决议如此,更何况昨天晚上来到黄泉饺子馆的那两条腿毕竟有求于我们。
因此,我们一行三个人打车去了公安局。
刚到公安局的门口,张赫熠早早就站在那里迎接我们。
他所在的队伍是公安局三队,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个叫巩文静的女孩儿,一个叫老许的老师傅和一个叫路相臣的男生。
他把自己的几个队员依次介绍给我们,然后立刻开早会开始分配任务。
“巩文静,那你留下等李姐吧。李姐一到,勿必让她第一时间给尸块做尸检,确定死者的年龄和死亡时间。
丹红,还有你的朋友,你们跟我一组,去左梁庄。”
张赫熠无奈的分配完任务,他一定万万没有想到,来的并不是苏丹红一个人,竟然还拖家带口,一共来了三个。我们众人兵分两路,立刻出现场。
我们几个人一起坐在车上,张赫熠负责开车,莫小雅坐在副驾驶,翘着的二郎腿别在自己的小腿肚子上。这姿势是跟春晚小品里头学的,没想到还挺得劲。
到了左梁庄现场,张赫熠一声不吭的下了车。我们不自觉的也紧跟着下了车。
左梁庄这边的垃圾箱里找出的尸块是装在米袋子里,还都是大个的。
模样实在狰狞了些。
只见张赫熠带上白手套,双手捧着那发现的物体,若无其事的就放进了大号取证袋。
张赫熠联系了其他队员,其他队员已经到了洋店子。
果不其然,洋店子的尸块共有八块,也是装在米袋子里。拼在一起正好是两只胳膊,两双手和腹腔。
初步可以断定,死者就是一个人。是被人分尸后,分别装进了三个袋子。又抛尸到了三个不同地点。
并且那头还有一个重要的线索。在抛尸现场,明显可以看出两道来回的车轮印记。
洋店子不同于其它两个抛尸地点。洋店子原本是个大型的农贸市场,去年年末,城市环境整改,才把室外的农贸市场全部迁到了商场地下。
洋店子就此很少有人过往,只剩下数十米的木头桩子顶着的硬塑料布搭盖的空棚子。
凶手抛尸洋店子的这个垃圾箱。就在这空棚子底下。
北方雪多,昨天晚上更是下了一整夜。南宁路和左梁庄的道路都已经被大雪覆盖,所以才看不到这么明显的车辙印。
只有这洋店子十几米都被大棚遮挡,才能留下这仅有的一丁点儿线索。
尸体已经全部找到,同样是分别编上号,直接带回公安分局。
紧接着便是送去法医鉴定科,然后等消息。
下午二时,法医部出来了结果。
“死者,女。二十到二十五岁之间。
身高一米六五左右,体重应该不过一百斤。A型血。
由于尸体被丢弃在外冻成了冰块。所以得不出确切的死亡时间,但最多不会超过二十四个小时。
死者颈部有明显掐痕,直接死因是窒息导致死亡。从各个尸块不平整的切口分析,是由于锯齿型利刃造成,也就是用锯子来分的尸。
至于用来装尸块的米袋子和面袋子。从上面并没有查到任何的指纹。”
张赫熠拿着法医给出的鉴定报告斟酌片刻,立刻采取第一步行动。
“巩文静,你去各个地方派出所调查在24小时内报案的年轻女性失踪人口,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确定死者身份。”
巩文静接了任务,一整天,连口水都来不及喝,就又开始行动了。
那路相臣见齐扬有了任务,便也要跟着去。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不偷懒,有冲劲,早晚能成手。
老许看见这些出警的都回来了,连忙开始分饺子,一家一盒。巩文静走了,正好他的那份儿给我们。
“中午田姐就送过来了,酸菜猪肉的。正巧你们都不在。我怕凉了,都排在那暖气上了。现在赶紧吃,还是温乎的。没有醋,凑合凑合吧。”
三队的人从早上五点不到就开始出警,一直到现在下午两点,才吃上这大年初二的第一顿饭。
张赫熠拿起筷子,可以算得上是狼吞虎咽。
苏丹红还好,毕竟是女生,吃相倒还算优雅。
莫小雅打开装着饺子的塑料餐盒。里头也就十几个饺子,都成了一坨。个头还大,快赶上蒸饺了。
自古那种懒散的美女都矫情。更何况莫小雅还是个懒到出奇,小家子脾气万分挑剔的。
莫大美女拿着筷子勉强夹起一个饺子,凑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我闻着这酸菜饺子,怎么跟馊了似的。现在这些开饭店的,好多都是不良商贩。肉是淋巴肉,油是口水油,恐怕连酸菜都是腌长毛了的。
要是给我吃坏了肚子,我就直接工商局一个电话,给它饭馆大门上上封。”
张赫熠听着莫小雅的话儿,忽然又撂下了脸。一双筷子往桌子上一拍,从桌子上的纸抽里,抽出两张面巾纸擦擦嘴,穿上大衣就出了门。
“我这又怎么得罪他了?”
莫小雅顿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苏丹红搬着凳子坐到了莫小雅的旁边。
“有东西吃还堵不上你的嘴,这饺子馆儿是张赫熠他爸开的。每天来送饭的田姨,是张赫熠的后妈。只要一上班,不是田姨,就是钱叔,每天中午准时来送饭。都是免费的,天天还变着花样,都是好肉好油。我之前同她一起在这里处理案件的时候,每天吃的都是他们家亲自送来的饭。”
莫小雅闻言,只觉得好不尴尬。想想他和张赫熠一共不过见了几次面,张口便说要封了他家的餐馆。估计这个张赫熠,现在连掐死自己的心都有。
“我的意思,是说部分饭店。不是特指张大哥他家。”
现在无论怎么往回找补,那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终究是收不回来了!
“哎?那张大哥出去干什么了?”
“抽烟呗。”
老许接茬道。
“张赫熠那可是老烟枪,每回一有案子,他那烟就一根接一根地抽个不停。现在巡捕局有规定,办公楼里不能见烟,穿上衣服跑楼外头抽去了,一会儿就能回来。”
老许口中这一会儿,时间倒是骺长。那张赫熠是跟着巩文静和路相臣一起回来的。
巩文静和路相臣用了一下午的时间,把整个槟城市的派出所都给跑遍了。
最后还真在市中心派出所找出点线索。
就是今天下午,有个叫庞玉娟中年妇女用长途电话报的案。说是自己的女儿孙婧,在槟城市打工,过年前没有回家。从昨天晚上开始,打电话就联系不上了。
庞玉娟先去当地派出所报的案,当地派出所说要在失踪人口的所在城市报案才行。庞玉娟这才打长途电话给槟城市派出所报的案。
也是可巧,那庞玉娟打报案电话时,巩文静和路相臣正好刚到市中心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