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您手也太重了,现下都还疼呢。”宫女姐姐跟个妖精似的,趴在我大腿上,脸蛋红霞纷纷,眼眸儿都快滴出水了,吃吃的笑着道。高高挺翘地臀部曲线夸张的厉害。伸手揉一把,嗯,爽!
“哼!不重,你们俩怕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都!”狠狠地震了震虎躯,绿蝶被我胳膊搂着,差点都化成水了,脸庞都红成了瑰色,软软地靠在我肩膀上,纤指不甘心地在我胸膛戳来戳去:“可不是我的事,明明是照儿姐姐,凭什么揍我。”另一只手揉着挺翘的屁股蛋。
“小丫头,你那八卦性子,我还不知道你呀!”跟着丫头额头对额头鼻子对鼻子顶了顶,在她那撅起的小嘴儿上啧一个。
生活啊,很感慨,怪不得经常会有人说学坏容易学好难,想想当年,本公子好好的一个斯文人,正人君子,才多久,半年多的功夫,现下都成啥人了,整天就知道跟漂亮妞勾勾搭搭,吃吃小豆腐,太腐败了。
心情就这么一直吊着,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数天左右,宫中终于传来了消息,就听闻燕妃、十二皇子李嚣薨。还有十余名侍女宦官也翘脚了,还有位太医官也壮烈牺牲。很可怕的架势,虽然李叔叔在知道是天花的当日,颁下宫禁之后,当夜就携在皇宫之内居住的子女全部移驾到了新筑建的永安宫,又称大明宫,距位于皇城一角的燕妃所住的凝香阁近十里之遥,这么远的路,加之这几天连续几场大雨下来,想来是暂时安全了。可是因为这事,李叔叔很是悲伤,在宫内也不见官员,而且还宣布罢朝三日,并追十二皇子李嚣为江殇王。
这天晚饭后,宫女姐姐和绿蝶为了逗我开心,非要拉我玩牌不可,咱也该换换心情,整日里心焦也不是个办法。
“四个五,炸,嘿嘿嘿,我的牌完了!”绿蝶很是高兴地拍起了巴掌。
“啊呀……又输了。”叹了口气。恨是悲伤地看着桌前的铜板渐渐地减少。“少爷!少爷!”听到了这熟悉地呼唤声,我的脸色有发黑的趋势。啥意思,那天是房成,现下是房成的未婚妻春桃,俩人轮着来打扰本公子的好心情。难道又是哪个家伙找上门来了不成?
绿蝶赶紧把桌上的钱全拿牌盖住,跳下了榻朝门口唤道:“来了来了!春桃姐有事吗?”疾步移到了门边,三几下打开了门。正对上春桃那丫头。
“找你家二少爷呢。”春桃笑眯眯地道,探头探脑往里张望:“二少爷,有人找个门来了,夫人让我来唤您。说是让您快些过去。老爷的脸色可是很不对劲。”
“啊?!”听了春桃的传话,正要起身的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听春桃这么形容,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春桃这话把宫女姐姐和绿蝶都吓了一跳,绿蝶急得赶紧拉住了春桃的袖子追问道:“到底谁来了?春桃姐你说啊,我家二少爷又没作甚子事。”――
“这我哪知道。不过,袁道长还有一位孙道长一起来了,脸色很不好,现下老爷子还有夫人也都在前厅,就等您呢。”
“啊?”我害了她弟弟,难道是流霜小道姑,怪事了,我啥时间起了害人的心思了。咋回事。“成,我现在就过去,怪事了,什么事情,怪到了我头上来了。”嘴里鼓捣着,心里压着股子邪火。
“小畜牲,你做的好事!给老夫跪下!”脚刚踏进了前厅的门,就被老爷子的一声暴喝吓得一个哆嗦。“父亲,孩儿没干吗?您这是。”差点就想扭头就跑了,被一脸凝重的娘亲一把揪住:“给老身先站在这,袁道长、孙道长,还有这位霍姑娘,事情,你们再说一遍,让他也听个明白!”
