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好姐夫!”三妹端起了茶水灌了一大口之后音拖得长长地朝我道。逗得这一家子都笑了起来,对这丫头,我还真没啥手段来收拾她,不过,今天我也总算是明白了,大姐碧娘跟三妹润娘,都是心慈手软的主,看到了正趴在岳母大人跟前的贺兰敏之,我冲他招了招手,小家伙一蹦一跳地到了我的跟前:“姨父有事吗?”
“嗯,姨父今日确实找你有事。”我和蔼地拍了拍贺兰敏之的头之后,表情严肃了下来:“敏之,你一定要好好的努力学习,早日成材,你可看好了,这家里,你的外婆,娘亲还姨娘还有你的妹妹都是女子,你既身为武家的一份子,就有责任和义务,担负起你应尽的责任,为师送你一句话:‘乌鸦反哺知孝义却敢怠慢家中亲人,那时候,休怪姨父不认你!”
贺兰敏之哪里敢不应承,恭敬地在我跟前一拜:“敏之一定记住姨父的话儿,不负家中的亲人。可是姨父,‘乌鸦反哺知孝义报娘恩’是什么意思啊?”
“你不知道?”我纳闷,这不是古文里边的东西吗?我抬起了脑袋瞅向四周,杨氏、武氏三姐妹,还有贺兰萍儿全都笑吟吟地瞅我,看样子,她们也不太理解,嗯,这个时代可能还没有这一句名言出现,本公子正好继续我的拿来主义继续施展才华。
清了清嗓子:“敏之你见过乌鸦吗?”
“见过!”贺兰敏之用力地点了点头:“以前去父亲坟上的时候,曾经见过,娘亲说,乌鸦的叫声不吉利,而且还很难听,呱呱呱的。”
听到了贺兰敏之学乌鸦叫,我不由得笑了起来,回眸看了大姐碧娘一眼,大姐碧娘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薄红,移开了双眸。“嗯。是,就是那种鸟儿,通体漆黑、面貌丑陋,不论何人,都不会去喜欢的鸟儿,甚至登不了大雅之堂,入下了水墨丹青的鸟儿,却有一种真正值得我们普遍称道的美德:孝。甚至可以甚称为楷模,这种鸟儿在母鸟的哺育之下长大后,当母鸟年老体衰。不能觅食,又或者伤病而无力飞行地时候,它的子女就会四处去寻找可口的食物,衔回来嘴对嘴的喂到母鸟的口中,以此回报母鸟的养育之恩,并且从不感到厌烦,一直到母鸟临终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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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姐夫莫不是在骗人吧?”三妹瞪大了漂亮的眼睛,凑到近前疑惑地问道。我一脸的严肃:“姐夫决非吹牛,这是姐夫当年观察了数年,方才知晓地事儿,至于羔羊跪乳,想必你们该是能瞅见的吧?”关中一地几乎家家户户都养羊,这种事儿肯定大家都见识过。
“嗯。见过,萍儿见过!”贺兰萍儿赶紧举起了手,表示支持自己的姨父皆师尊的话。“‘乌鸦反知孝义出,不知道会羞煞多少无良之徒。”宫女姐姐有些感慨地叹道。
“我一定能比那羊羔和乌鸦做的还要好,娘亲、外婆,敏之以后长大成长,一定会好好的教敬你们。一定不会让你们伤心的。”
“好好好,敏之。真是老身地好外孙。”杨氏又不由得眼睑里浮起了泪花儿,边上的贺兰萍儿不高兴了,上得前来揪着我的手儿撒娇道:“姨父怎么光教导哥哥,不教导萍儿。”听得我大笑了起来:“小丫头,你跟你哥哥可是一胞所生,说他。不同样也在说你吗?咱们的萍儿这么乖巧。自然也能明白。对吧?”
“这还差不多。”贺兰萍儿有些沾沾自喜地扳起了手指头。旁边的三妹润娘被这位小侄女可爱的表情给逗得笑得眉弯眸舒,搂着这小丫头亲了一口:“鬼精鬼精的。也不知道是跟谁学地。”
“跟三姨娘学的。”贺兰萍儿说完这话,咯咯咯地笑倒在三妹润娘的怀里。一家子热闹地笑成了一团。大姐碧娘搂过了贺兰敏之,激动地亲了亲自己这个聪明乖巧的孩儿。“娘听了你这话,心里也就知足了。谢谢你……”大姐碧娘的最后三个字是朝我说的。
看着那张梨花带雨,娇媚无双的脸颊还有那包含着深浓情意的双眸,这倒令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脸都有些烫,嗯,可能是天气太热了,该死地阳光啥时候穿破了屋顶,冲我兜头罩下?
