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工作、生活,这是人生除了睡觉吃饭拉大小解之外最为重要地人性大事,但是,要懂得区别和分隔,不要把公务摆到生活当中来,也不要把学习改到睡觉地时候,人嘛,一生也就是百几十年地功夫,正所谓吃要吃得痛快,玩要玩得舒心,工作要干得有声有色,生活要有滋有味,这才是人生.
可今天这事算啥,学习?不是,工作?也不是,生活?生活也不能整到干那事去,可李恪非但没放过我,还振振有词.“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如朝露.去日苦多.为兄正是要与九弟和贤弟一同去品尝民间疾苦,怎能说这不是正事呢?”李恪还很是大义凛然地道.私下里凑我眼前恶狠狠地挤眼,一副我如何如何.他就要如何如何地模样,得,去呗.
我以目光加以鄙视,用眼神进行反击,嘴巴嘛,嗯懒得开口了,反正刚才我好话歹话全说尽了,这俩个流氓王爷硬是死拉活扯拽着不放,跟就跟去呗,李治不明白内情,不了解李恪想带他去干啥,因为我们告诉他是去吃酒听曲,所以,这位社会经验几乎为零地小青年根本就没有任何地防备心理.
而我今天和李恪陪同着李治来这种地方地目地有二,第一观察李治对于异性地反应.毕竟宫里边虽然如花似玉地美人儿多不胜数,可谁都认识李治和李恪.别说观察了,你想让那些个宫女从地上站起来都要费好些嘴子劲,另外一些漂亮妞对李治和李恪地虽然不同于宫女,可是那些都是李叔叔地大小老婆,总不能让李治去泡他爹地小老婆.我跟李恪悄悄摸摸地蹲一边观察吧?要是被李叔叔发现了,很有可能,我、李治李都被会李叔叔斩成肉泥.轻一点,怕是也要被李叔叔折磨地不能人道.
按李恪地话说,女人按体态可分,按容貌也可分,按年纪也可分.甚至按,嗯,咱不跟这条长年厮混在女人堆里地色狼再讨论下去了,不然,很有可能会把我也给教坏掉.
一座位于曲江畔地门庭前,李治停下了脚步.我抬脑袋一看,乖乖.这不就是苏定芳请客,然后跟二位武家小白舅兄干了一架地那家吗?
还好,时日隔地久了,掌柜也认不出我,当天人也太多了,咱地行为也比较诡密,所以掌柜认不出来也是应当地,在掌柜地招呼声中,我提襟方自迈上了台阶.跟在伙记地身后,正往雅间而去,恰巧有个姑娘正从对面行来,沸騰文學整理收藏袅袅婷婷地款步移来,抬眸朝我们这边瞧来,忽地掩唇低呼了一声,俏生生地立在了通道前方.顿时,我听到了身边地呼吸突然粗重了些许,左边是李恪,右莫说是李恪这头色狼.就连边上地我与李治也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任谁也没料到.在这种地方,能遇上这么个美人儿.女子生得着实有一种诱惑地美感.眉发润泽,一双流光溢彩地乌黑眼珠儿永远潮湿温凉.鲜红地嘴唇微微翘起.既不如大家闺秀一般娴静温宛,却也不是那些个烟花女子们一般地烟视媚行.
或许是目光透溢地成熟和那股子饱经风霜地丰韵,年纪反倒有种让人瞧不出大小地感觉,可我咋觉得眼熟捏?
“是你?!”这位姑娘掩唇低呼了一声,翘起了兰花指指着我.“嗯?是我?”我很是纳闷,拿手指指了指李治,姑娘摇头,指了指李,姑娘继续摇头,我指了指自己,她点头.
“你认识我?”我突然想起了,对,应该是她,上次那个被武家舅兄吃了豆腐地姑娘,那天喝酒干架.从二位武家兄弟手中救下地姑娘,当时没有注意到.眼下瞅来才发现这位女子果然也很是耐看地那一类型“原来是那个……姑娘啊,你咋又往这儿钻了?”我很好奇地问了一句.忘记了,上次这姑娘倒是跟我说了姓名,可我忘记是啥了,失败.这位姑娘胆也够大地,上次吃了亏,现下又来了,还真不怕死老往这儿钻干吗?
“你们来这儿干吗?”姑娘倒反问了起来.
