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救命稻草第五十一章救命稻草“你!这小孩子家家的,也知道管你爹妈的事了?”这一句,倒把老妈可气笑了,咬着牙根把俺提回榻边,没法子,不敢跟俺娘耍横。
“娘,孩儿可不是管你跟爹的事,也就是担心咱们房家而已”不知道该咋解释才好。
“能的才当了几天才子,就想在家里指手画脚了?”老妈嗔怒地戳我脑门,失败“其实你爹是你爹,你哥可是我儿子,这媳妇越多,娘高兴还来不及呢,哪会去收拾你大哥”“啊?!”明白了,老妈这明显就是偏袒自己的儿子,可怜的宰相老爹,谁让他娶这么一个彪悍的老婆,俺最可爱又可亲的娘亲。
“叫什么叫不过这事,我跟你哥也不知道说了多少次,可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这事咬着牙不松口,房里的丫环倒是收了一个,可都半年了,连个音讯都没,可把娘给急的”说着说着,老妈的眼睛又落到我身上:“你给我坐过来一点,躲那么远干吗?还怕娘亲吃了你不成?”干笑俩声回到老妈对面:“娘您这也扯远了吧,我这事您看?”“不行!这事可事关咱们房家传宗接代的大事。”
看老妈的表情极其坚决,完了“娘要不,咱不娶程叔叔的女儿?换一家行吗?”我只能继续垂死争扎。
“换一家?”老妈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大圈,叹了口气:“这事,娘可拿不了主意,再说了,程家的闺女有啥不好的?”“谁知道她是不是跟程叔叔长得一样?”实在人说话就这样,脱口就出。
老妈被我的话吓了一跳,老妈身后的侍女卟哧一声,赶紧掩嘴忍着,小脸蛋憋的老红,老妈瞪了那丫头一眼,赶紧把屋里的家丁和侍女赶出了屋,还特地叮嘱一番,哪个敢把她儿子刚才的话传出房府,少不得一顿火辣辣的鞭子。
看着那些八卦人士匆匆离开了房间,老妈拉我坐了过去:“哪有你这么说话的,再说了,那闺女要是长得跟你程叔叔”老妈也有点犹豫了,很迟疑:“那丫头我倒是没见过,不过听你爹说了,那孩子长得也蛮顺眼的,结实,屁股大,肯定能生一堆的胖小子”“啊?!”我目瞪口呆,一脸黑线,冷汗刷的就下来了,顺眼?结实?屁股大?该不会是由程叔叔亲自出演的吧?“爹该不会是老眼昏花了,错把程叔叔当”我话还没说完,就听得一声有力的咳嗽:“咦夫人,俊儿,你们俩娘在这说什么呢?屋里怎么连个侍候人的都没有?”赶紧打住话头给老爷子见礼,老妈起身迎了老爷子坐到靠近炉子的榻边:“快暖暖身子,都该过年了,怎么还这么晚散朝?”“没法子,越是年关,这事就越多,老夫今日还是赶得早的,明日,怕是还得有一场好忙”老爷子接过老妈递来的热茶抿了口,抬头看我。
“站着干吗?还不来坐下。”
“哦”低眉顺眼的坐下,朝老妈挤挤眼,目光很是幽怨,不愧是疼俺怜俺的娘亲,这会儿就开了口:“老爷,妾身想跟您问个事。”
“哦?什么事,问吧”老爷子很是舒服地靠在榻边:“还是家里暖和啊,朝堂之上虽也安了几个这样的煤炉,可那敞得利害”说到这,老爷子下意识地望了我一眼,赶紧露俩门牙朝老爷子陪笑。
看样子,俺爹还记得咱这个煤炉子的发明创造者。
“这孩子夸你呢,瞧瞧那样,生怕为父吞了你不成?”老爷子对我的表情很是不满。
“孩儿这是受宠若惊”赶紧严肃下自己的表情。
“老爷,妾身问你话呢”老妈扯扯老爷子的衣角,总算把他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不行!家事你做主,老夫决不过问,可这关系到我们房家传宗接代的大事,谁说项也不行!”老爷子嘴对着老妈,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看得我虚汗都下来了,老爷子看样子知道俺是主谋。
“不就是说说嘛生那么大气干吗?我只是怕娶进个咱们俊儿不喜欢的”老爷子把这问题提到了政治高度,身为房夫人的老妈也没辙了。
“你这哼!”老爷子一脸黑线指我老半天:“告诉你,这事就这么定了,老夫说娶谁你就得娶,再说了,老夫就是瞧程家那闺女顺眼,情情爱爱的,我跟你娘不也是父母之命?现在还不一样相敬如宾,和和睦睦”被骂得狗血淋头的我只能灰溜溜地爬了出去三天之后,我终于在云闻阁见到了去洛阳玩了一圈才回到长安的李恪。
咬紧牙关出大血,满满摆了一桌上好的酒菜,李漱跟李治原本要闹着来,幸好李恪看懂了我的眼神,支开这俩个麻烦人物。
李恪这家伙太坏了,明明看得出我有事求他,只管一个劲地好吃好喝,东拉西拉,吹嘘他在东都洛阳泡到了很多的妹妹,连吃带喝还拐了俩回来,酒中半途,竟然还想让掌柜的拉个弹琴的小妞来帮衬下他新学的词曲。
大急之下,一把抓住李恪的手:“兄台,你这不是要小弟的老命吗?这可都是小弟我省出来的血汗钱为您接风的,叫唱小曲的,等一会您又想让小弟回家偷东西上当铺不成?”“呵呵”李恪总算坐了下来,用筷子敲敲蝶子:“俊哥儿,是不是有要事找为兄?不然,凭贤弟的性子怕是要为兄拉你来酒楼才来吧?”“英明啊不愧是陛下的血统,我大唐数一数二的才子,为德兄小弟实在是没办法了,咱实在人,说话不会拐弯抹角,心思太实了,有一件难事,想请大哥替小弟参谋一二”赶紧给这位兄台满上了酒。
眼下,能求俺一命的怕也就这位斩鸡头烧黄纸的兄长了。
“哦?在长安城也能有你房二公子办不了的事?”李恪先对我的表白用白眼进行了鄙视,才提袖举杯,吱溜一声吸干了酒,凑过来,很感兴趣的样子。
“你是说你爹房相有意跟那老人渣结成亲家?”李恪的举动有点奇怪,双眼瞪圆,一下子跳了起来,激动啥?我都没这么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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