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再做那个傻乎乎的为你守着贞操的高爽了。
抬起头,擦了擦泪水,对着那个调酒师大声喊道:“再来一瓶,我要最高度数的那种。”
说罢后,又忍不住的打了个‘嗝’。
当调酒师递给我酒的时候,我连瓶子是什么颜色的长什么样子的都懒得去记,更别说是价格了,只知道往杯子一倒,便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当我不省人事的时候,隐隐约约的感觉有人在翻阅我的包包,然后问我的密码是多少。
当我正在那叽叽呜呜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张很是模糊的男子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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