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时候,本公子也会亲自教授学生们,毕竟我的本行了,即使到了大唐这么些年,这项吃饭的技能也一直没拉下来过。就像今天有暇,我亲到到了数学系的大楼内讲解二元一次方程。
唾沫横飞地在这座能容纳三百五十人,实际上挤了不下五百人的教室里讲课,真的让人相当有成就感,毕竟,书院院长亲自授课,对于这些学生来说,也是一种很难得的机遇,既能近距离地观察自己心目中的偶像,又能倾听偶像为自己解惑授业,这是相当荣耀的事情。
而且除了他们之外,所有数学教师也都坐在前排,安安静静地做着笔记,他们也都知道,这是难得的观摩我这位大唐太子师尊授课的机会。
拍了拍手中那石灰和粘土烧制的粉笔灰,朝着满满当当的学生们点了点头笑道:“好了,今天的课程就讲到这里,不过,我提醒大家,解二元一次方程组的时候,需要注意的问题。第一,灵活选取适当方法来解,如代入消元法、加减消元法等;第二,要细心、耐心,恰当的运用你们所学习过的知识,如分式方程等。当然,我希望诸位同学不要忘记了,不能匆匆忙忙地做了题就以为万事大吉了,要注意检验……下一切课,我将会向诸位同学另一个课堂讲解统筹法,愿意来听的同学,可以直接过去,我这个院长也总不能赖着位置不走。”
我说话地当口。有一位同学。是站在最后边地听课的,已经举手举了好一会了。因为人太多。我好不容易才发现。这位同学,你有什么意见要发表吗?
“学生就是想问一问什么叫统筹法,学那东西有用吗?”这位学生一脸地好奇,看样子。这小家伙还不明白煮茶得先烧开水地问题。不过,在场的老师和学生们都是一脸的新鲜,似乎也想知道我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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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停下了收拾讲台上教材地手。缓缓地言道:“这统筹法,实际上是一门与我们的生活息息相关的,其实就在你们地身上。你们地生活当中都能随时遇上。我就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你今天早上起晚了。要赶到课堂。不过你又要喝杯早茶。那么摆在你眼前有几件事。当时的情况是:开水没有;水壶要洗。茶壶茶杯要洗;不过还好。火生了,茶叶也有了。你怎么做才能在最短地时间之内喝上茶水,赶到教室?”
那位方才还为自己提了一个问题高兴半天地学生当场傻了眼,眨了半天眼珠子才开口眼道:“老师,这似乎与统筹法有关?”
我点了点头:“正是。”这位学生眯着眼睛考虑了一会然后笑道:“若是学生想在最短地时间之内赶到课堂,肯定是先洗了水壶烧水,然后再把茶杯茶壶给洗了。等水烧好之后。便可直接冲泡茶水。”
“不错,看来你也知道统筹地妙处!”我鼓掌,很是真心实意地赞扬着这位学生,不过这位学生依旧一脸地疑惑:“师尊,这便是统筹之法?”
我点了点头笑道:“没错,正是这个道理,统筹法地意思就是通过重组、打乱、优化等手段改变原本地固有办事格式。优化办事效率地一种办事方法。不管你们是在日常地生活中,还是以后的工作当中。都会用到。我这儿再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就像我典江书院初建之时,首先修筑的便是宿舍。为什么?……”
其实,很多的知识。人们经常会在不经意当中用到,但是。人往往形成了一种潜在的模糊意识,很难注意到一些事物的真像,举个例子,人吃一个苹果还欠一点,吃两个苹果会饱,吃三个苹果就会撑着,那么,他地意识里就会出现三地抽象概念,然后又通过了三个苹果的实例,使得他的智力产生飞跃。
数学正是通过这样一系列的数和形及其相互关系的教学,在教给学生知识的同时,也促进了他们智力的发展,锻炼了他们地逻辑思维。所以说,教育不仅仅止是传授知识这么简单,而是能促进他们思想和智力的发育,使之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才是教育地宗旨和理念。
学习地气氛相当的和谐,而且热烈,学生们似乎因为长时间受到曲江书院论坛的影响,只要一有什么想不通地,便会开始争论起来,都想凭借着各自的才智把对方辩倒,又或者是希望能够用事实证明对方地错
是,在本公子路过另一个课堂的时候,听到了两位同吵声。
似乎就是关于亚里士多德的《物理学》里面那个作落体运动的物体重的比轻的落得快的论点展开激烈地讨论,这应该是老师们还没教到的地方,看到学生们唾沫横飞地在那争得面红耳赤的,着实令我感到无比的欣慰,往往真理由是在争论中诞生,我带着微笑,抱着教案注视着这两位学子,正思考着是不是现在就出现在他们的跟前,为他们作出正确的解答时。
而旁边,某个无耻而卑鄙的学生正怂恿这二位最好能以身做则,亲自试验,“这还不简单,你们俩个一个胖子一个瘦子,从二楼这里跳下去,我在下边瞅着你们是不是一块儿落地,不就知道了吗?”
