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我,程叔叔不仅仅是无耻,而且下流,嗯,他在为人方面,在战争艺术方面也同样如此,尼泊尔还真有说不出的委屈和可怜,当初是为了占吐蕃的偏宜,捞些外汇,借了兵给吐蕃,结果,五万大军连屁都没放一个,就让程叔叔统帅的大唐精锐给打成了残废。
嗯,这还不算,吐蕃大相禄东赞付出了大量的财物之后,程叔叔很仁慈地决定不跟禄东赞计较了,而且,还连带也没跟尼泊尔计较,甚至程叔叔连一句狠话都没有冲那位陪同禄东赞的使节同来的尼泊尔使臣说。还摆出了一副不打不相识的友好姿态,还吹捧了一番尼泊尔军的战力。
当然,程叔叔对于尼泊尔这一次挑衅式战争的作法保留了意见,也就是说,暂时不予置评,等以后再说,由此,撩拨起了尼泊尔国主那枚蠢蠢欲动的小心肝。嗯,程叔叔实际上就是在给尼泊尔人下套,可惜这些尼泊尔蛮子没能查觉程叔叔的险恶用心。
尼泊尔对于要求吐蕃赔偿的语气是越来越严厉,而且,胃口也越来越大,甚至向吐蕃大相禄东赞提出了割地赔偿他们的损失的要求。禄东赞是啥人,把吐蕃看成了他口袋里的私人物品的枭雄,他会看得起将士都跟泥捏似的尼泊尔?所以,尼泊尔的使节得到的答复让尼泊尔的国主气的吐血,扬言要踏平吐蕃云云,嗯。事态的发展暂时就到这儿,后边地,还没有情报继续,所以只能慢慢地等着瞧。
不过,李绩大叔那边的大唐天竺远征军可就轻松得多了,就跟去旅游似的,走走停停,无聊了跟当地的军队掐上一架。随后。又接受到某某天竺国主的请降。从开战之初到了现如今,据不完全统计,李绩大叔共灭国二十七,其中有七位国主是让炮弹给轰得去见了西天佛祖,另外还有几位是让自己人给踩踏至死的,看样子,后世的天竺经发生此类踩踏死亡事件。并非没有起因,或者应该说是出于一种传统。至于投降的国主更多了,嗯,说实话,打天竺还真跟玩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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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当初担心是相当艰苦地硬仗和狠仗,所以还特地多准备了半年多,狠狠地操练这些大唐剑南道精锐,可结果到了现在。提起作战。大伙觉得还没有训练时刺激,不过也是,大唐地军人是真正的职业军人。而这些天竺蛮子的军队,说好听一点是半兵半农,说难听一点就是一群连刀剑该往敌人身上哪个部位砍杀才会致命都不知道的村汉。
或许是他们真的领悟了佛法的精深,决心以身饲鹰,所以后边大唐军队的前进方向上几乎都没遇上什么像样地抵抗,就连大唐目前的粮草都已经改由当地进行供给了。而且李绩大叔后来无奈之下,跟手下的将军们合计之后,干脆分兵,一路大军由李叔叔统帅,继续向着西北方前进,争取早日把天竺的共主帝那伏帝的国王阿罗那顺给抓捕归案,而另一路,则是以裴行俭、薛仁贵为正副行军总管,领兵一五万千,另外还裹胁了近三万的天竺仆从军,往南征伐,直扑天竺半岛南端,希望能控制住这一地域,另外,奉了李叔叔的大唐皇帝令,大唐的水师业已经出发,在那些远渡重洋地海商地引领之下,从金州港,嗯,应该属于后世的金兰湾吧,具体是不是我不太清楚,不过根据水师传回来的情报,这座不受季风影响,而且也不会受到台风袭击地天然良港还是在海商们的指引之下,最后确定为了南海水师的七大驻军港口之一。
大唐的水师已经开始顺着大唐海商的脚印,开始了向西的旅程,再过上一两个月,很有可能那座宝石之岛就得贴上大唐帝国专属的标签。大唐在国际上的强硬铁腕让那些很多心思不安定的属国们都变得温顺了起来,至少期间,各个属国在朝野间,对于大唐都是一片赞诵之声。没实力对抗,你就得老老实实地拍大唐帝国的马屁,说不定还能落点骨头啃啃。
“怎么样?学生们的精气神如何?”在曲江书院里边,我站在办公室的窗口处,观看着操场上蹦跳摔打的学生们,嗯,比起一开始进校门的时候,要放开得多了,而且今天招生的数量要比去年多得多,看样子,名气已经打出去了,等待收获才是最紧要
