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山海关的不远去的街道上,几匹马慢慢的朝燕王府赶去,马匹上,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忽然扭过头来笑呵呵的冲着后面的一个俊美少年道:“萧兄弟, 这次你率军抵抗了鞑子,立了这么一个大功,接下来你想干什么?“
马上的美少年嘻嘻一笑,略作沉思状,好一会儿才笑道:“难得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为朝廷立下了这么一个大功,可把我给累了,不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歇歇了,要不然这骨架非要散了不可!”“是啊,萧兄弟,我们这十几日来没日没夜的提抗鞑子兵,几乎都没睡一个好安稳的觉,再不休息休息,恐怕……?”和刚才说话的那美貌少年并驾齐驱的另一个男子接过话笑呵呵的道。
“好好,等回到燕王府,在下向王爷代两位请好假,就放你们回去休息三天好了!”纵马走在后面的另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笑着道。
正在这时,一匹马快速冲着这一行人奔了过来,马上之人一身官府打扮,忽然见到那少年,脸上露出了喜色,急忙勒住了马匹,接着翻身下马,就地一抱拳,当街朗声道:“萧护卫,王爷有急事着萧护卫和郑将军急速会燕王府!”那少年翻身下马,惊道:“怎么,出什么事了?”那士兵脸上微微露出一丝焦急之色,他再次抱拳朗声道:“王爷没说,只让我急速着萧护卫和郑将军速速赶回燕王府!”少年扭过脸望了一眼自己身后的朱能道:”看来燕王府出事了,我们要快点赶回去!“身后的两人点了点头。立马飞身上马,动作如同猴子一般。
北平外,三匹马快速的飞奔,忽然疾驰的少年勒住马缰望了望天,冲着身后的两人道:“郑大哥,朱大哥我看日头也不早了,不如吃个饭吧?”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萧琴、郑和、朱能,三人自鞑子退回大漠后,萧琴便从朱能口中得知至善大师奉命擒王,已经将燕王府包围 ,眼下燕王府危机重重,萧琴当机立断,让留守宋忠、谢贵、陈文琦、慧善等人继续在山海关抗敌,自身带着郑和、朱能自山海关赶回燕王府
二人同时勒住了马,朱能点了点头道:“也好,赶了半天路,我看马也累了,咱们上饭馆子去吃包了饭在赶路。”二人跟着前面的萧琴,走进一家饭店。店小二见如此的客人,登时眉开眼笑,极为殷勤的冲着萧琴道:“客人要吃点什么,小店虽不大,却应有尽有!”萧琴从未走进过古代的饭店,显得有些拘束,一时也不知 如何叫菜,从怀里摸出一定金子对店小二道:“我们要吃饭吃肉不知这些够不够?”店小二见银子足足二三两有余,便整治一桌上好筵席也够了。别说吃饭吃肉了,就是吃上山珍海味也够了吃了!店小二大喜,忙吩咐厨房烹煮鸡肉鱼鸭,不久菜肴陆续端上。朱能望了一眼桌上的饭菜大叫再打五斤白酒。店小二大叫一声:“好嘞!”便朝厨房走去,没多久便打着两斤白酒走了过来,朱能接过白酒随手递给了萧琴,萧琴会意,在每人的碗中倒了一碗白酒。
店小二见众人准备吃饭,急忙闪开,忽然被萧琴一把拉住。店小二见萧琴出手大方,到也不显得如何的害怕,笑嘻嘻的凑过来道:“客官还有何吩咐?”萧琴端起酒碗一口气喝干了碗中的白酒,才冲着店小二道:“小二哥,我想你打听点事?”
店小二满脸堆着笑意道:“客官,要打听事,那您是算找对人了,这北平城内,没有我徐六九不知晓的事情,说吧,客官想问什么事,小的绝对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萧琴笑了一声,暗道:“这店小二看似其貌不扬,肚子里到有点墨水!”见店小二如此爽快,笑了笑道:“我想问一下,这燕王府怎么走啊?”店小二扭过将脸朝店外,用手指着市镇的大路道:”沿着这个方向在走上半天就到了,倘若是骑马的话,不肖片刻便可到达!”
