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大炮又轰了一炮,松亭关在炮声中摇摇欲坠,刘真心中大惊,趁着烟灰一个纵跃跳跃到了城楼前,恰逢这时,一个小兵冲了过来,刘真眼尖一把抓了那小兵,喝道:“刘把总现在在何处?“
那小兵识得刘真,听将军问话,慌忙躬身行礼。
刘真正在火头上,瞧这小兵还行礼,当下骂道:“娘的,都什么时候了,还给老子老这一套,快说这刘鉴现在身在何处?“
那小兵见主帅发怒了,到也不敢在行礼,指着侧前方大声道:“前面的城门,燕兵来了不少,刘把总正在前面督战,城上只有三百多名士兵,刘把总正亲自和燕军交手呢?“刘真一听,心中更惊,心道:“想不到燕王居然有这么兵,看来这松亭关是守不住了!“念及此处,刘真冲着那小兵喝道:”你快去城内调兵来帮忙,要城楼的人无论男女老少都来守城”。
“是!大人!”那小兵答应一声,转身向城内跑,这时陈亨自城内带着三四百名民壮涌上城来,刘真一见登时大喜急忙将这四百余人安排在城楼的各个缺口,守护敌人攻入城内,这些民壮只是普通的百姓,全未受过军事训练,慌慌张张的,听了刘真的命令,也又见城下黑压压的都是燕军,一个凶神恶煞一般,心中喊怕不已,那里还顾得那么多,不少壮硕的男子抱起石块就往下抛掷,石块落下城池,却连半个燕军都没碰到,只怕刘真气得破口大骂。
这些壮硕的汉子本就是普通老百姓,那里见过这种场面,心中一害怕,也顾不得刘真的叫骂上,抱起石块往城楼下扔,几番下去,城楼上一大堆的石块登时被这三四百人仍的个干净,却砸伤敌人不下十个,一旁看的刘真气得直跺脚,可也无可奈何。这时,燕军攻势又猛烈了起来,尤其是张玉身下士卒,挥舞的手中的大刀,爬上长梯一路猛杀,他刀法凌厉,所到之处皆是人叫嚷之声,这三四百普通的老百姓见了张玉凶神恶煞的模样,顿时吓得畏手畏尾,虽有刘真大声呵斥,却死活不肯露头了。
张玉一路猛杀,他身手矫捷,几个纵跃便跃上了墙头,眼看张玉就要登上城墙,刘真虽胆小,但也知晓张玉的大名,瞧他顷刻就要登上城墙,以他的武功,定会打开杀戒,自己小命难保,当下也顾不得身份,自一个小兵手中抢过一把单刀,“刷”的一声,便杀了过去,张玉一心一意的望城楼上赶,没料到突然杀出一个程咬金来,刘真虽胆小如鼠,但一身功夫却没落下,尤其刀法,眼看张玉就要登上城楼,刘真猛吸了一口气,运劲至右手手腕,一声暴喝,刀光闪烁,快如闪电,这一刀是瞧准了方才砍杀下去,且快疾如电,张玉一心一意登跃城楼,一时间人根本来不及反应,直到刘真的刀光闪烁,狠狠地想自己头颅挥落下来,刀光闪烁之中,张玉才发现一个老将手中举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大砍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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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刀力道极大,带着一股一股飒然的风声,哗哗哗作响,手起刀落,张玉身子在长梯之上,已躲避不及,骇然之下双手抓住长梯子,左手手腕一运劲,将长梯子一提,那长梯子被他力道所致,竟然离开了城墙数尺,刀锋“呼”的一声已过,刘真刀锋已经斜斜劈落,“当”的一声砍在城墙上,激起尘土四下飞舞。
刘真见一刀没砍着,微微一愣,但很快又恢复神情,瞧张玉爬在长梯之上,嘿嘿冷下来了两声:“真是天助我也,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只要杀了你,本官就不信燕王不退兵!”刘真心思如电,大砍刀左挑右撅,连砍带劈再次朝张玉砍杀了过去,张玉身在长梯子之上,梯子且离开了城墙使出了支撑,一时也不便挥刀砍杀,眼看刘真大刀霍霍,若不想法子,只怕迟早要被他砍杀。这时瞧刘真大刀又至,张玉心中火气,把心一横,单手提刀,单手扶住长梯,猛的一用力,那梯子应声靠在了城墙上,恰好这时,刘真大刀也砍杀过来,张玉身子一转,避过刘真致命的一刀,刘真大刀再一次砍在城墙上,激起的尘沙嘭了张玉一脸,张玉心中大怒,单刀倒转如流,猛的一声暴喝,反手就势一刀狠狠向刘真砍来。
只听“铿”地一声响,刘真双臂一麻,不由心中一惊,暗道:“好生厉害的刀法!”
张玉使的是一把大砍刀,这大砍刀本就重三四十斤,二人一交手臂力立刻分出了高下,张玉乃是武人出生,论臂力尤在刘真其上,更何况张玉是挥刀反劈,刘真是仓促招架,纵然是力气比他大上三分,这一下也震得双手发麻,张玉的大刀虽然晃动了一下,但刘真的手中的大刀却被砍得弯了。
刘真当机立断,随手抓起一块石子,运足了力道朝张玉砸了去。张玉身子一侧,跟着身子在长梯上一个转动,反手又是一刀,这一刀恰到好处,刚好将刘真投掷过来的石头砍落,落在了城楼下,登时城下“啊”的一声,一个燕军当即被打死。
刘真欲再投掷石块,张玉反身又是一刀,这一刀好生厉害,刘真石块尚未仍出手,便张玉一刀回落在地,刘真一愣尚未反应过来,张玉大刀又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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