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为啥我对上宫女姐姐的大姐和三妹的时候,处的时候,总会有一种束手无策之感?
身体的反应,永远强于意识,脑袋里边还没能分析出什么结果,可两眼却落在大姐碧娘那胭脂酡红的脸颊上,虽然大姐碧娘没有像平常一般在眉心处贴上华丽精致的额妆,但是眉心处隐隐地嫣红,反倒是倍添妩媚。
等我脑袋恢复一点意识之下,顿时警惕了起来,暗骂自己疯子,这位可是咱老婆的大姐,再说了,人家孤儿寡母的,自己要犯了甚子事,到了那时候,怕是放绞肉机里边连皮带渣一块儿绞了都不为过。
可不知道为啥子,大姐碧娘的态度又让我隐隐升起一丝期待,很奇怪,咱好歹也是有妻有妾的人了,莫非御姐控的意志依旧在心里潜藏着不成?可再咋的,咱也不能太过了,毕竟大姐和三妹也算得上是咱的半个亲人,嗯,半个,大概也就三分之左右还差不多。
正琢磨着,总算是菜肴送上来了,匆匆地吃完了这餐饭,两个小家伙跟前,我反而没有方才那种施展不开手脚的感觉,谈笑自若了起来,吃完了这顿晚餐之后,离门之时,莽然间回首的当口,小院门口幽色的暖暖灯光,久久地驻立着……
背着手,呼吸着清新的空气,缓步到了家门口,就瞅见了一匹熟悉的座骑,嗯。很壮实,很剽悍地马匹,特别是屁股上的印记,把本公子给吓了一跳,程老妖人咋又窜我家来了?
心里有些忐忑,上了台阶一问。果然,程叔叔上门已经快有半个时辰了,一听了门房处家丁的言语,我自然不敢怠慢,拍了拍屁股,快步朝前而去,就在半路上,瞅着了正在外边纳凉的娘亲还有李漱她们。独独不见程鸾鸾,嗯,不用说了,老家伙可是个人憎鬼厌的家伙,娘亲他们受不了躲出来也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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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漱妹,你们怎么都呆在这儿?”我上前数步笑言道。
娘亲歪头冲后边的远处地房屋道:“娘在屋里边呆着气闷得紧,就让你媳妇陪娘亲出来溜溜,对了,咱们亲家翁也来了。你还是快些去见见吧。”
听娘亲的口气,程叔叔今天的来意不太明了,不敢怠慢,告别了娘亲和婆娘,快步走进了房间。果然,老爷子正陪着程叔叔坐在榻上聊天。程叔叔唾沫横飞的架势让老爷子有些招架不住,而边上程鸾鸾正无聊坐在边上提着酒坛子给二老斟酒。
见到我进来之后,程鸾鸾明显地松了一口气,把酒坛往榻上一搁,快步前迎:“俊郎回来了,父亲和公公可是等了您好些时间了。”
老爷子看样子跟程叔叔这个老痞子也没多少共同语言,见我到了之后,便借口要去处理公务去书房去了。程叔叔冲我勾了勾手指:“贤婿小后生,来来来,陪老夫喝点酒,你爹也忒不地道了。干上一杯都上扭捏个半天,哎呀……我说闺女,你拧我干吗?”
