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不识俊郎的好心,其实他们随在您的身边,一来,您的安全咱们姐妹也好放心,这二来嘛,他们虽然不能跟普通将士一般自个去扬名立万,可是,有咱们房家一天,就绝计不会亏待他俩。”李漱的话让我很心暖,是的,不仅仅是房成和勃那尔斤,所有与我有关联的人,只要房家不倒,我绝对会让他们能好好的生活下去。
不过转念一下,照这么发展下去,本公子岂不也成了一位世家门阀的头子?我摸着下巴,很严肃地思考这事,不过旋及自释地一笑,像我这样具有开明想法的世家门阀怕也就只有这么一家了,别无分号。
至于日后,我的子女,我绝对不会让他们成为败家的主儿,有本事,自个出去闯荡去,不管你是想去当将军建功立业也好,还是想当知识份子升官发财也行,总之,基础教育我给你们打好了,以后成龙上天,成蛇嘛,自个钻草窝窝玩去。
“呸呸呸……说什么呢,自个的孩子,只有盼着好的,就没你这么盼着自个的孩子不成器的。”李漱拿一个白眼对我加以鄙视。“这不叫盼着他们不成器,我只是希望他们能有自己的选择。”望着在雪地堆里上窜下跳跟群野猴子似的娃儿们,我很是慈祥地说道。
现在我已经有了三个男娃一个闺女,而绿蝶怕是也有了身孕,不知道从现在到我八十岁的时候,我会有多少的子孙,要是全蹲我身边,怕是组成一只足球队都绰绰有余。嗯,一直都觉得奇怪,为什么后世的玄幻小说里那些穿越人士光娶老婆不生娃,还是一个二个都是因为穿越因素而让身体或者是灵魂受到了强大地辐射之后,丧失了生育能力,所以我倒觉得自个满幸运的,不仅仅娶了好些漂亮老婆,还生了一堆的娃儿,这种幸福,非是常人所能体会得了的。
瞅了眼边上的美人儿。这也不错,老婆一个二个都是美人儿。堪比花娇,各有特色。很幸运自己穿越到了房遗爱这家伙的身体里边而不是其他哺乳动物,比如大唐的牛马羊猴,那样的话,怕是我很有可能会直接拿脑袋撞山自杀得了,因为那样肯定会伤透我这个优秀穿越人士的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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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家里又挤满了人,都是借着祝贺我成为壤平道行军副总管的名义来我家里边蹭吃蹭喝地。就连我的几位王爷学生也厚着脸皮凑上了门来。能不招待吗?除了他们之外,一票小萝莉级地公主也很是明正言顺地溜达进了我家。还好,俺的婆娘多,另外俺家地老三被我丢了过去。专门负责招待美丽善良的晋阳公主。
似乎晋阳公主来我家就是专门拿老三当玩具似的,想想就觉得好笑,别说是娘亲,现在就连老爷子都有所见闻了,不过,对于老三跟晋阳公主,跟娘亲一个劲地在那嘀咕不同,老爷子保留意见,既不反对,亦不赞同,总之,老爷子是那种不见兔子不撒鹰的高手,若是老三加冠之后,两小还这么郎情妾意,怕是老爷子肯定第一个跳出来,让老三抢都要把公主给抢进门来,毕竟,晋阳公主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娶得到手的,我的态度跟老爷子一样,现在说啥都是屁话,想干嘛,也都得等到以后再说。
至少,李叔叔、李治这两代皇王最心疼的就属这位晋阳公主,一切都自是随她地心意,不过,李治对我家老三也比较看好,按他地话来说,老三跟我这个师尊太相像了,不光是长像,就连脾性、说话的语气都跟一个模子刻出来似地,刀子嘴豆腐心肠的人物,晋阳公主若日后嫁给老三,倒也是福气。
“打住打住。现在老三才多大,再说了晋阳公主也就是喜欢逗这小屁孩玩而已,小小姑娘,哪来那么多的心思。”我对此依旧报着一种观望地态度,并不是说晋阳不好,而且现在而言,一切都为时过早了,晋阳公主也才十一岁多不到十二岁,老三更是才过了不需要挂屁帘的年纪,这么小的孩子能懂什么情情爱爱的,别不是像后世的无聊电视剧里蹦出来的那种什么兄妹之情。
李治对我的话并不赞同。“俊哥儿,你这话我可不乐意了,我妹妹如今也都快十二了,再过三年,便可及了,我姐嫁你之前,不也是刚满十五吗?晋阳的心思,我这个当哥哥的虽然没问过,不过,我很相信自己的眼光。”听了李治这话,我不由得下意识地掏了掏耳朵,很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改行不当太子爷,准备去朱雀街那边摆摊当神算。
“就算你说的对了,可眼下也还得好几年,再说了,到时候你爹同不同意还两说呢。行了行了,别老扯那些小孩了,我倒是想告诉你,我出征之后,这一段时间,你跟你那几个弟弟可别忘记了自己自习,反正课本我可是交给你姐了,到时候,让她来监督你们几个,学不好,嘿嘿,你姐可不会像我这般的好说话。”我朝着坐在远处的一边看着另外几个纨绔麻将的苏名将兄举了举酒杯。
苏兄台慢悠悠地晃了过来,一脸的笑意:“太子殿下,俊哥儿,咋了,二位怎么不也去玩玩?”
