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炮兵真的成为了这些将军们的宝贝,自从炮兵在以来,步炮协同作战,炮兵集群攻击等一系列的战术威力让这些老将军们对于炮兵的发展是越来越重视,已经多次奏请李叔叔,要求多培养一些炮兵人材,可问题是合格的炮兵人材可不像其他兵源那么好找,至少他们在各方面的知识学习上,要远远比骑兵学部和步兵学部的学员还要严格几分,数理化基础知识要达到优良标准。并且要熟悉火炮和迫击炮的特点和每个结构的用途,另外,还需要学习如何计算弹道。
因而每年合格的毕业生都不会超过三百人,而水军炮兵的数量更是不足一百。至于炮兵指挥学部,每年的录取名额只有三十,年毕业学员,不超过二十人。
但是这些炮兵毕业生,都绝对是精英,拿钱堆出来的精英,每一个毕业学员,至少要在实弹演习中消耗掉三百到五百枚炮弹,更别说上千数量的教练弹了,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便得大唐炮兵的命中率极高,这一次,张大将军就是想跟李绩叔父平分炮兵资源,最后闹到了李叔叔跟前,最后,李叔叔头疼地答应,扩招水军炮兵学员,争取明年交给张大将军不低于百人的水军炮兵毕业生,这一次,只把水师的炮兵学员补足一百,张亮这老家伙才悻悻然地作罢。
席君卖想必也知道大唐帝国对于火炮及迫击炮的控制严格到各种程度,远征军里边。是一门火炮和迫击炮都没有,因为这是大唐目前最强大地战略攻击武器。所以,席君卖十分痛快地点头。表示绝对不会去打炮兵学部的主意。
“俊哥儿你放心,就算是您真让我去。我也不敢跟那二位争,只不过。其他的学部。你总该满足我地需要吧?”席君卖跟刘仁轨那个硬邦邦的老头呆了这么几年下来,似乎也变得油滑了起来,说话也知道偷奸耍滑了。
“成,只要不过份。君卖兄弟地要求。我跟云松兄自然不敢怠慢了。”我拍了一把段云松的肩膀。冲这家伙使了个眼色。席君卖笑了两声:“嘿嘿。这一期地骑兵学部地毕业学员。都给我。另外,医护兵至少得给我三五百人。还有……”席君卖也够心黑的。张嘴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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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住打住,我说君卖兄,你也太黑了吧?骑兵学部才多少人,你就想给我一锅给端掉?医护兵的人更少了。一年毕业的,也就五百人不到,您让我上哪给你凑这么多?”段云松先急了起来。
席君卖咧了咧嘴笑了起来:“云松兄。小弟也是从咱们学院里出来地。好歹也得看在小弟地面子上。让我多占一些便宜对吧?再说了。小弟我这一去,就是万里之遥,啥时候回来还没个准呢。多带一些人去,也是为了让他们接受锻炼嘛,你说是吧?俊哥儿。”
“这个……”席君卖这话还真把我给难住了。思来想去。考虑了一会,拍了拍手:“我也想应下你,可是你拿地人太多了,小弟可拿不准。这样罢。明天。先去见见陛下。能通融一二,若是陛下那边能不能松口,到时候去学院里边问问。看看自愿去万里之外为我大唐建功立业地毕业生有几成。只要自愿……”
段云松又灌了口酒打断了我地话:“甭问了。那些家伙,没人不想建功立业地。别说是万里之遥,就算是你让他们上刀山下火海,照样眉头不会皱上一下。”
第二天,我们三人就一块去找了李叔叔,嗯,李叔叔倒也很是痛快,答应了席君卖的要求,不过,李叔叔是有条件地,就是要席君卖保证我大唐西域商路的通畅,至少在中亚地带的通畅。波斯都护府以东,自然是由安西都护府负责,而由葱岭分隔,葱岭以西的地段,就得由席君卖来负责。
席君卖自然拍胸口概然应允,等出了宫门,席君卖还巴巴地皱着张苦脸:“陛下这不是难为人吗?保证商路通畅,就那三四万人,能顾得过来吗?”