程鸾鸾也拿这个口无遮拦的亲爹没啥好办法,脸都涨红了,我赶紧开口劝道:“鸾妹,为夫在这儿陪岳父大人便是,你还是去瞅瞅拓儿他们睡了没有。”
程鸾鸾也松了口气,至少不用夹在自家老爷子和丈夫之间难受,不过,临出门的时候,还回头瞪了程叔叔一眼:“爹,您可少喝点,不然等我回去,非告诉娘不可。”
“成!爹就喝这一杯!快去看着我那乖外孙,莫让那小子玩野了不睡觉啊……”程叔叔一脸慈详地挥手送别了程鸾鸾之后,一仰脖子,一杯烈酒连个泡泡都不冒就全下了程叔叔的肚子。
我无语,咱可没程鸾鸾的胆子敢威胁程叔叔,老家伙大马金刀地坐在榻案上,高度酒变成了他打口渴地凉水一个劲地灌,三五杯落肚子后,抄起桌上的肘子大嚼了起来,看样子,方才在闺女跟前还装纯洁,这会闺女闪人了,老家伙就猛吃猛喝,仿佛是饿了千年的恶鬼一般。一大块的肘子肉三五口就落了程叔叔那无底洞似的胃,程叔叔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嗯,今日老夫等贤婿你,可是连饭都没吃就来了。”
“哎呀,那这可是小婿的罪过,岳父大人您尽管用,小婿给您倒酒便是。”脸上赔着笑,替程叔叔杯里满上了酒,心里愤愤地骂这老家伙,吃本公子不穷,涨坏某人的狗肚。
程叔叔总算是
头,桌案上的佳肴只剩下一些残羹,程叔叔满意地打又灌了一口酒,从案上的牙签盒里拿了一根牙签叨在嘴里,前襟半开,露出了胸口那堪比毛线衣的黑毛。很像是西游记里边黑风寨地寨主,怕也就黑熊精才能跟程叔叔这模样对得上型号,我小口地抿着酒,不无恶意地想到。
岂料,这时候,程叔叔杀气腾腾地开口言道:“贤婿小后生,你给老夫说清楚,倒底咋回事?是不是那老家伙见老夫的闺女比他家的强,借故找你小子的碴?四品县令,呸!这不是寒碴人吗?”
害的老子刚刚进入喉咙的烈酒给呛进了气管,又辣又辛地刺激让我很没面子地呛咳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接过了程叔叔递来的茶水一口灌下之后才算是舒服了点,冲着这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老流氓苦笑道:“岳父大人,您莫吓唬小婿了,哪有这事。”
“那你小子放着好好的将军不做,去兼什么中县的县令,莫不是吃饱了撑的闲了?要不要老夫陪你出门口摔上两膀子。”程叔叔说话的风格依旧是那样的蛮横无礼,这实在是让我疲于招架。
顶不住了,直接向程叔叔坦白,反正这事情最多半个月,咱地任命就要出来了,程叔叔听了半天才明白我到底是要去干嘛。程叔叔总算是换回了喜容:“他娘的,老夫就知道你小子鬼精鬼精的,唔,好嘛,文能安邦,武能定国,哇哈哈哈,说不得,小后生你比你爹还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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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叔叔激动的表情相当地狰狞,让人瞅不过眼去。面对程叔叔的心态的变化,需要很大的勇气,这也是为什么一般人不愿意跟这个老流氓打交道的原因。不过,或许是出于对自家闺女的爱护,程叔叔还在把他所认为比较有效果的治理地方政务的经验向我倾囊相授,很感动,但是,对于程叔叔那种比秦王暴政还狠上几份的执政方式,打死我也不能用,用来治军还成,用来治民,得,本公子绝对会成为大唐第一恶吏。
随后的数日,关于本公子的言论总算是逐渐地平息了下来,因为,从高层有意无意间漏出来的口风,已经在长安城里风传了开来,也就是说,房府之二男,是奉了大唐皇帝令,准备去当个县令,为大唐的新税法推广之前作好试点工作。
而我,已经给大哥去了信,希望大哥那边能不能给我一点帮助,至少,看看有没有一些年少、血热,有能力的青年官员推荐给我这个亲弟弟。而在我的发动之下,本公子的纨绔之友们,都齐心协力地为我忙碌了起来,不过,找来的人材实在是让本公子大开眼界。
例如李业诩这家伙,给我推荐的人材是一位制器名师,据说这人的能力不亚于欧治之、干将莫邪,只要是我想要的武器,这位名匠一定能给我打造出来,最后总算是强笑着收下了这位名匠,毕竟是兄弟们的一番苦心,咱不能太打击人心了,不过,这位名匠兄我是不会送往小县令去打造菜刀镰刀锄头的,而是出了银两,请这位名匠留在书院,帮助我们整理一些古代流传下来的冶炼法。
不过,令我想不到的是,李治倒先给我推荐了一个人材,此人身量并不算魁梧,身上穿着的亦是一身素白长衫,能让人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儒雅之气,却在举止之间,就透着一股子武人特有的自信。
“下官王方翼,见过房大人。”这位年纪比我大不几岁的青年人很是中规中举地朝我长施了一礼。“王方翼?”我挠挠头,这名字怎么听着有些耳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