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脉都跳成这样了,你感觉不到?”
“我很好啊,姨娘,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李荒面露不解,看着面前的于凝雨,他摸了摸头,拿着瓷碗又给自己盛起一碗凉水咕咚咽下,顿时面露舒爽又寻了个安静地方开始演化洪荒经,叫站在不远处的于凝雨呆呆的看着李荒如此,忍不住搓了搓手。
“这么快的脉频,常人已经要死了,他的身子骨有这么硬吗?”
于凝雨满脸好奇,走到李荒面前伸手摸了摸后者的脑袋,见李荒此时的身体到处都是滚烫,她想了想,连忙飞出山谷去给李荒寻了一堆补充体力和营养的天材地宝塞进李荒嘴中。
顿时间
李荒吃完这些天才地宝后果真精神更加的亢奋,他自己就宛若一个巨大的大熔炉一般,将于凝雨给自己找来的天材地宝尽数吃掉消化,继而全都将其化作成了体内的力量。
这整整一个白天,于凝雨都没有歇着,不停的给李荒找各种各样的天材地宝投喂,李荒虽然十六岁才开始修炼,但他的身体越来越让于凝雨感到吃惊。
这么多天材地宝的营养吃到肚子里面,换做常人早就该撑死了,可到了李荒这里,后者不单单屁事没有,反而还在很短很短的时间内消化掉了这些天材地宝,将其转化成了身体的力量。
黄昏时刻
李荒体内的药力终于散去,后者坐在地上大口喘气,疲倦感席卷全身,叫李荒躺在地上累的张着嘴轻轻呼吸,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不痛的。
“姨娘,我好累啊,我觉得等我恢复了,我起码能增长三万斤的力气?”
李荒一脸好奇说着,握了握紧右手,叫一旁坐在小木墩上的于凝雨满脸好奇围着李荒走来走去。
“不应该啊,常人修炼洪荒经不应该是有你这么大的反应啊,我见他们都修炼的稀松平常,怎么到你这就这么神奇了?”
于凝雨围着李荒打量了一阵,终究是没忍住好奇,他蹲下身来拿起李荒的手,直接用小刀割开了一个小口,一抹鲜血流出,疼得李荒好奇看去。
“姨娘,你做什么?”..
“我学过医,我尝尝你的血什么味道!”
“这还能有什么味道?”
李荒忍不住道,见于凝雨把自己那一滴血喝进了肚子里面,不由面露好奇,然后便见于凝雨面色一变,一把将血吐了出来。
“呸,这味道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了?不好喝吗?”
李荒忍不住睁大眼睛看着于凝雨,叫后者黑着脸瞪了李荒一眼。
“血这玩意有好喝的?”
“那到底是怎么了?”
“你的血很浑,我在里面感觉不到灵气,但却能感觉到你的血,生力极强,是我生平仅见开劲境最有活力的血!”
一脸认真说道,于凝云满脸好奇看着李荒,越看越觉得眼前的小外甥是个怪胎,表面上看着和常人无异,可越接触下去,就越觉得李荒有点神秘。
“小荒荒,你爹是谁?”
“我不知道啊,我生下来就跟娘亲生活在一起,没爹!”
“你没爹?那你娘就一点线索不告诉你?”
“我娘说我不是她亲生的,姨娘,我小时候喝的是我娘的奶,我怎么可能不是我娘生的?”
李荒一脸认真看着于凝雨,叫后者顿了顿嘴,还真说不出什么反驳李荒的话来,见李荒那一副费解的模样,于凝雨揉了揉后者脑袋。
“你娘估计也是怕和你走得太近被于家人误会吧?”
“误会什么?于家人为什么误会?”
“因为你娘没出阁就生了你啊,这在大千道州可是丢人事,你娘没被于家丢进猪笼里面淹死就不错了!”
于凝雨撇了撇嘴,一副她也没什么好说的模样,叫李荒一脸不懂从地上爬起,继而又趴着,药力过去后,他何止是疲倦,身体每一寸皮肉都传来疲倦之意,李荒若非是还想和于凝雨说两句话,他都想直接躺地上睡着了。
于凝雨说着大千道州的于家,又一边好奇李荒父亲的身份,可她也没说多久,李荒就昏昏沉沉的趴在地上睡着过去,叫于凝雨无奈叹了声气,翻手自袖间拿出一枚丹药塞进嘴中。
于凝雨的伤势已经快要痊愈了,一旦痊愈,就要离开大荒了,李荒趁着于凝雨还没走之前,询问了诸多修炼方面的疑惑,又厚着脸皮拉着于凝雨去大荒禁区重新采集了那两朵花。
终于
十日后
李荒突破五万五千斤劲气,此时的他依旧还是那般觉得自己还有提升的空间,可在于凝雨眼中,他就是轴,轴的犯傻。
“五万五千斤,这已经是大千道州中等水平的开劲境实力了,你再坚持下去也不会有太多的进步,李荒,你是真想去大千道州见你娘,还是想龟缩在大荒?你仔细想想吧!”
于凝雨离开那天,拉着李荒走出山谷外,和李荒说了许多话,最后留下了一块雕刻着雨字的令牌,并告诉李荒将来想通了就去大千道州的霖溪城寻她。
再然后,于凝雨便和于凝云一般无二,在天上如仙女一般飞走,留下李荒手里拿着令牌摆手相送。
“姨娘,我不会龟缩在大荒太久的,等我突破十万斤,定来大千道州寻你!”
李荒摆着手目送于凝雨消失在了天边,随后回头看向身旁的大黄,翻身便骑在了大黄的身上拍了拍后者的牛头。
“大黄,回家吧!”
“呜呜!”
大黄眼中也是眨着不解和好奇看着李荒,驮着李荒往山谷内走去,大黄时而踱步,叫李荒跳下牛背,随手一拳便打出了音爆。
“我现在五万五千斤,还差最后四万五千斤,大黄,从明日开始,我们去禁区历练,采摘天材地宝,我就不信达不到十万斤!”
李荒眼中带着自信,又开始演化起了洪荒经体姿,叫大荒围在李荒身边时有好奇和不解,牛头时而呜呜的喊着,仿佛是在说李荒想去禁区找死,它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