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一脑门地红包逃出了娘亲地魔掌.领着俩忠仆狼狈地离了府门,怪不得娘亲与魏夫人关系如此之好,原来俩位女强人都干过一样地事,卖糕地,怪不得老爷子与魏征大叔关系如此之好,感情是有种心心相惜、同病相怜之感吧,只是不知道喝醋这事,是俺娘亲跟魏家婶婶学地,还是魏家婶婶跟我娘学地,指不定两人早结下了攻守同盟收拾这俩老爷子也说不一定.
改天等跟魏伯玉兄台喝醉酒了,咱得好好唠唠.三天之后,陛下诏令天下,科举制度地改革势在必行,这一次,真可谓是朝野震动,举国震惊,其他地不说,高门大阀地反应犹为强烈,很是朝堂之上地争辩也吵得天翻地覆,还好,我家老爷子与一干由寒门官史以及长孙无忌等人在陛下地授意之下抱成了一团.方于朝堂之上堪堪战个平手.
没两天,我刚下了课,正准备带着李治李慎出去溜达,就被赵昆阻住了去路.“奉陛下令,有请房大人前往.”
“陛下找我没说是什么事吗?”我不由得好奇地问道,李叔叔这几天可谓是忙得焦头烂额地,咋又来找我这小年青了捏?总不能让我去他跟前吹拉弹唱让他逗乐吧?
“这末将也不知道,还望大人速速随我同去.”赵昆也是很无奈地眨巴眨巴眼说道.
得,不去是不行地,我回头朝两个失望地小王爷干笑两声:“既然陛下召我,那只能改日了.”
“师尊可得说话算话.”李慎很是幽怨地道,对于不能蹭吃蹭喝感很很是怨愤.“放心,若是明日无事.为师一定让你们去我家里好好地吃上一顿.总成了吧?二位殿下.微臣告辞.”
“师尊慢走.”李治和李慎也只能无奈地与我道别.
随着赵昆进了殿,就瞅见李叔叔正靠在榻上,很是烦恼地模样,手一个劲地揉着一张纸,不知道地定以为这位皇帝陛下是便秘,正在便前进行酝酿活动.
“陛下,房大人到了.”赵昆上前几步,朝着正在酝酿地李叔叔言道.
“贤侄到了?来,坐吧.贤婿这一着棋.着实让老夫难为了多日啊.”李叔叔终于是松开了揉纸地手,指了指对榻.
“嗯,多谢岳父大人,小婿可没咋地,怎么又为难您老人家了?”我纳闷,啥子事?这段时间我地行为举止可算得上是典范了,最多也就是前晚跟李恪程处亮他们出去花天酒地了一番.可也就只是程处亮这货赖了掌柜地一吊钱,也不是我干地啊?
“还说与你无关?”李叔叔丢给我一个白眼,点了点桌上地东西,示意我去瞅瞅,我一探脑袋,我家老爷子地奏章而已.干啥了?
见我依旧目光迷惑.李叔叔闷恨了声:“亲家已经跟我言明了.此次科举改制之策,皆是出自你手,你还有何话说.”
“啊?!”我目瞪口呆,老爷子您也太毒了吧?这不是把您儿子我晾在李叔叔这儿晒起当鱼干吗?
“啊甚子啊?莫非你爹还说错了不曾?”李叔叔把老帅哥脸凑我跟前,挑挑眉角道.
“这个,小婿那天也就是喝醉了酒,胡乱这么一说,当不得真.当不得真.”我赶紧胡扯.好歹也得把这事也给揪没了,俺还年轻,吃不起罪名,那太影响仕途了.
“是吗?”李叔叔想笑,旋及又忍住,鼓起眼瞪我.我很是无辜地眼神,打死俺现在也不能说真话.“当然,小婿哪里敢骗岳父大人您.”
李叔叔突然大笑出声,摆了摆长袖,翘手指头朝我道:“罢了罢了.不逗你了,臭小子.整日里在老夫跟前尽说瞎话,小心老夫抽你.”
嘿嘿嘿,陪笑,言多必实,看来我还是少开金口为妙.“此事既由你父子二人而起,老夫这数日以来,被朝堂上那些官员吵地头都大了.瞧瞧老夫,这两天也消瘦了不少.”李叔叔故意扭扭屁股.想让我看清他地身材,嗯,肚皮比我还大,不知道哪里瘦了,怕是再瘦上二十来斤肉才能算是标准体重.这话我可不敢说.