“相当的不错,去年,长安本地入学的学子并不多,不过今年,长安本地入学咱们书院的人数,业已占到了三成,比去年几乎多了一倍。另外,各地前来求学的学子也是大有增长,看样子,公子您所说的万人院校的目标怕是过上两三年,还真就可以实现了。”骆宾王冲我微笑道,他现在是主要负责人,因为我不能每天都在这边呆着,毕竟我还有其他大量的工作要做。
“嗯,好,很好,对了,今年咱们这边的文体活动安排怎么样?”我走回了矮榻上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抿了一口热茶,冲骆宾王问道。
骆宾王得意地扬了扬眉:“公子请放心便是,咱们曲江书院,为了今年的一系列庆典活动,特地用了公子您拿来的剧本,排演了《将相和》、《赵氏孤儿》这两个话剧,说实话,骆某实在是觉得这两个剧目编排得太好了,对了,还不知这两个剧目的剧本,是否就是出自于公子您的手笔。”
“非也非也,非是小弟之手笔,乃是我家那二夫人的心血。呵呵……”我畅快地笑了起来。“哎呀想不到竟然会是夫人的手笔,这实在是让骆某惊讶得无以复加,真没想到二夫人的才华竟然,唉,骆某也自愧不如矣……”骆宾王很是吃惊,啧啧称奇不已。
废话,别说你骆宾王,就算是我在程鸾鸾跟前,也自愧不如得很,特别是她在艺术方面的才华更是无人可及,由她负责编写的《音律》一书,已然成为了大唐曲江书院的音乐课的基本读本,也就是简谱,有了这个,就能抢救性地发掘和收集大唐目前还在流传的上古和前代的各种音乐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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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报纸上了刊载了简谱之学说,很是受到了当代音律大家们的欢迎,就连李叔叔也大为赞扬,宫中的乐坊,也已经使用这种简明的方法来对过往的曲目进行重新登载,以期能保留下去,而且,《秦王破阵乐》也已经完成了简谱化工作。
为了让曲江书院有区别于大唐皇家军事学院的活力,而且,要区别开各自所擅长的领域,所以,在文化教育、艺术体系和科学研究方面,要发挥这些学生们的专长,他们都是激情满怀的热血青年,但又不同于那些喜欢用生命和鲜血去涂抹自己的功勋的军人,他们的激情,也需要一个突破口,所以,我替他们选择了。
“听到了你这么一说,我不去看看还真不成了,前些日子太忙了,也一直没闲睱在书院里逛逛,既然他们在排演,若是不去瞧一瞧,我还真觉得心里边不舒坦呢。”我站起了身来,朝骆宾王笑道。
我与骆宾王一块儿朝着大会堂那边儿去,嗯,方走到了会堂门外,就已然能听到了里边的表演人员的声音,推开了门,十来位演员正站在堂上,进行着表演。都很声色并茂,其中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演员,正在抱着一个包裹着的孩儿,正在那儿悲沧地朗诵着台词,嗯,不用想都知道,这准是在再练《赵氏孤儿》。
这个时候,边上的另位一位演员阴森着表情,领着一群杀气腾腾地兵卒走边上入上了舞台,“公孙杵臼啊,你可真是让我好找……”这正是演到屠岸贾领兵来抓公孙杵臼和那个婴儿的一幕戏。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坐在下边前排的人站起了身来,拿起了一个纸话筒大喊了一声:“停!屠岸贾,你的表情太假了,另外,兵卒丁和兵卒丙竟然脸上还露出了笑容,你们这是干吗?知道不知道你们这是在追杀敌人!你们是屠岸贾的死士,而不是让你们在那儿嬉皮笑脸的!再出现这种情况,那你们就别演了,换人上!都听明白了没有。还有郑老,您演得非常好,不过,能不能更得步态更踉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