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二十年一月初,含元殿大朝会,朝堂大殿之上,李叔叔很是庄严肃穆地坐在龙榻之上,摆出了大唐帝国主义头子的气势,两边,已经挤满了前来参加朝会的文武百官。
李叔叔首先发言阐述了我大唐一惯以和平发展,追求世界大同、共同进步为宗旨的外交政治策略,但是,倭国与百济的累累触动我大唐底线的行为已经彻底是破坏了大唐周边的国际和平环境,所以,李叔叔出招了……
老爷子以宰相的身份,宣布了大唐皇帝陛下的战争诏令!对百济与倭国发动战争已经成为了铁一般的事实,也就是说,从这一天开始,百济和倭国,只能乖乖地等着灭亡。没办法,谁让他们现在这么弱小,同情弱者也得分时候,也得分立场,至少蹲在大殿之上的所有大唐朝臣全是一脸的慰色,特别是一帮老兵痞,一个二个眉飞色舞,庆幸终于准备开搞了。
“这下可好了,真干起来,怕是这两仗之后又得有不少人能升官了。”边上,裴行俭有些遗憾地道,咱们这几个年轻将军蹲在后边吹牛打屁。薛仁贵依旧安安静静地蹲在后边,笑眯眯地瞅着我们几个在前边瞎扯。
“废话,你们瞅见没,那帮老家伙一个个全在鼓眼珠子,打百济、灭倭国,两个小不点而已,这么好的机会,谁不想争着去。”苏定芳也是一脸妒色地报怨道。
“我倒觉得没啥,反正必赢的仗,谁去都一样,说不定啊,一会派咱们几个去都说不定。”我斜靠在边上的立柱边上懒洋洋地道,表情很神算,嗯,没法子,谁让我从老爷子那儿提前知道了消息。裴行俭鄙视地看了我一眼:“做梦吧你。俊哥儿,你咋就能瞅得出陛下会让我们这一票小年青上前台去蹦达,你可别忘记,你瞅瞅你的程家岳父那帮老家伙,眼绿得跟狼似的,咱们在军事的威望也不足。跟他们抢,根本就是自个喝多了找抽?。”
“哼,夏虫不可语冰!”我昂起了脑袋,很神算地拿鼻孔对准了裴行俭,把这家伙气的两眼发绿。苏定芳眯起了眼睛,很认真地估摸了半晌:“老苏倒觉得俊哥儿这话在理。此次虽然不是陛下亲征,但是我大唐东部这一必胜之大仗之后,。以后对敌者,怕都是些难啃的骨头,指不定这次。陛下还让咱们这些年青人去锻炼锻炼,吸取一些经验也说不定。”
裴行俭很干脆,三手指头伸了过来搓搓:“二位敢跟我比上一把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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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赌,我说兄弟,你可别忘记了前天你从薛兄家出来的时候,就差只剩个裤头了。”我翻着白眼很是苦口婆心地劝着这位穷光蛋地将军。咱可真是好心好意的劝戒这个好赌的可怜人儿。
岂料裴行俭这家伙不识好人心,反而愤愤地反驳道:“还不是你们几个合伙玩阴的,不然,凭裴某的赌运。岂会败在尔等之手。”
“哟,还真不服气是吧?”苏定芳笑了,凑上前来,跟我挤挤眼:“咋样俊哥儿,咱们的胜算可绝对比这家伙高。”
我坐正了身子,与苏定芳一拍即合。“成!反正蹲这儿也无聊得紧,说吧,咋赌?”我跟苏定芳嘿嘿嘿地淫笑了起来。裴行俭仿佛已经成为了一只任人宰割地肥羊。确实是肥羊,若我不知道消息,也照样敢赌,跟这家伙蹲一块,我可就从来没输过。
或许我是他的克星也说不一定,不过,跟别人较劲,一般都是本公子光着屁股走人,看来,相生相克的理论还是有点道理。
不过裴行俭却没有成为肥羊的自觉。很是犹豫地摸了摸自己的钱袋,面泛苦色,看样子这段时间输的不轻,我跟苏定芳都笑了起来,私下里合计了一下,然后我出面:“这样吧,瞅在行俭兄这么穷的份上,我跟定芳兄若是输了,一人赔你一贯,若是赢了,只收你一贯就成,咋样?”
