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城,卞玉儿和任红昌二人彼此面对而立。
在任红昌绝世容颜的加成之下,甜甜果实的威力大大的加强,她们之间第一次交手的时候,卞玉儿她们就吃了个小亏。
好在卞玉儿本身的狐狸果实九尾形态有着和甜甜果实相似的能力,所以她才能抵挡住任红昌的魅力。
“今天怎么没有兵哥哥来给红儿加油了?”
任红昌充满诱惑的说到。
卞玉儿的心神都为之一怔。
“光天华日之下污言秽语,好不要脸!”
“呦,姐姐怎么如此说妹妹,听闻姐姐之前也是在那种地方讨生活的。”
任红昌轻佻的说着。
卞玉儿眉头微皱,显然任红昌的话说到了她的痛处。
嘴中痛斥一声,全身长出白色绒毛,变成半兽化形态,抢先对任红昌出手。
“姐姐好粗鲁,这样子可是讨不到男人的欢心的呦。”
任红昌一边闪躲,口中一边喋喋不休的说着,试图扰乱卞玉儿的心神。
卞玉儿以自小学习的舞蹈为基础,经过了黄忠和典韦的指导,虽然一直也没有出过手,但是实力不容小觑。
任红昌刚开始仅仅是依靠着甜甜果实的能力战斗,但是在宁世华他们在洛阳劫狱之后,她就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
开始拜托董卓手下第一战力,赤兔指导自己。因此她的战斗能力也不逊色于一般人。否则董卓也不会让她来进攻宛城了。
两个女子越战越勇,都将自己自身的优势发挥到了极致,这是一场男人无法参与的战斗。
“这好看的女人生气起来竟也是这么恐怖。”
蒯良只能带着人躲在城中远远地看着场上战况的发展。
……
新野,宁世华的情况也不太妙。
黄忠在张仲景的指导之下终于是找到了那两个黑点的所在,但是现在他们也是犯了难。
因为现在其中一个黑点附到了宁世华的心脏上面,黄忠都能从手上的刀柄感受到心脏的跳动。
只要黄忠的刀尖碰到黑点,宁世华的心脏就不由自主的快速收缩。
这下子即便是有着武装色的保护黄忠也不敢再进行下去了。
另外一个黑点倒是被黄忠成功的挑了出来,被他用重力死死地压在地上。
“不能再进行下去了!”
张仲景看到宁世华的体力也快要到达极限了,在这么下去不知道宁世华会不会先撑不下去。
这次宁世华的表现幽静大大的超出了他的预料,能够到现在这样的程度已经很了不起了。
为了保险起见,他赶快叫停了黄忠的动作,朝着黄忠扔过去了特制的金疮药。
在黄忠将匕首抽离的时候,宁世华也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这次对他精神上的消耗实在是太大了,整个过程之中不能有丝毫的放松。
这个时候黄忠他们呢才有时间查看起刚刚的被镇压的黑点。
那黑点只有小米粒大小,但却坚固异常,黄忠使用匕首都没有对它造成什么伤害。
“这是什么东西?”
就在二人疑惑的时候,那黑点忽然变软,成为了水滴状,然后慢慢气化消失在了空气当中。
“当心!”
黄忠二人赶快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同时也为宁世华轻轻的掩住了面部。
转换了一个方向才放松了下来。
“汉升,怎么你没有事?”
他们到达新野的这群人中唯有黄忠没有任何的变化。
“不知道,据主公所说在天空之城上面曾经也是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也有部分人没有长出羽翼,我应该和他们呢的情况一样。”
“原来如此。那你现在这里照顾世华,我去看看能不能那些人的尸体上面发现什么。”
同一时间,天空之城当中也发生了同样的变故,两名护卫出现了变异,在典韦的控制之下,他们没有惊慌的跑出天空之城的范围。
据幸存的天神们所说,这些人的转化只会有一次,要是没有变化的话,之后就不会出现转化了。
张仲景从天空之岛上得了之前没有被转化的居民的尸体,拿回去研究。
暂时还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现在基本可以肯定主公现在遇到的诅咒和天空之城上面的一样。
但是为什么我们当初一起去的天空之城但是我们两人却没有任何的变化?”
这段时间郭嘉不停的分析着两次之间的不同点。
第一次他们四人前往天空之城,和岛上的天神一战,随后正常离开。
没有发生转变,也可以随意的离开天空之城的范围。
第二次宁世华一行人前往新野,在新野和天空之城都有停留。
这次他们正常离开,随后返回身上开始出转变。
第三次在新野进行实验的人员,返回之后出现转变,死亡。
这几次之间到底有着什么不同之处呢?
“是时间么?”
忽然一个灵感突然在他的脑海之中浮现。
时间!
第一次,他们由于急着离开天空之岛去寻找卞玉儿的下落,在击败了天神之后就匆匆离去。虽然这之间的过程不是很轻松,但是也不过三四天而已。
第二次,宁世华一行人为了寻找新野在天空之城待的时间不可谓不长,但是他们却一直在外面寻找新野的位置,实际时间也不能算太长。
之后发现新野之后,对新野进行了一次大检查,这下的时间倒是实打实的长。在那之后他们只是偶尔的前往过新野一两回,所待的时间也不长。
第三次,温室大棚实验人员,他们可是得一直待在新野不停的实验,改良技术。在前往新野之后几乎没有离开过新野。
这次也是因为宁世华对进度表示满意,才让他们回来休息一番。没想到这一回来竟然全部暴毙。
郭嘉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当下立刻派人乘坐热气球在新野和天空之城上转悠一圈,随后安然离去。
想要印证这个想法需要很长的时间,不是一两天就可以搞清楚的。
郭嘉先是一边叫人给宁世华送过去了自己的猜想,另外一边不停的进行着自己的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