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叔把概预算制度拿走我并不心疼,毕竟出名的机会多了去了,本公子的才智可谓是比天高,而这概预算制度,说好听一点是为了国家作出了大贡献,但是不可否认,同样也断绝了某些人的财路,李叔叔不欲让我出头,正是出于一种保护和爱护我这位大唐花骨朵的心理。
对于李叔叔的要求,我一向不擅于拒绝,更何况李叔叔是为我做想,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
另外,李叔叔还提出了一个并不过份的要求,就是让我把关于概预算的想法和思路写成一本折子,到时候交给他,作为他答应我要求的额外报酬,这一定,我自然是没口子的答应。在诸位旁观人员没吐出来之前,我总算结束了与尊敬地岳父大人的交涉,心满意足地告辞出了殿门。
三日之后,李叔叔把我的奏本摆到了朝堂之上,并且顺利地得以通过,李叔叔随既下诏,在工部中开始实施概预算制度,把每年或者每月需要进行的相关工程都进行详细而明确的概预算之后,把其结果上报至工部,再由工部和三省六部的专门人员来进行核算,确实之后再行拔款,工程进行或者是工程完毕之后,同样会派出人员进行审核。
这样一来,让工部的工程不需要向以往一般,有时候出钱多了,有时候出钱少了,临时来进行增补,甚至有时候主管官员都拿不准该需要多少款项及人力物料。等工部先进行试验性推广,以便检验该项制度的优劣,待日后总结出经验,修整补齐之后。再行在大唐全国各州县进行全面推广。
又是新的一天。本公子就跟走马观灯似的先赶去学院里处理了政务,而后又去进奏院检查了工作,最后方来到皇宫之中,教授李治等人地功课,正当我唾沫横飞地讲解着圆柱体体各地计算方法和计算公式。
而我的手里边,正拿着一个简单的圆柱型茶杯,手指着就指着这玩意,望着下边的学生人继续道:“其实但凡是圆柱体,首先。必须确定它的圆心,然后测量半径。再计算体积。”
“可是师尊。有些东西的圆心根本就找不到了。”李慎举起了手发言道。被李慎打断了说话的我不由得有些郁闷。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嘴,抬眼瞅着他问道:“什么东西的圆心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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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慎地手指了指上边。我一瞅,靠。房梁,先人你个板板的,这小家伙是不是活腻了。来找本师尊地碴。果然,李治等人亦是一脸地古怪之色。一个二个眼中地笑意份外的淫贱。
哼,这帮子小屁孩子现在倒是比以前脑子灵活多了,不像最初地时候。我说啥就是啥,后来逐渐地懂得了提问。而到了现在。已经达到了在课堂上与我进行争论的地步了。
嗯,进步不小。跟后世地学生们差不多,不过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们都是用心读书的好学生。而不是后世那种整日里想着考试作弊,平日里总想着去四处游荡,或者是去玩玩游戏地那种不良少年。
“你觉得,你这个问题能难得到为师?”我笑眯眯地放下了茶杯,伸手指了指,边上地宫女刚刚上前两步,就被坐在煤炉边的李简阻止,这位小王爷动作麻利地提起了茶壶,然后恭敬地替我把茶杯斟满,我微笑着朝着他回礼,嗯,多懂礼貌,不愧是经过我地苦心教育,已经知道了尊师重道的道理。
李慎弯腰行礼:“学生不敢!”我端起茶杯浅浅地抿了一口,缓步走到了李慎的跟前,拍了拍他地肩膀示意他坐下。“不要这么想,其实你问的问题也很有道理,只有有了自己解决不了地疑惑,就该向他人请教,就连孔子也都向老子请教过,而且还说过三行人,必有我师,就是这个道理,人,就该懂得不耻下问,好,为师就解你之惑。”