回家的路
女姐姐坐在车里,倚在我的怀中,双手死死地勒在我佛要把我整个人捆在她的腰带上方才放心一般。“好了,好照儿,为夫虽然有脚,可是在你跟前,哪里还能挪得动步,就算是你撵为夫,为夫也不会走的。”我拍了拍宫女姐姐的香肩笑言道。宫女姐姐地丰胸就抵在我地腰腹间,双腿像是两条灵动地白蛇一般缠在我的腿上,裙角被掀起了半截,露出地粉腿,晃得人眼花缭乱。
“不,妾身不想放手。”宫女姐姐固执起来,那股子劲头,谁都敌不过。我只好点头:“成,想抱到啥时候就就抱到啥时候。呵呵呵……”
“妾身今日处置的时候,是不是显得太过阴狠了?”这个时候,宫女姐姐吸了吸鼻子,抬起了双眸,由向往上望着我。我亦同样望着她。嘴角一弯,露出了一个笑容摇了摇头:“不,你做得很对,不这样,日后岳母与你那两位姐妹的日子也想来会有波折,还不如让他们明白,应国公如今当家做主之人是谁。”
宫女姐姐原本略显得紧张的表情总算是松弛了下来,语气也软得如同车窗外摇曳的和风一般轻柔:“如此妾身就放心了。”
“放什么心?莫非你以为为夫是那种没有见识,又同情心泛滥的滥好人不成?哼!”我故意拧起了眉头作愤怒状,倒惹来宫女姐姐的一阵咯咯娇笑,笑颜如花,丰胸起澜,我忍不住就俯低了脑袋,噙住了宫女姐姐的双唇,大手轻车熟路地游移入了宫女姐姐的薄衫裙内,感受着那脂玉一般的肌肤带来的滑腻感和弹性。
一开始,宫女姐姐似乎还担忧被外人偷看似的,不过在本公子的魔爪之下,渐渐地迷失了神智,低吟浅唱的应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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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的移动总算是嘎然而止,房成在车外嚎了半天,我与两腮浮绯的宫女姐姐这从车中钻了出来。宫女姐姐的衣裙依旧显得有些凌乱,原本打理得异常完美的发髻也松散地垂下了数缕青丝,颈背处的红斑更显露出那种动人心魄的风情。
我一脸的怒气:“叫啥玩意,咋的?难道不能让房车在家门口多摆放一会能挡着你的路不成?!”嗯,欲求不满的人一般都我这样,脾气肯定不会好。勃那尔斤和房成两人表情古怪的抬眼瞅天,气的老子想一人踹上一脚,这个时候,腰眼微微一痛,宫女姐姐似笑非笑地瞅着我,脸上的绯色让她的羞意更加的分明。“俊郎莫闹了,姐妹们还等着咱们呢。”
“好的照儿,来来,你今天也累了一日了,为夫来扶着你,嘿嘿!小心一点……哎呀,你手怎么又挠我?”最终宫女姐姐挣脱了我的搀扶,提着裙摆飞似地朝前逃去,窈窕的身段,翩翩的衣裙,像好像是后世的艺术片中,那种充满了诗意与浪温情怀的慢镜头。我乐滋滋地背起了手,咧着嘴儿,朝着宫女姐姐消失的方向前行而去。
两天之后,又一份文章轰动了大唐的帝都长安,标题就是:“乌鸦反知孝义
更是把孝道的提升了一个高度,而孔颖达孔老头在这篇文章刊发之后的第二也天发表了一篇文章,赞扬了写昨天那篇稿子的作者的崇高思想,并且称,禽兽都知道仁孝,何况于人乎?在士子之间也同样引起了广泛的影响。
本公子再凭此事,声望又再一次地登顶,不仅仅在仕子间获得了好感,同样,大唐的中老年人,甚至那些妇人们,提到本公子的名头,都会翘起一个大拇指,嗯,是我的婆娘告诉我的,绝对不是在自我吹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