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纯觉得好笑,这种对付小娃娃的激将法,用在她身上好像没有任何作用。
李蓉之后会越来越苦,那才是她人生。
司纯冷笑,“夫人,如果我真的是司纯,我要是回来报仇,只会让你死的更惨,司家六条人命,你就是再活几辈子,也只有一条命,还不了他们家那么多条命,坏事做多了,总是要遭报应,你们许家的报应不是开始了吗?”
“你再看看陆家,你们两家,不就是一起做坏事,一起遭报应的吗?”
李蓉走投无路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去见后面的那个人。
还有一种可能。
许家不知道后面的那个人是谁?
但陆家会知道,陆夫人是一个精于算计的人。
陆惑有一个私生子,可是那个私生子是谁?
连她都没有查到。
陆惑把钱转给他的时候,被早已做好准备的陆夫人把那些钱变成了自己的。
陆夫人到是有几分良知。
李蓉被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老许身上,可不止背着司家的人命,还有其他人的人命。
李蓉冷笑,看着司纯的面容,心底的疑惑变得不确定了:“司纯,我一定会让你亲口承认自己的身份的。”
司纯笑意像淬了冰:“我等你拿出证据了。”
“你二叔,快回来了吧,你应该不知道,当年你姑姑和你二叔,也参与了其中。”
司纯心底大惊失色,震怒,震惊,原来二叔一家和姑姑也参与。
她知道,当年她变成孤儿的时候,因为爸爸才过上好日子的最亲近的人,选择抛弃她出国了。
但她却面部改色的看着李蓉。
李蓉看着她平静的面孔,心道:她都说到这个份上的,她脸色为什么还这么平静?
难道她真的认错了吗?
司纯凉薄一笑:“夫人,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司纯泉下有知,一定会感激你的。”
司纯大步进公司。
李蓉:“……”
“司纯,你给我站住,我话还没说完呢。”
司纯转身看着她语气越发的冷漠:“夫人,难道你还想上头条吗?上次的事情你应该没有忘记吧,更何况现在你们家可是令人津津乐道的头条新闻,你要是再上一次新闻,追债的债主,可就追到这里来了。”
李蓉,“……”
财产清算之后,她就剩几百万在手中了。
哪会有什么债主?
就连现在住的别墅,都因为她那个蠢儿子,也没有了。
还好她在离婚后,在成东买了一套公寓,暂时有了住的地方。
看着司纯的背影,她无可奈何,要是再招惹这个女人,她可能连现在拥有的一切都会消失。
一想到什么都没有的滋味,简直要她的命一样难受。
李蓉手机响了,她拿起来一看,是儿子。
“儿子。”
许诚激动的喊:“妈,你快把钱拿来给我,我女朋友要和我分手。”
李蓉震惊,看着周围有人,她走到了没人的地方,她怒吼:“蠢货,她和你在一起就是为了你的钱,现在你还要拿钱去贴她的冷屁股吗?等你把手上的钱全部给她之后,她一脚就把你踢了,你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许诚快哭,“妈妈,我不管,我就是喜欢她,我要和她在一起,我要和她在一起,你赶紧拿钱过来给我。”
李蓉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
她知道她这个蠢儿子没救了。
她之前真不应该告诉他,她手里还有钱。
她不想最后一点钱都被她儿子榨干。
手机再次响起来,她直接把手机关机了。
她在路边拦了一辆车坐上就离开。
不远处的车里,顾泽看着李蓉离开的背影,清俊的眼眸里凝着杀意,样本被他换了。
但李蓉似乎还没有打消念头。
许家,他一定会赶尽杀绝。
顾泽眼底有着浓浓的决然。
阿纯,三哥不会让你一个人报仇的。
顾泽开车离开,现在红利集团已经在他名下,他也要开始忙碌起来,让他唯一的妹妹过上公主般的生活。
司纯到了公司,打卡后,进入秘书办,就感觉气氛有些不一样。
她看向林晚晚,低声问:“怎么了?”
林晚晚看向苏清雨说:“苏秘书负责的相关文档被人偷了,而且她翻译的文件,好像也不对,七爷的助理在里面发火。”
司纯惊讶的看着她问:“在这里被偷的吗?”
“对!”林晚晚点了点头。
苏清雨不知道要怎么办,可是看到司纯来了,她瞬间有了主意。
她陷害韩司纯!
“韩司纯,是不是你做的,这个周末是你休息,你是最没事干的人,而且我上次冤枉了,你针对我,你是最有可能这样做的人。”
她也不知道她的文件被谁偷走了,她走的时候……。
她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放到保险柜里。
司纯眸色冷沉的看着她:“苏清雨,这么会甩锅,当秘书还真是委屈你了,难道你翻译错误了,也是我的错?”
苏清雨眼睛红红的,着急辩解:“可是在公司里,只有你和我有过节,除了你还有谁呀!”
“我怎么知道你得罪了谁?你说是我就是我吗?把证据拿出来,不然你今天诬陷我,我要告你诽谤。”
司纯声音一落,门口站着一名西装革履的男子。
头发微长,凌乱不羁,眉眼深邃,鼻梁高挺,红唇似血,脸型似刀刻,可狼可奶,妥妥的霸道总裁长相。
苏清雨看到池枭,快速走过去,指着韩司纯说:“池总,一定是韩司纯故意陷害我的,我和她有矛盾,她周末有休息,只有她能进来秘书办,一定是她偷的资料陷害?”
司纯:“……”
这白痴,为了陷害她,连周围有监控都不知道吗?
池枭别有深意的目光略过司纯那张扬绝美的脸,真美!
难怪老大说,要特殊照顾,原来老大喜欢这类型的女人。
他目光又自然的落在急着解释的苏清雨脸上,唇上扬起一抹诡异的笑:“你确定?”
“我……”苏清雨也不确定是怎么回事?
“韩司纯和我有过节,她只最有可能做这种事去的人?”
池枭深邃含笑的目光瞥了一眼司纯:“韩秘书,你有什么好解释的?”
司纯看着他亦正亦邪的容颜,这种笑面虎,很难打交道,一双慧眼如炬,不羁又放纵。
不愧是七爷身边的人,个个是天子骄子。
她红唇懒懒吐出几个字:“周末我休息。”
池枭笑着问: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