我走回我地讲桌前,拿起了桌上的另一个圆柱体:笔筒,这小玩意也是我无聊地时候做出来的,不过我做的是竹筒制地,不过现在几乎所有读书人都用上了这东西,像我手里的这个笔筒,就是瓷质的。
我先让人拿来了一根软尺,然后示意学生们围拢过来,一面动作一面讲解:“准备一根软尺,或者是一根绳子或丝线都成,将圆柱体的曲面围上一圈,看好了,不能围歪了,围好之后,就可以量出圆柱体底面的周长。然后,以周长除以三点一四再除以二,这样一来,就可以求出这个圆柱体的半径,沸腾手打。接着,再以三点一四乘以……这样一来,同样也能把圆柱体的体积精确地计算出来。另外呢,也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准备一把直尺和三角尺,先把圆柱体横过来放,接着把直尺竖起来,三角尺架在直尺有刻度的一面……”
这些都是小窍门,看起来很难,其实都是非常简单的方法,只要解释得清楚,让人明白你的意思,那几乎所有人都能照着测算出来。
几位学生全都是一脸崇拜之色,没办法,他们出的问题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难得到我的,就算有,我也能想办法忽悠过去,当然,不会信口胡扯,我会以自己的视角和科学严谨的态度作出自己的分析,然后告诉他们,努力吧,以后,你们将会踩在为师的肩膀上,摘取一个又一个的成功果实。
李治等人又都满意地坐回了各自的位置,飞快地用手中的笔记录着方才我所使用的计算公式和着方法。总算是又结束了一天的课程,我拍了拍手:“好了诸位,今天的课程就到这儿,明天,我会跟大家讲解关于圆锥体的各种计算。”话音刚落,就听见过来传来了迅捷的脚步声。
“哈哈哈,俊哥儿,为兄来也!”熟悉的笑声,熟悉的语气,还有那张帅哥脸,没认错,就是本公子斩鸡头烧黄纸的兄台,大唐皇帝陛下的三子,吴王李恪是也。“哎呀,竟然是为德兄来了,这实在是让小弟,实在是太激动了,小弟见过为德兄。”我也很激动,上前两步纳头朝着这位曾经跟我叱咤风云长安纨绔圈的兄弟行礼。
李恪还是那么的帅,一对电眼依旧逮谁都电,一袭白裘穿在身上更显风度翩翩,身量依旧挺拔,丝毫没有泡妞过度、播种过频而导致腰脊劳损的驼背迹象,只不过表情依旧一如以往一般淫荡。
李恪方抬手扶住了我,扭头一看,几位小王爷也全都站了起来,李恪先自朝着李治长施一礼:“见过太子殿下。”
吓得方才还在惊喜状态的李治赶紧上前几步,把李恪扶起。“三哥您这是作甚子,我可是您的九弟稚奴,您这也太见外了吧?小弟何曾是那种人?”
李恪听了李治这话,也就不再下拜,挺直了身子,仔细地打量起了李治来。“嗯,好,比之当年的稚奴,可是多了几分洒脱和英气了,不愧是父皇选中之人。”李恪很是欣慰地拍了拍李治的手,然后与几位小弟弟一一问候。
李恪这话虽然没什么出奇之处,不过在李治听到耳边,却是另一番滋味,打小他最崇拜的就是这位一向洒脱的三哥,能到他的夸奖,就好像是自己的成绩得到了认同一般,这让李治激动得脸都有些发红起来。
“为德兄既然回京,为何不事行片面知会小弟一声,也好出迎兄长。”我这才找到机会向着李恪报怨道。
“为兄可是想给贤弟一个意外惊喜,再说了,我到了长安,自然该先去拜见父皇和母妃,俊哥儿,咱们兄弟可是有了好些日子不见了。”李恪握着我的手,亦是一脸的欢快。
“今日既然三哥回了长安,治既为弟,自然由小弟来为三哥接风才是。还望三哥切莫推辞。”李治倒抢先一步开了口,我只能幽怨地瞪了这小子一眼:“可先说好,你请客,钱也得你开!”
李治嘿嘿笑了两声:“那是自然,莫非小弟还能耍赖不成?”李恪大笑了起来:“呵呵,想不到多时不见了,已为人父的俊哥儿还是以往那般的脾性,也好,今日,你们二人,就占一回我这位九弟的偏宜如何?”
我咧开了嘴,笑得份外快活:“一切听为德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