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我很长的时间没有跟李恪面对面的交流过了,不过,书信的来往除了这次我出征倭岛,就一直没断过,不仅仅交流种各种各样的八卦新闻,还有许许多多关于大唐所发生的变化,而我的思想学说也拿来跟他进行了长时间的控讨,李恪在一些事情的观点上与我并不一致,但这并不妨碍他从中汲取所需的知识和新观念。
不过,李恪这两年以来,并没有像往年一般老是惹出事非,似乎也有了好转的迹象,而且在信中,他屡次提及了关于南方海岛的情况,似乎把目光从美女和纨绔生活上转移到了地理知识上边,本公子就是一本活地图,嗯,至少我知道这个地球不仅仅是圆的,还知道地球的水占地球表面的百分之七十一,陆地占百分之百分之二十九,还知道地球由七大洲四大洋组成。
我在信中朝这位斩鸡头烧黄纸的兄台描绘了一个美妙而广阔的世界,而且,也让他明白,大唐帝国,目前虽然是大地上最强大的封建主义帝国,不过,它所占据的领土面积也仅仅只占到土地面积的十分之一不到。
嗯,咱不能光顾着地表有多少土地还没被大唐占领,得也管一管咱家买下的土地该怎么建筑和设计。虽然依旧冰天雪地的,但是,这里的景致依旧让我着迷不已,山上的松柏上,挂满了雪屑,绿与白交样辉映着,倒也真显得是个银装素裹的世界。
已经脱下了道袍,换上了一袭长衫的闲云看起来倒也像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儿,他也随在我地身边。打量着这一大片的土地和被白雪所覆盖的山峦。
“公子,咱们该从哪儿下手呢?这片地盘实在是太大了,就凭咱们府里的建筑队,怕是没个好几年,根本修筑不完。”房柱现如今也已经成为了大唐建筑界的名人了,别的不说,定辽县候府里的建筑,虽然设计是我设计的,但是这些新颖的建筑物的修筑也绝对不是现在大唐地泥瓦匠轻易能搞得定的。
而且房柱在我地教育之下,已经逐渐地形成了自己的建筑风格和修筑流派。他对于传统式建筑那种没有一丝新意地建筑风貌有了自己特殊的理解,就比如巨型公厕那一项能让他流传千古的著名建筑上。为了保证公厕的坚固和伟岸,房柱首先向我提出来。加大、加高基座的宽度和长度,以水泥砖石镶嵌的模式来修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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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地,竟然形成了一座与后世倭国城池极为相似的超级公厕,而且份外地醒目,令人在进入之前,情不自禁地会产生一种倾慕之心,嗯。当然是未知道该项建筑物地实际功用之前。
麾下。更是有着七个专业的帐房先生,专门用来测算建筑物地成本、构造。建筑工期等等概预算,另外,咱的房府建筑工程队已经扩编至了三百余人。这可以算得上是目前大唐技术力量最强,也是最庞大的一支私营建筑队。沸――――――腾文学会员手打
“嗯,这我也知道,不过,我需要你们至少在明天地二月末之前,先把整个书院园区的实际地型完整的重现在沙盘之上,然后再来考虑,哪些地方该修建什么。”我抹掉也眉毛上的雪沫,眯着眼睛温言道。
房柱听了我这话,鼓起了胸肌猛拍:“公子您放心,咱们这些人都是久经考验的,绝对能在年末之时,把这里的地型地貌完全重现,不过公子,就是这一片泽地丛生的地盘,您准备怎么整?”
“嗯,这个你别管,另外你也别给本公子说什么大话了,还是二月末,不然,你总不能让手下们把一块块地冰砸破了瞅一瞅泽地的大小形状吧?这一片泽地……”我拿手中的马鞭指了指这一片被白雪所覆盖住的平原道:“我可是准备有大用的,若是拿泥石填了去,那到时候,我可要找你的麻烦。明白吗?”