“君卖兄,话可不能这么说,陛下让你保证商路通畅,又不是让你让将士们去给商贩当保镖,再说了,若真是有哪个小国敢朝我大唐商贩伸手,难道你那几万大军是瞅着玩地不成?”我拍了拍席君卖的肩膀笑道。
席君卖只在长安逗留了半个月
着招募到地远征军将士,还有从学院里接收地学员,往西方而去。这位新生代名将前往波斯都护府,相信一定会让大唐在中亚的势力得以更大的扩张和巩固,真希望在不久地将来,大唐的疆域,能无限扩张。
而大唐皇家商业银行接到的第一笔大单子,就是这些大唐远征军的保险单,另外,渭南县的百姓们,也在我们的诱导下,开始与商业钱行接触,准备进行贷款,以便于合资建立农村合作社。
去年一年渭南县在商贸上的收入超过了任何一年,到了贞观二十三年春,渭南县的集体化养殖种植园区的建设已经轰轰烈烈地开始了,而这个时候,大唐派出前往天竺等国问责的使节团,经由了战火纷飞的吐蕃,越过了尼泊尔,直抵曲女城下,声明要见那位新的天竺共主阿罗那国王。
终在秣莬罗城,见到了那位胆大妄为的帝那伏帝国的王、天竺诸国的共主阿罗那顺,这位天竺共主态度十分的嚣张和傲慢,而且,还声明是我大唐使节团在天竺多有不轨之举动,意图挑动天竺内斗,他身为新的天竺共主,自然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这才出兵锁拿,手下人没把握好尺度,所以这才死了人。
最后双方经过交涉,以及我大唐使臣据理力争之后,阿罗那顺这才勉强同意释放我大唐副使及其下属,不是,交还的副使史遥双足皆残,而剩下的二十七人,也没有一个是肢体完好的。而当听到了李叔叔的旨意,要这家伙到长安来赔罪认错时,这家伙笑作一团,似乎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并且还多番羞辱我大唐使节。
最终,大唐使节被迫交出了所有的武器和马匹,带着营救出来的二十八位伤员,徒步赶往尼泊尔。并通过在尼泊尔的大唐进奏院情报人员,这才把消息给传递了回来。
当李叔叔收到了大唐进奏院发来的消息之后,出奇的没有像往常一般愤怒,反而显得十分的冷静,不过,谁都能从他那张阴冷的脸上,读到杀意和愤恨。大唐剑南道五万精锐还有四百武贲军将士,已然在时刻准备着,而剑南道观察使唐俭早在去年年中之时,便以开发交通为由,开始下令十万战俘劳工修筑由永昌直抵缅甸平原的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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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叔最终在大唐朝会上宣读了天竺诸国的罪状,要求天竺新主阿罗那顺如果在半年之内,亲往我大唐长安请降,并交出一干杀人凶手,作出诚恳的赔偿的话,大唐或许会放他一马。另外,天竺诸国,在这半年内,但凡有翻然悔悟,不再奉阿罗那顺为主者,大唐将会放其一条生路,若不然,以敌国待之。
当李叔叔坐在龙榻之上,阴着脸,下令让宣旨官宣读了李叔叔的对这一事情的态度和决定的时候,很多的蕃属之国的使节,都是一副乐得看好戏的表情,甚至还有的使节差点笑出声来,仿佛觉得,大唐帝国肯定拿这个天竺叛逆没啥子办法了,只能嘴巴上叫得凶而已。
实际上,大唐武研院今年的产量,除了必要的长安换装和出售之外,所有的迫击炮、手雷、钢弩等一系列的武器,全部优先供应和装备大唐剑南道将士,另外,大唐皇家商业钱行已经派出了大量的人手,随同政府官员一块,赶往剑南道南端,开始给这些将士们办理保险业务,为即将到来的战争,做好一切准备。
这个时候,春末,第一批税款的征收工作也接近了尾声,宇文节就站在我跟前,详细地对这一此的征收工作作出了总结:“商税一共是三万五千贯,财产税八千贯,农税一共是二万三千贯,共计六万九千贯,扣掉渭南县去年的支出,总计收入五万一千贯。过往的数据因为如今渭南人口和土地的变化,所以无法作准,不过,商税和财产税这方面的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