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离开了,我心里很不爽,感觉有什么东西堵得慌,我需要发泄一下。独自来到外面在一处树下,然后狠狠的捶着树干,难道这么久我所做的还不够吗?筱雨姐还是不相信我能给她一个美好的未来吗?
打完后,我感觉手钻心似的疼,一看,原来手都流血了。我也懒得管,便坐在了树下的凳子上,这时,一个人过来,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我看了一眼,好像有点眼熟,却又想不起来。那是个女人,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楚脸,她手里拿着一支烟,浑身散发着浓重且刺鼻的香水味道。
我感觉这个女人不是好人,便赶紧站了起来,准备离开,那个女人突然喊了一声:“先生啊,要不要玩玩呢?”
声音也很熟,我回头仔细的看了一眼她,她的脸上虽然浓妆艳抹,但是仍然掩饰不住那已经苍老的脸。我猛然想起,这个女人不就是先前和筱雨姐在一家舞厅的那个老女人吗?当初,她在我面前说筱雨姐的坏话,被我狠狠的骂了一顿,没想到,现在她居然沦落到站街上卖了,真是可悲的女人。
我冷笑着说:“你真是个可悲的女人。”
她看了看我,然后突然笑着说:“是啊,我是个可悲的女人,这一切还不是你们这些臭男人弄的,你不玩就拉倒,想和老娘做的人多着哩。”
这时,一个大概五十来岁的男人经过,她立刻迎了上去,嗲声嗲气的说:“先生啊,要不要玩玩呢?底价二十块,把你弄满意了,你就看着给点小费,怎么样?”
那个男人看了看她,然后说:“好吧,去哪里呢?”
她指了指说:“这个随便你了,你要舒服点,前面有家旅店,一个小时十块钱,你要不想花十块钱,就去那边的小林子里,里面有椅子,也可以凑合的。”
那个男人想了一下说:“那去那边的小林子吧,二十是吧?”
她笑着说:“是二十一次,你要做两次,就得四十。”
“那三次,能不能打折啊。”
“三次就五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