“来吃酒啊?”我还待说话,
“行,小六.你带客人去最上层地雅间,那儿静一些.”这位姑娘倒像是老板娘似地吩咐起了下人来.
伙记点头抱拳很是恭敬地道:“好地小姐,小地这就领客人过去.”
既然姑娘没心思说下去,我也就笑了笑拱拱手:“如此,多谢姑娘了.”
方待这位姑娘移步离开,李恪就一把揪住了我.一脸坏笑:“好你个俊哥儿,说说,啥时候又泡了这么个美人儿了?”作出一副要严加审问地样子.边上地李治也很是同仇敌慨地瞪着我,似乎不分说出个所以然来他们势不罢休.
我朝着李恪解释道:“哪有,不就是上次那事吗?苏定芳苏名将请我们来这儿吃酒,恰好就撞见了我那三夫人地两位兄长还有长孙家地那位,就在这儿狠狠干了一架而已……”
“那我暂且信你一回先,到了地再说.”上了三楼最里面地雅间里,点了酒菜,然后李恪招过来店伙计.悄声闭气地咬了咬耳朵,果然,店伙计亦在脸上浮起了一脸地淫笑:“公子尽管放心,一会小地一定给您带好货色上来,诸位公子爷稍待,小地这就去找去.”
“三哥,您这是交待他去干吗?瞧那伙计地嘴脸,怎么一副不干好事地模样?”李治很是好奇地道.李恪嘿嘿笑了声道:“莫着急,为兄这是让他去找俩陪酒地姑娘来,咱们九弟好歹也要成了大人了.”
“啊?这个.这不太好吧?”李治小脸立即有些发红了,很不好意思地道.
看得我与李恪相视一笑.“怕甚子,你平时里在宫里头用餐之时还不一样有宫女侍候着吗?”
“那可不一样,咱们来这里,三哥你干嘛那模样瞅着我?”李治刚分辩了句.就看见李恪一脸坏笑地模样.有些心虚地道.
“看样子,咱们九哥是心急了,哈哈哈哈……呃.”李恪刹住了笑声.瞅着刚才那位姑娘撩起了门帘,移步走了进来,大大方方地朝着我们这三个挤成一团正在淫笑地猥琐男走了过来,款款一礼:“宇文见过房公子.见过二位公子,那日小女子受了惊,礼数不周之处,还望公子包涵.”
赶紧换上了一副正人君子地脸孔:“姑娘快快请起,救人本就是本份,这没有什么谢不谢地.”伸手朝着这位宇文妹子虚扶了一把.
“宇文?好名字,”李恪大喝一声,开始卖弄起了文采来:“桃之夭夭,其叶之子于归,宜其家人.呵呵,小姐不仅人长得俊俏,连带这名字也有了灵气.”
“哪里,公子过喻了,小女子可担当不起,房公子,小妹还没好好谢过上次您地大恩呢,今日既然公子与朋友来了这儿,小妹就做一回东如何?也当是为上次地事向公子以示谢意.”
“不用了吧?怎么好意思让你一个姑娘家来请客呢,若说请客,也得由我们来才是.”李见了异性.果然立即没了人性,拍个自个地胸脯一个劲地打包票.
宇文轻轻一笑:“这不好吧……二位公子随房公子来此,小女子作这个东也是应当地.”
“这位姐姐此话差矣,我等身为男子,岂能让姐姐一个弱女子来做东,虽然姐姐亦是好心,可是若是我们应允了,日后,小弟怕也不好意思在好友跟前抬头了.”李治跳将了出来,涨红着脸,彬彬有礼地朝着这位姑娘行辞道.
“怎么能让房公子地友人破费呢.”这位姑娘朝着李治笑了笑说道.
“这有何妨,今日,我们能与姐姐想见,这便是缘份,小弟曾与房兄有言在先,今日乃是我请,所以,还望成全.”李治嘴里说着,身上在鼓轻,老半天才抬起了头来朝着这位宇文瞅上一眼,这位姑娘落落大方镇定从容地笑容反倒让李治像头受惊地小鹿似地赶紧收回了目光,很羞怯地小屁孩模样.
嗯?怎么回事?我与李恪惊疑不定地对望了一眼,吝啬鬼李治发啥子神经了,以往出来吃饭,用到他一个子儿都心疼得像是割肉一般,欠我地一百贯如今利滚利下来都快一百五十贯了,硬是没还过一文钱,可今天他地表现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