我刚要张嘴,娘亲像是有所感应地猛一回头,狠狠甩了我一记眼镖,猛打眼神,我这才瞧见,老爷子那张脸很骇人,怕是已经到了即将爆发的边缘,得,灰猫猫地站在了门角处。
“夫人恕我无礼了,房俊道兄啊,我那闲云徒儿他,”袁天罡一幅痛悔的表情,那模样像是要掐我脖子似的。
“袁道长,闲云到底怎么了?”
“我那徒儿听了你地话,自己跑去找牲畜,不知道从哪找着了只你所说的痘牛,就按照你所说的办法给自己……现下怕是,怕是染上了。”袁天罡很是哀怨地在那向我倾诉。
听到了这消息,我是不怒反喜,很是兴奋地疾声问道:“真的?闲云那臭小子还真能,他找着牛痘自个种了?怎么做的,你快告诉我。”
“房公子,贫道现下都担忧死了,你还,你还笑啊!”袁天罡嘴角都在抽了。老爷子也踏前一步,还好,被娘亲拦住。
“袁道友别急别急,小道且来问问公子,这牛痘会有什么症状?会不会有什么害处?”孙神医上前一步,一句话就问到了点子上,我赶紧拍胸脯打包票,绝对不会有什么病,最多就是有些发烧,然后身上起一些小痘痘,然后就痊愈,以后他就再也不会感染天花了。
说的嘴巴发干,这两位总算是半信半疑的离开了,因为闲云的症状确实并不像那些天花病人发病那么严重,神志也很是清醒。
然后,待客人离开之后,老爷子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拿着根棍子来追杀我这个小青年,说什么人命关天,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我怎么可以胡来,怂恿人家小青年干这干那,害得本公子挨了一顿好打,好不容易娘亲总算是拦住了老爷子这个棍法高手,本公子总算是捂着屁股逃回了咱的小院,生气,太生气了,闲云这个小王八蛋,等着,改天本公子非让你也尝一顿皮肉之苦不可。
“哎呀,少爷,您这是怎么了?”绿蝶和宫女姐姐正好侯在门外,瞧见我揉着屁股一脸悲愤地窜回了小院,赶紧迎了上来搀住了我。
“慢点慢点,老爷子今天可是下了黑手,我的屁股哟……”虽然没伤筋动骨,加上本公子皮厚,倒也没出啥子,可就是屁股上的皮怕是破了,火辣辣的疼,害得我龇牙咧嘴的叫唤。
扶我躺回了榻上,绿蝶去拿药膏,宫女姐姐替我解着裤子,一面心疼地问道:“老爷子打您干嘛?”
“能干啥,还不是那俩个牛鼻子发神经病,大半夜的来找本公子的茬。”我恨恨地道。绿蝶已然拿着药膏来了,抹在受到了重创的屁股上,清清凉凉的,总算是舒服多了――
“俊儿,俊儿?”正睡得迷迷糊糊的,似乎是娘亲的声音,一睁开眼,娘亲就坐在床边,天色已然大亮。“娘亲,您怎么来了。”想撑起来,娘亲赶紧把我压回床上:“少动,屁股还红着呢,还疼吗?瞧你父亲也是,自家地孩儿,怎么能下这样的重手。”娘亲瞧着我那起着红条条的屁股,眼圈都有些泛红了。
“没事,娘,没关系,咱皮厚着呢,不就是挨了几鞭吗,没啥了不得的。”不想让娘亲担心,赶紧充英雄装硬汉。
“混小子,整天就知道瞎话,瞧这,皮还破着呢。”娘亲又气又好笑的戳了下我脑门,接过了绿蝶递来的药膏,一边涂着一边唠叨,听得心里暖洋洋的,嗯嗯,那感觉,似乎这几鞭子一点也不冤枉似的。
“父亲呢?”随口问了问。“你父亲啊,哼,这老东西,不打又气不过,打了又觉得心疼,一大早的酒糟房里转悠,害得为娘的也呆不住,这不,不是来瞧你这个小家伙了吗?”
“嘿嘿嘿……”不知道该说啥,只觉得笑俩声比较痛苦。这种滋味,大概就是叫痛并快乐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