我笑着摇了摇头:“不了,我要上去的话,到时候大杀三方起来,别人还以为我这个当主人的不够仗义,由着他们玩去。定芳兄请坐。”
李治也带着温和的笑容:“我也不去,这玩意平日里在家里边都玩腻了,师尊再过数日便要离开了,我身为学生,自然该多与师尊交流一二。”
苏定芳也自然而然地坐了下来,举起了手里的酒盏:“俊哥儿,老苏今日就先在此祝你旗开得胜,马到功成。”
“呵呵,那小弟倒承您吉言,先干为尽。”一杯酒下肚,抹了抹嘴,开始聊起了八卦,说起了这段时间以来的事儿,我在进奏院,消息最是灵通,我自然也成了说话的主角,乘着酒兴,我把这几日收到的情报绣筒倒豆子一般全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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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最让人兴奋的不是大唐的精锐已经到达了中南半岛的最南端,也不是江南道的官员乘船登上了流求大岛,而是关于矿脉的发现。
“真的假的?是流求大岛还是咱们新据的林邑之地?”李治对于这个消息也很兴奋,自从我跟他描绘了吕宋岛那种片地黄金、到处是矿物,随便挖一下就出铜的金属之岛后,李治对矿藏的兴趣已经达到了最顶峰。
“并不是流求大岛,就算是有,也定然敌不过吕宋岛,我告诉你们一个消息,这是我最新接到的,在我大唐岭南道谅州以南大片地区,有着大量的铁矿矿脉,怕是其藏量不亚于辽东之地所新探出的矿脉。这个消息怎么样,fei+teng+wen+xue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个大好的喜讯。”我得意地咧了咧嘴,一个劲地乐,以前跟我一个作外贸的同学吹牛时曾经听他说过,中越边境一带的山区矿藏十分丰富,其中的铁矿石更是好东西,而且在越南也有大煤田,都是上好的炼焦煤,比起咱们贵州的燃煤的燃烧热值要好,最主要不像贵州的煤一般分布得很分散,较为集中。
李治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是吧?我的老天爷,辽东道发新探之矿脉,据工部的官员说,那可是比我大唐以往所掘之任何矿脉都要大得多,不知道可采多少年,现在谅州竟然也有如此发现?“
我微微颔首笑道:“这还不止,在峰州、交州一带,亦有大量的煤,如此一来,我大唐岭南,也可以像咱们这边一样,烧铁炉子了。”
苏定芳也是一脸的喜容,搓着大手笑道:“那可是大喜事啊,我大唐如今不比过往,这钢铁的需求可是越来越大,而煤的需要更是不知道翻了多少翻了,都是俊哥儿你那煤炉子闹的,一到冬天,整个长安城半空都是烟熏火撩的。”
我无奈地摊了摊手:“这也怪我不得,虽然烧起煤来,让冬天的空气显得污浊了些,不过,我大唐却得了不少的好处,至少百姓再也不用寒冬腊月的上山劈柴取暖了,而且烧这东西,还不用担心碳气。”说到了这我不由得下意识地把目光挪到了一帮子女眷所在的那个角落,我的妻妾还有公主殿下们还有老三我和的孩子们全挤在那边,孩子们在厚实的地毯上不知道在玩积木还是布娃娃,而我的目光,最后落到了安静的绿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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