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尾巴一甩,伏春秋立马钻进水中,李荒看了一眼,也是诧异伏春秋有时候管的真多,自己第一次来金池边上想要嘘嘘一番,差点被伏春秋从男人变成太监。
现在有人在金池边上私会一番,伏春秋竟连这个也管。
轰!!!!
“老东西,爷爷爷爷……的好事都让你搅合了!”
只听得一道怒吼自金池远处响起,一股冲天凶威爆发,李荒站起身来看向远处,只见一道雷霆滚动,一头神武不凡的紫金凶牛蹄踏湖面,直朝着伏春秋冲击而去。
“小牛牛,你祖宗我今个就让你打,我看你能不能破了我的无敌防御?”
伏春秋大笑,直接用龟壳去抵挡那紫金凶牛的冲击,结果很显然,紫金凶牛虽是强悍,但面对伏春秋的无匹防御,终究是难以寸进。
一番死死僵持下来,紫金凶牛气得不轻,牛角都被龟壳磨的有些光锐,不由气得破口大骂。
“有种别躲你的乌龟壳里面,跟爷爷拼斗!!!”
“你祖宗我就是龟,龟壳是从娘胎里面带出来的,我就躲了,小牛牛若没本事就快带着你的小丫头滚开,金池重地,岂容尔等放肆?”
伏春秋冷哼,紫金凶牛再是一番攻伐下来,可是累的不轻,但面对伏春秋那无解的防御之力,它亦是哑巴吃黄连,不多时功夫,气呼离去,看的李荒苦笑一声。
“大黄兄弟都知道在金池私会,某些人却只知道赏月看星星!”
一道俏声自身后响起,李荒回头看去,重云轻衣手中拿着本古经走来,却是看的李荒颇为诧异。
“重大仙子不在闺房与蜜友嘻嘻,跑来这做什么?”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我来给你一样东西,拿走了,我们之间便两清了!”
月下
重云轻衣白衣胜雪,玉手握着那本叫作轮回篇章的古经来到李荒面前,姣好的身姿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凹凸靓丽,李荒看了一眼,便背过身去摆了摆手。
“我们之间因果早清,当初给你什么那全是因为你我夫妻,如今你我和离,因果两清,恩怨分明!”
“你可知道我要给你什么?”
重云轻衣看着就迈步离去的李荒微微皱眉,前者闻言却始终一言不发,背负双手走了开来,甚至不愿多和重云轻衣说些朋友之间的客气话。.
“姑娘,妾有意,君无情,倒不如趁早放手,我看你身居妙法,将来也是天地间有一有二的人物,情爱二字,需早些看清!”
伏春秋自金池内露出碧绿的龟头,它活了很久很久,一双眼睛识人断物,自是能看出重云轻衣的不凡,可它一番话说出口来,重云轻衣好似有了台阶,直接转身离去,一言不发,看的伏春秋苦笑一声。
“天道无情,不仁天地,万物,也皆……”
轰隆!!!!
一声莫名来的闷雷悄然响在金池上空,正去寻大黄的李荒抬头一看,还以为是要下雨,便索性快步回了院子,全然不觉那金池内的伏春秋紧紧咬着嘴,背上龟壳焦灼一片。
“夫君,你去哪了?”
姜慕遮喝的鼎鼎大醉,听到李荒回来,她躺在床上把暖好的被窝挪给李荒,轻咬玉唇勾着明眸如饥似渴的伸出玉手拍了拍身旁的枕头。
“谁让你喝这么多?别跟那几个女人乱学,真是好的没学来,坏的学了一堆!”
李荒闻着床上的酒气,忍不住皱眉走到一边,姜慕遮见李荒嫌弃自己,顿时委屈巴巴的裹着被褥楚楚可怜的咬着红唇去直勾勾的盯着李荒看。
“夫君!”
“睡你的觉,烂泥扶不上墙!”
李荒摇了摇头,转身而去,留下姜慕遮在床上委屈巴巴的沉沉睡去。
李荒是不知道为什么女人扎堆在一块为何会喜欢喝酒,看着那一个个日上三竿方才一个个醉醺醺起身的女人,李荒煮了一小锅白粥,本意是只有自己和姜慕遮的,毕竟他想跟眼前这四个女人撇清点关系。
可锅刚端出来,李荒还没来得及盛,重静思便直接了当的来了一句懂事,继而连锅带碗端走,连粒米都没给李荒剩下。
“此地何其困我,需早些离去啊!”
李荒暗道一声,今日便是天剑学宫的灯金池灯会,李荒懒得去凑热闹,便由着众女带姜慕遮去灯会上热闹,大黄又一次礼貌性的询问李荒要不要去灯会,实际上却是来寻李荒支援些钱财。
对此,李荒看破也不说破,把自己身上所有的灵玉给了大黄,看着大黄兴高采烈的离去,李荒一手托着下巴,看着干瘪下来的钱袋子,李荒却是一时无聊无趣起来。
“乖儿子,我好像感觉到了好东西哦?”
就在李荒抠脚丫子闲扯蛋的功夫,女仙尸的声音忽然自耳边响起,听得李荒面露好奇起身。
“什么好东西?”
“只是感觉到了,那东西不在这,走,娘亲带你去找!”
女仙尸小声嘀咕,李荒连忙起身穿好鞋子跑了出去,不多时功夫,金池边上,那热热闹闹的灯会上处处挂着各式各样的灯笼,每一个灯笼下都摆放着许多小摊位。
金池灯会,说通俗些倒有些像是李荒在大荒时起早赶集的集市,只不过唯一不同的是金池灯会创办在天剑学宫的金池湖畔,每年的金池灯会,也都会由天剑学宫主办一场特殊些的盛会。
例如擂台,哪个宗门的嫡女待嫁闺中,来此举办比武招亲,又或者是邀请周遭宗门的少宗嫡传之类的天之骄子娇女来此聚会,变相的为其相亲。
虽金池灯会一年一度,但每次也都是霖洲的一大热闹,诸多霖洲才子佳人,也都会早早闻讯而至,便是那些潜心修炼的老怪,老妖,也会早早来此向学宫申请个摊位贩卖些不用之物。
李荒来到了灯会上,四下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李荒循着女仙尸的指引在灯会里面转悠起来,不多时功夫,李荒仅剩的一点灵玉也都被女仙尸买了些精致小巧的首饰,彻底花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