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你如何证明?”
“这件国宝级珍品我可是找了好几个国内知名专家予以鉴定,然后又送到各大专业鉴定机构,通过最先进的仪器设备进行检测,都没有任何问题。”
“难道说你比各大鉴宝专家和鉴定机构还要更加专业?!”
被质疑的苏泽武丝毫不慌,阴冷一笑,反问道。
这可是元青花鬼谷下山罐,足足价值五个亿,纵使苏家财大气粗,一下子拿出这么多现金,也要谨慎小心,断无被人欺骗的道理。
这绝对是真品!
看到苏泽武如此自信,在场一众贵宾纷纷看向苏鸿,面露怀疑之色。
相比起年纪轻轻的苏鸿,他们自然更加相信苏泽武,不认为其在这样的场合,会拿一个赝品来忽悠大家,也没有那个必要。
“这些都是鉴定证书,这一份上面,全国最知名的几个鉴定大师都署名了,而这几份则是专业鉴定机构出具的证明。”
“小子,你还有什么话说?”
“现在你们一家子可以离开了,其实从一开始,你们就没有资格站在这里。”
苏泽武冷冷一笑,当众下达逐客令。
之前没有找到由头也就罢了,现在被他逮着机会,自然不会就这样放过。
在场所有人都是见证者,刚才可是苏鸿自己主动跳出来闹事,被驱逐了也只能怪自己。zusu.org 茄子小说网
“这是一个近乎完美的仿品,跟真品无异,也难怪那么多专家和鉴定机构打眼。”
“但假的就是假的,纵使再完美,依旧是假的。”
“其实证明的法子很简单,直接摔碎即可!”
苏鸿目光微微闪动,开口说道。
单从外表来看,眼前这个元青花鬼谷下山罐确实难辨真假,但正如他所说,假的就是假的,只要摔碎,看一下内里,就能一辩真伪。
“什么?摔碎?!”
“这可是元青花鬼谷下山罐,国宝级珍品,这要摔碎了,那损失可就太大了!”
“年轻人,不要再胡闹了,这样做的代价太大,不是你们一家子能承受的。”
在场一众贵宾哗然不已,纷纷摇头,哑然失笑。
这样的行为未免也太莽撞太幼稚了,完全不计后果的。
有人知晓一些内情,怀着善意,开口劝说。
“好啊!你可以摔!”
“不过事先说好,这个元青花鬼谷下山罐价值五个亿,你确定能赔得起?!”
“在摔之前,你要先证明自己有五个亿的身家才行!”
苏泽武戏谑一笑,讥嘲道。
在他看来,苏鸿被刺激得已经失去理智,而这正是他想要的,让其乃至一家子都丢人现眼,再没有脸面进苏家的大门。
苏泽武可不认为苏鸿能够拿出五个亿的现金,既然如此,还不是任凭他肆意羞辱?
“五个亿?”
苏鸿微微皱眉,他现在手头只有一个亿的现金,其余的流动资金都转给陈凯旋了,一时间还真拿不出来。
看到苏鸿面露犯难之色,苏泽武愈发得意,认为自己已经把对方吃定。
不过就在他还想肆意嘲讽什么的时候,却是被一道声音给打断了,“我可以出这五个亿的担保金!”
闻言,苏泽武脸上的笑容僵住,愤怒转头,看向那道声音的主人。
只见一个身穿唐装的中年男子大步走了进来,拱手致歉,“诸位,路上堵车,耽搁了一会,还请见谅!”
“唐董?!”
看清来人,苏泽武神色大变,已经涌到嘴边的呵斥话语又给硬生生吞咽回去。
无他,这可是唐经纶!
别看苏家是魔都四大家族之一,家大业大,但在华夏首富面前,却是有些不够看了。
而唐经纶也是苏家今天最为重量级的贵宾。
让他难以理解,乃至难以置信的是,唐经纶为何会帮苏鸿?
一个华夏首富,一个私生子之子,宛若云泥之别,怎么可能会有联系?更别说出手相帮了。
“唐董,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小子可不是我们苏家的人,根本上不了台面。”苏泽武干笑道。
唐经纶自然拿得出五个亿,只不过他还是无法置信,认为其应该是搞错了。
亦或说是匆忙赶来,根本没有搞清楚状况。
“没有误会,我跟苏鸿算是忘年交,既然他手头缺钱,那我不介意拉一把。”唐经纶淡淡一笑,回应道。
其实,他已经来了一会,并亲眼目睹了整个冲突过程。
身为外人,他并不想掺和苏家的事情,但看到苏鸿手头缺钱,他很乐意出手帮忙。
一是,他知道苏鸿只是一时手头紧张,肯定能够还得起这笔钱,再一个则是,他很好奇苏鸿到底哪来的自信,为何认定这元青花鬼谷下山罐是假的?
唐经纶可不认为那些鉴定证书是假的,以苏泽武的身份和身家,没必要那么做。
也正因此,他倒要看看苏鸿准备如何收场。
反正对于这个每每有惊人之举的年轻人,他是越来越好奇,也越来越欣赏。
“忘年交?!”
闻言,在场众人顿时骚动不已,面露震惊之色。
要知道这可是唐经纶,能够被其认可乃至称为朋友的,绝非什么普通人,肯定有其过人之处。
起初,他们认为苏鸿只是一个失去理智的莽撞年轻人,但现在他们却不敢这么想了。
不约而同,在场一众贵宾都忍不住深深打量起苏鸿,因为他们都很清楚唐经纶忘年交的份量。
“好一个忘年交!”
隔壁间的苏瑞东双眸爆出一团神采,刚才看到事情越闹越大,他都有些坐不住,准备出面拦阻了。
毕竟苏泽文是他叫来的,要是就这样被轰走,那他也颜面无光,估计最后一丝情分也会就此彻底断绝,而那不是他想要的。
谁曾想唐经纶突然现身并出手相帮,这实在太让人意外了,也让他惊喜不已。
本来他已经尽可能高看自己这个孙子,现在却是愕然发现自己还是太过低估了。
苏瑞东坐直身子,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在他看来,这样的寿宴才算有那么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