这二位也不知道是争急眼了还是自以为练过轻功,一挽袖子,作势要往外走:“跳就跳,谁怕谁。”
我靠!听了这话,吓得老子差点一头撞在门廊之上。那个怂恿人的家伙的声音太熟悉了,除了李业嗣这个累教不改的孽畜还能有谁?可把我给气的,七窍都快生烟了,大步窜进了课堂,冲那两个正想往外迈步的小白低喝一声:“给我站住!”
这二位给我这个突然跳出来的书院院长杀气腾腾的表情和那种气极的语调给吓了一大跳,赶紧站得笔直,生怕把我给惹恼了。
果然,李业嗣这家伙正趴在课桌上,一副兴灾乐祸,希望能看到精彩演出的表情。突然间见我撞将了进来,这家伙顿时脑袋一缩,似乎想躲到课桌下边去,我两大步就走到了他的跟前,一把将这小屁孩给提溜了出来。“给我好好的站着!”我瞪圆了眼,恶狠狠地冲这家伙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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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学生业嗣见过院长。”李业嗣苦着脸,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冲我道。我冷笑了声:“长本事了?你是不是也想从这儿跳下去,嗯,这也不算高嘛,要不要为师帮你一把,为师想瞅瞅,是你掉下去快呢?还是为师手里边的这本教案快些。”
“不用试了,是学生掉得快,肯定是学生我掉得快。”李业嗣听我这话,小脸顿时惨白,赶紧赔笑道。
“哼!”我再次瞪了这家伙一眼,扭过了脸来,那二位方才争得唾沫横飞的学生已经恢复了些许理智,朝我施礼。“你们俩是干什么?吃饱了撑得慌了是不?还真是一胖一瘦,是不是觉得自个皮痒痒了不自在,要从这二楼跳下去解解乏?”我瞪着这两个家伙嗔道。
两人对视了一眼,脸红了赶紧向我认错,表示刚才不过是被对科学的执着和热情冲昏了头脑,下以一定不干这种傻事云云。我叹了口气:“你们还知道脸红,你们知道不知道,从这儿跳下去,就你们那副小身板,别说残废,怕是连命都保不住,为了科学,我们可以讨论,可以争论,甚至也可以试验,但是,你们以为拿自己的生命去这样实践的话,真理就会站在你们这边吗?这不叫聪明,这也不叫智慧,这叫愚蠢,还有你,给我回来!”我拿手一指,偷偷想溜的李业嗣苦着脸又走了回来站我边上求饶。
“给我去写检查,把你自个的所作所为写上,然后,把你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都写在上边,记住了,若是你敢给我打马虎眼,一会儿,我就让你去禁闭室里边呆着去,啥时候知道对错了,啥时候再出来。”我板着脸,冷冷地对着李业嗣道。
这家伙一脸苦色地点头,向我保证一定不会再干这种害人害已的破事。而另外两人,我干脆就亲自教了他们用其他的方法来试验,比如一个圆型的木球和一个铁球,从教学楼的楼顶上同时松手,就能观察出两件重量不一的物体落地的速度是一样还是一快一慢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