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对付倭国最大的一场会战终于落下了帷幕,以我唐伤千余人,战死两千七百人为代价,共击溃了倭人十五万之众,戳敌两万余,俘敌七万,甚至还俘其国主皇极和王公贵族大臣数十人,占据了倭国重镇鸟取城,打开了通往倭国国都藤原京大门的傲人战绩。此战之后,我相信,已经没有人能阻拦我统帅大军灭亡倭国的步伐了。
在鸟取城里所缴获的锱重和粮草,完全够我大军消耗两个月以上,这令我非常的高兴,不过,令大伙伤脑筋的就是七万战俘。还好本将军聪明,既然通往倭国的大门已然打开了,那么,就让这些战俘先当一回苦力,留下所有战俘,还有我大唐数千受伤将士和数千精兵来看守,让他们这些战俘开始在鸟取城外的一处优良滩涂建造大型码头。
对于战俘,采取连坐制度,每百人为一队,指一人为队长,两人为副队长负责管理,敢有逃亡者,或者是乘乱作反者,若是知情不报,整个队伍所有人一律绞杀。并且,留下了五十门迫击炮交给留守将领镇守鸟取城,并下令让战俘在岛取城外修建了一个庞大的战俘营地,以便于夜晚看守住这些数量众多的倭人战俘。
而我,决定不再等候张大将军的回讯,亲率三万五千大唐精锐,朝着已是坦途的倭国国都进军,这一路上,再也没有遇上象样地抵抗。一路上也路过了不少的村寨,不过当地人温顺得像是一只只的羔羊,这让我兴趣大失,原本还以为能搞些三光政策什么的。烧光杀光抢光,这会子,见到了这些又矮又挫地平头老百姓。一个二个面带菜色的模样,顿时丧失了那种念头,算了,反正留着这些倭人先,以后我大唐也才好征用劳力发往吕宋等地。
想到了这,我由不由沾沾自喜了起来,毕竟咱是华夏民族。打心眼里就是正人君子,几千年来的文化熏陶已经让我们成为了正直地、有良知的人类。而不像这个国家,生出来的不是畜生就是变态。
仅仅花了五天的时间。我大军的前哨已经能看到了倭国国都藤原京那低矮的城墙了。这座耸立在一座缓坡之上的城池规模并不大,甚至可以说跟我大唐帝都长安比起来。小地可怜,跟个小破落户似的,怕是顶多有高句丽都城地一半大。
从望远镜里看去。那泥土围成的城墙之上,守军并不算多,而且一个二个表情惊慌,就连他们耸立在城墙上地旗帜,也跟他们似的。焉呆呆地垂着。没一点儿精气神。这样的城池,怕是本公子拿三根手指头轻轻一拧。都能把这座城池给翻个底朝天,不过,本将军并不想这么干。留着它,对于我有相当大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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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给我把倭国那群战俘带过来。”我稳坐在马背上,悠然地摇动着手中地马鞭,望着这座小城:藤原京,它将会成为本将军扬名立万之地,后世的考古学家伙迷惑不已的奇迹之所。想到了这儿,本公子不由得乐的咧开了嘴,嘿嘿嘿地阴笑着,诡异的气氛让边上地席君卖这位沙场生死搏杀眼皮都不眨一下地虎将脊背发凉,悄悄地扯了扯马缰,看样子想离我远一点。
“禀报将军,倭国战俘皆已带到,请将军示下。”很快,三十余名高级战俘出现在了我地眼前,我看过去,嗯不错,三十来人连同倭国国主全用绳索把他们的双手绑在了背后,然后用一跟长绳拖拽着,就好像我小时候去稻田里捉了蚂蚱,拿稻草把它们都串在一起一般。
这一群倭国贵族高官连日来地奔波和饱一顿饥一顿的生活,已经让他们都显得那样的颓丧与憔悴,没有了过往所见地养尊处优,特别是倭国国主。我清了清嗓子:“给我把这个人解开。”我指了指队伍中的一个看起来神情最是惶然地倭国贵族。
“小人古人大兄,见过天朝大将军。”这个猥琐的倭国贵族直接摆了个五体投地的架势,我微微点了点头:“你这名字倒也奇怪得很,古人大兄,难不成你还是你祖宗的兄弟不成?”