“一言为定!薛兄你来做中人”裴行俭大喜,赶紧与我击掌立约,然后又阴沉下了脸来,很是幽怨地表情朝我道:“啥叫穷了,裴某最多属于是周转不灵罢了。”
“得了吧你,等一会你想办法去凑出一贯钱来作赔给我跟俊哥儿的赌资才是正理。”苏定芳毫不留情地对他加以打击。
裴行俭挤出了一脸地笑意就往薛仁贵跟前凑,岂料,早就混熟了的薛仁贵很无耻拿起了自己的钱袋在裴行俭地眼前晃悠。“娘的,一个比一个狠,我说仁贵贤弟,你咋好意思弄个空钱袋挂身上。”裴行俭借钱不成,很是不满意。
薛仁贵无奈地摊了摊手:“仁贵又不需买东西,揣那么多钱做甚子。”
就在这个时候,老爷子已然宣读完李叔叔痛诉百济倭国无数罪状,下令举兵征伐,诏告大唐各属国以示警示的诏令之后,退回了文官的首位。然后,一身大红色的军服的李靖伯父站了出来,恭敬地接过了李叔叔递交给他的一张诏令,于当堂之上开始宣读了起来。
“……江夏王李道宗为辽东道行军大总管,原辽东道行军大总管薛万彻任副总管,忠武将军、辽县候苏定芳晋辽东道前军总管一职,宣威将军裴行俭……游击将军,定辽县子薛仁贵……”随着李靖伯父的雄浑嗓音,在场的诸人都把目光落到了刚刚还在跟我开玩笑地,笑得一脸猥琐的我们这伙人身上。
苏定芳正一脸淫笑地要调侃裴行俭,听到了自个的名字之后,顿时楞在了原地,脸上的淫荡表情就像是被喷上了速凝胶一般,保持得很完整,不过就是嘴张得有些走形,连喉咙的小舌头都直愣愣地吊在半空,很恶心的模样。
至于裴行俭的表情也不咋的,不知道是该为自己能得到建功立业地机会感到高兴呢?还是为自己又损失了一笔钱财而感到忧伤。
我赶紧假公济私地揣了苏定芳一脚:“叫你呢,还愣着干啥?”苏定芳这才清醒过来,顺手拽了一把边上的裴行俭,两人连滚带爬地朝着窜了出去,薛仁贵依旧一副不紧不慢,荣辱不惊的样子。不过他们都摆出了一副为大唐抛头颅散热血的架势,向李叔叔表达了他感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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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路大军准备好了,竟然还没念叨我的名字,不过很快,李靖伯父的声音就给了我解答。“洛州都督、国公张亮为壤平道行军大总管,忠武将军,平辽县伯房俊晋壤平道行军副总管……”
我乐了,先人你个板板的,李叔叔还真照顾我这个女婿,一跳上来就给咱封上这么大的官儿,副总管,可不是啥人都能当得上的,就连苏定芳都才拿了个前军总管之职,不过,李叔叔对苏定芳和裴行俭主要是出于锻炼人材的心思,至于本公子,李叔叔地心思已经很明显了,也就是借着这一场战争让俺这个女婿去旅游一趟,渡渡金而已,回来之后,升官发财大大滴有,哇哈哈哈,这堆出征的军事将领里边,也就俺属于渡金一族……
“微臣谢陛下!臣愿肝脑涂地,以报陛下之厚恩。”几大步上前,赶紧站到了张亮这位水军头子屁股边上跪向,向李叔叔表达了我的感激之情。
很快,就把所有的人员工作进行了安排,我将会率领大唐皇家军事学院的水军学部的全体教职员工及学员,还有大唐炮兵学部的水军炮兵科的全体教职员工及学员,与张亮这位大唐海军统帅一齐,在美丽的大海是劈波斩浪,踏足到倭人的国土上,把上面的垃圾都清理掉,让这里变成大唐帝国面临大洋的前哨,更成为大唐日后开发北部及东部大陆的一块跳板,同样也将成为大唐固有的,不可分割的领土。
而薛仁贵,将会统师大唐炮兵学部的其余学员,向辽东开拔,归入大唐辽东道攻击部队编制,为大唐攻城拔寨和摧毁敌人的有生力量提供强大的火力支援。
下了朝之后,李叔叔把我们这一票人全拉进了参谋院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战事推演,而我,正与苏定芳一个劲地嘲笑着边上一脸哭丧的裴行俭。“小子,知道厉害了吧?叫你别跟咱们斗,你还非顶着上,这不是自个找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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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以下不算g:第三更到了,明了一大早,晴了就要回独山老家去看父母,后天会赶回来,当然,明天和后天的更新都会受到影响,但请大家放心,这两天晴了也会想办法更新一些,希望到时候大家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