房柱听了我这话,只好嘿嘿一笑,点头不已:“公子放心,小的一定仔细地办好,所以泽地,也一定都按比例,在沙盘之上勾勒出来。”
“嗯,这我就放心了,对了,我倒要问问你,若是想在最短的时间,按我的构思修筑出书院的话,需要多少人手?”我盘算着,该怎么来做这件大事,绝对不能拖,至少在书院建成这一事情上,我不希望出现任何的障碍,另外有一点就是,孔老头眼下还在大唐科举制度改革的风口浪尖上挣扎着,把大唐学术界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这个时候,绝对是我异军突起的好时光,我可不希望大家一开始就把审视的目光都放到书院来,那样的话,我承受的压力肯定要比现在巨大得多。
而闲云一直没有说话,而是在一边默默地听着我跟房柱的对话,偶尔会回身去询问跟随着来的帐房一些问题,这令我比较欣慰,至少他也明白做事情不是光靠热情,更多的需要谋划和冷静。
对于闲云,这一段时间我可是没放松关于他的教育,几乎除了晚上回道观休息之外,白天都呆在我的家中,除了该他来讲课之外,其余的时间,我让他跟我的学生们一块而接受教育,而我,也时常对他进行提点,沸腾手打。这位伪道士的优点确实也挺多的,在医学专业上的基础知识方面,远超我百倍不止,而且以前跟着那位毒不死的罗道长,也对于古代化学有着一定的研究,最主要的是他的思想十分的活跃,对于事物的分析每每总有奇思妙想,这一点,让我很高兴。
不过,他的性子依旧太过活泼,缺乏科学研究上的坚持和冷静,这一方面,我总会时不时地敲打敲打,以免他得意忘形之后,又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
至于我的学生们,特别是那八位随着我走出去,看到了外面的世界,看到了战争的残酷,看到了星空,看到了异族的生存状况,同样也明了了国家与国家之间的战争,其实说穿了也就是利益之争,这让他们对于事物不再以一种过于美化的眼光去看,而更能实际地去思考为什么。
趴在矮榻上打着瞌睡,忙完了一天的事情,刚刚给学生们教授完了课程,我总算是能抽出了时间来修养一下疲惫的身体,可是闭上眼睛没多入,就觉得鼻子奇痒难耐,连眼都还没睁开,一个喷嚏就打了出去,顿时听到了一个笑得宛若银铃一般的脆响声。
一睁眼,就瞅见一个梳着三环髻的美人儿纤指捂在嘴前,眼都弯成了弦月,笑声依旧不断地从指缝间溢出来。发育得有些清涩的身段披着一件雪白的裘衣,有些眼熟,我揉了揉眼睛,总算知道是哪个臭丫头了。
“我说三妹,你闹甚子,姐夫我可是劳累了一天了,这会刚闭了眼,你就来惹我,小心一会我让你姐收拾你一顿!”我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有些含糊地警告道。三妹润娘黛眉轻扬,笑得份外的狡诘,双眸水汪汪的,仿佛冬日的寒风终止不能让那沉静的湖泊封冻,白晰的脸蛋上两颊各衬着一块可爱的艳红,想必是一路上让寒风吹现的,这倒把她的容貌衬托得更加的可爱与柔媚。
“哼,有本事你就去告,我才不怕呢,我方才就跟姐姐说了来找姐夫你的,喊了你好几声都不理我,我若不用这法子,你能醒来吗?”三妹润娘轻启朱唇快活地答道,仿佛她刚才做了一件得意的大事一般。
我无奈地揉了揉鼻子:“行行行,算你狠,我说小姑奶奶,你找我有事?”对付这丫头,我还真没什么好招,四个婆娘对这个小姑娘也很是疼爱,就连娘亲跟老爷子也被这个经常到我们家里窜门子的漂亮丫头的甜嘴儿哄得乐呵呵的。
三妹润娘眼波流转,嘴角扁了扁:“我才不是你的小姑奶奶,不过嘛,我可真找你有事。而且这事儿,可不是现在才有的,而是您早就答应我的。”三妹润娘伸出了一根白晰里透着淡淡的血红的指头,差点就指着了我的鼻子尖上,透着一股子乳润的光泽,就好像是用羊脂玉雕琢出来的精品一般,又像是能诱惑人张开嘴巴咬上一口的猎物,嗯,很奇怪我为什么有这种心思,难道说我已经吃腻了各种肉食,开始对人肉有兴趣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