我这话一出口,边上的诸将全乐得东歪西倒的,而勃那尔斤的笑声最大,我回头瞪了这家伙一眼,继续瞅着这个表情难看到了极点,面泛苦笑的古人大兄温言道:“本将军给你一个机会,回到藤原京,告诉里面的所有人,你们的倭国国主已经受缚,十五万大军灰飞烟灭,若是在今日之内,开城纳降,本将军可以考虑留尔等一条活路,若是过了今日……体怪本将军无情,我要让藤原京里边,连只活着的苍蝇也不剩!”最后几个字,我说得很轻,很温柔,不过,听到了对方的耳朵里边,感觉可就不一样了。
吓得这位名字古怪的倭国贵族又跪倒在地边边叩首:“天朝大将军之恩泽,我等定然不敢违逆,请大将军宽心,若是小的不能劝服那些笨蛋向天朝归降,小的愿意自尽赎罪明志!”
“行了行了,别给我叽叽歪歪的废话了,还不快去,来人,给这家伙一头驴马,嗯,是倭马,让他快去快回。”我不耐烦地朝着这家伙挥了挥手,朝着边上吩咐道。
刘仁轨凑到近前:“将军,您不派一些人?下官担心此人一去而不复返。”
“怕什么?”我看着这个才走出十来步的古人大兄,冷笑道:“本将军巴不得他们不愿意降,那样,咱们才能多立一些功勋,小小的藤原京,莫非还能比高句丽的国都难取不成?”刘仁轨听了我这话,点了点头没有再言,倒是边上的几位将领一个二个磨拳擦掌的,全拿眼瞪着我,似乎希望我这会子就下令,直接屠城得了。
看得心烦,我干脆就下令道:“诸将听令,尔等各领本部人马,稳守藤原京四城,但有从城中出逃者,一律斩杀示众。不过,谁也不许不顾本将之令擅自攻城,若有违令,军法重处!”
“诺!”这些将领只得无奈地领命而去,至于席君卖的骑兵,分成了五队,每个城门一队,他自领一队随在我的身边护卫。那位古人大兄骑着毛驴大小的马匹狼狈地窜上了缓坡,顿了一顿之后,就没入了临时打开的城门,随后,城门再次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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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马背上跳了下来,与刘仁轨和席君卖席地而坐吹牛打屁,时间过的很快,抬眼望了望天色,已然过了三刻钟,我看了看远处的藤原京,这么等也不是个办法,本公子一向都没耐心,招手招过来一名大唐军事学院的炮兵教官,朝着低声耳语了一番,这位教官立即领命飞奔而去,不多时,一声雷鸣一般的火炮声响起,紧接着,藤原京的西城城门楼子被轰塌了一小半。
“好样的,看来,我大唐炮手的操作技术是越来越好了。这距离,怕是至少有三千多米吧。”我闭上了一只眼,测算了一下距离,嘴里啧啧有声的赞道。城门附近的倭国士兵就像是被人捅破了窝的蚂蚁一般没头没脑地在城头上胡走乱窜,半晌之后,城门楼子附近连个人影都没留下,全不知道藏哪个窟窿眼地去了。
看着城头上坍塌了小半的城楼,心里的愉快之情根本就难以言喻,就好像是在公园里玩布袋丢目标的游戏一般。
席君卖也是一脸得色:“那是自然,如今能把火炮用得这么好的,非我大唐军事学院之学员莫属。”边上的刘仁轨抚须长叹道:“有此利器,天下,还有何处我大唐将士去不得?唯一所忧者,就是湿雨之时,火器之利,必然大有折损。”
“嗯,仁轨兄此言甚是,毕竟火器所依仗的,乃是火药,这东西,最怕的就是受潮,也幸好这近月以来,不是雨季,老天爷也帮忙得很,连一丁点的雨也没下。”我抬头望着天空,依旧很晴朗,现在已经是四月了,晴朗的天空上,淡淡的云彩悠然地在空中浮动着。
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家中的妻儿父母。不知道大了肚子的绿蝶现在的情况如何,我最心疼的就是来到了大唐第一眼瞅见的这个善良体贴的小美人儿。
想着家里的妻儿,还有双亲,心里不由得升起了一丝烦躁,恨不得现在就能把倭国的一切都给解决干净,然后插上翅膀,飞回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