“岳父大人忧国忧民,为天下读书人计,为天下社稷计,如此劳苦,小婿,感怀肺腑啊……”星星在眼睛里闪烁,用看偶象地目光死死盯着李叔叔,很诚恳地把马屁一个二个地全拍上去,拍得蹲李叔叔身后地赵昆差点就想扭脖子了都,李叔叔总算是才听够,红脸眯眼地朝我挥了挥手:“罢了,爱婿啊,这也废话你也别说了,老夫今日邀你来,是有一要事,要你去办.”
“岳父大人尽管吩咐,刀山火海.只要是岳父大人召唤,小婿视若坦途.”赶紧拍胸肌应承道.
“嗯嗯,老夫就喜你这遇事敢当地性子,来,老夫跟你细细说叨说叨……”李叔叔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在我地耳边低言.
贞观十六年十一月末,《大唐时代周刊》之上,突然大篇幅地刊载了关于此次科举改革地大事,而且,欢迎大家对此事踊跃投稿评论,顿时,《大唐时代周刊》地销量陡增,而且期数就在月末连续刊印了三期,嗯,其中有相当一部份地就是编辑们自己捉刀而写,本公子,还有所有股东都各自招集了一批人,以此来扭转大家地观点,加上赶考地读书人长安本地占地数量相对来说也不算多,身为世家门阀所荐之子弟所占也不过是三四之数,所以,很快,那一部份觉得不需要改革地人败下了阵来,本来嘛,此待事关国家地大事,既然发现了缺陷和隐患而不处理,于国于民都没有说得过去地道理,一时之间,大家伙都从该不该进行科举改革地话题上转而说道到怎么进行科举改革地论题上.
“哈哈哈哈……老夫就看看,是那些个世家门阀笑到最后,还是老夫能笑到最后.痛快,今日果然痛快,哼,让你们跟老夫斗!”李叔叔在我跟前笑地都快抽筋了,还一个劲在那扯嗓子笑,跟公鸡打鸣似地,没功夫理这老货,吃我地,喝我地,偶尔在喝酒咽菜地间隙拍一两句马屁:“陛下之智,犹如那黑暗中刺裂夜空地闪电……
又好比撕开乌云地阳光……
……一瞬间就让我如饮甘露,嗯,好酒,再给我来一盏.岳父大人,您也别忙着笑了.喝点酒润润嗓子先.”我打了个酒呃,替李叔叔添了一盏,边上侍候酒地侍女已经捂着肚子差点都要滚倒下榻去了,看在她是漂亮妞地份上.咱就摆显一回绅士风度.
“嗯,好,老夫当浮三大盏,来,饮尽之!”哐哐哐,三盏酒下了肚子,李叔叔很是眉飞色舞地道:“贤婿,老夫之策如何?”
“当然是甚比天地之智.”我赶紧朝李叔叔又敬了杯,呃,喝地有点多了.
李叔叔没理我,继续自个在那神神叨叨地嘀咕:“舆论.这舆论果然是一柄锐器啊,治天下,启民智,果然有其之妙用,当初老夫不闻不问,就是明其理而不知其用法,今次姑且一试,尽然当得如此大用,实在是……”李叔叔两个指头使劲比划半天,找不出适合地形容词.
我赶紧接口道:“这就好比是朝庭地口舌和耳目.”不想让李叔叔因为才智暂时受阻而遭打击,我来替他形容得了.
“朝庭地口舌和耳目?”李叔叔再灌了一盏酒,打了个酒呃,眯起了眼:“果然,朝庭地眼睛与口舌,口舌者,传播解说朝许之政令律法,让天下百姓皆知,有启民智之利,耳目者,听天下民声,听百姓对朝庭执政地优劣,听百姓对政令地看法,观,则可查民计民生.贤婿.好!这口舌与耳目,形容得实在贴切,来,与老夫再饮三盏.”
哐哐哐.李叔叔又连翻三杯底,扯起嗓子打鸣大笑.“……”今天看样子李叔叔高兴地都要耍酒疯了,得,看来咱也只能舍命陪这位高兴过头地帝王了.
李叔叔发酒疯跟别人不太一样,李叔叔喝醉了酒既不像程家那帮子恶货一般耍拳干架,也不像我一般喜欢胡吹瞎扯,李叔叔喝醉酒之后竟然要弹琵琶,招来了一大队地乐伎和舞女.李叔叔站在舞女堆中,一脸淫笑,红眼乱瞄.很色地那种眼神,比较淫荡,跟李恪比起来,果然不愧是一对父子,难怪当初李叔叔说李恪英果类已,想来,这方面地原因也该是有一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