萧琴点了点头道:“麻烦小二哥了!”店小二望了一眼萧琴忽然笑着道:“听这位客官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不知去往燕王府有何贵干呢?”萧琴老家本在江南,说的是一口江南口音,并非凤阳官话,要知道普通官话在明朝的时候,老百姓对凤阳官话本抱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他们祖祖辈辈说什么方言,他们就说什么方言,根本不在乎这陈词滥调,外人能不能听得懂,这个还真多谢朱元璋,他一统天下后,以凤阳作为官话,萧琴本是江南人士,和凤阳官话还是相差不远,但在北京,一口京片子的店小二,一下子便听得出来。萧琴听了半响,本不想作答,但见店小二如此热情,于是扭过脸冲着店小二道:“哦,找一个人!”“找谁啊?这个我可熟悉了,要是找人办案,我可以想几位客官推荐一个人了。绝对让各位满意!“萧琴一愣道:“哦,我们不是找人办案只是找人而已!”
“那找谁啊?”店小二仍穷追不舍的问道。萧琴仍是带着笑意道:“找北平府的刘巡抚!”“刘巡抚,这个可是一个好官了,不仅为官清廉,而且还断案入神了!”这刘巡抚乃是北平府的地方官,隶属燕王府管辖,萧琴之所以找他,便是从他那么了解一下燕王府发生了何时,此刻听这店小二如此侃侃而谈,不由得暗自叹道:“想不到这店小二虽乃市井之人,却知道的不少啊!”见他如此热情,忍不住问道:“这刘大人是如何的断案入神呢?小二哥不妨说来听听!”店小二一听众人要听他说,显得极为兴奋,陪着笑脸道:“要说刘大人,还得从蜈蚣安说起!”“蜈蚣案?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好奇道。“不错, 陈哥本是一个商人,他常年在外经商,两三年也难得回一趟家,家中只有母亲李氏和妻子刑氏相依为命。这一天傍晚时分,李氏和儿媳妇刑氏刚吃过晚饭,没想到王小山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久别重逢,一家人高兴得不得了。王小山放下行李,先向母亲请安,李氏高兴得眼睛湿润了,抓住儿子左瞧瞧,右看看,瞧也瞧不够,看也看不够。
给母亲请安之后,王小山又向妻子问好,刑氏也喜形于色,对丈夫万福问安之后,就忙着烧热水给丈夫洗脸洗脚,又忙着张罗饭菜,服侍丈夫吃晚饭。
吃过晚饭,一杯茶还没喝完,突然王小山双手捂着肚子说肚子疼,话音未落他疼得从凳子上跌倒在地,打着滚哭爹叫娘。
刑氏急的正准备出门去找郎中时,王小衫就七窍出血气绝身亡。
婆媳二人见刚到家的亲人突然暴死,都心如刀绞,顿足捶胸哭得惊天动地。哭声惊动了左邻右舍,邻居们都到王小山家来看个究竟,大伙见婆媳二人哭得寻死觅活的样子,都劝婆媳俩节哀顺便,要保重身体,还要处理后事哩。王小山死得不明不白,李氏感到蹊跷,为什么吃了晚饭就突然死了呢?
要想找儿子的死因,就先想到儿媳妇,难道说她有外心而毒杀亲夫不成?
此时西宫娘娘果然在珠帘后面,她听刘县令这样说,正合心意,牙齿咬得咯吱吱响,没等皇上发话,就快步走到刘县令面前,抢过武士手中的尖刀,伸手撕开了刘县令的衣裳。鸡王见了蜈蚣精变成的西宫娘娘,呼啦一下从刘县令胸前的衣襟内蹿出来,飞到西宫娘娘的肩上,就要啄她的眼睛。西宫娘娘一挥手打掉了肩上的鸡王,鸡王离开西宫娘娘的肩头,立刻如轻盈的飞燕,围绕着西宫娘娘前后左右飞翔,瞅准娘娘的要害部位啄去,只要被它啄一口,娘娘身上的衣服就被扯去一快。西宫娘娘用手中的尖刀连连对着鸡王砍去,鸡王轻盈灵活,哪能砍着?直逼得西宫娘娘在金銮殿上团团转,手中的尖刀始终也没伤着鸡王一根毫毛,反而西宫娘娘身上的衣服早已被鸡王啄得千疮百孔了。
此时西宫娘娘已累的浑身大汗淋漓力不能支,就地一滚现了原形,变作一条扁担长的大蜈蚣。鸡王见西宫娘娘现了原形,也扑扑翅膀,‘喔喔喔’一声长鸣,变作一头水牛一样大的金毛红冠的大公鸡,与蜈蚣精在金銮殿上上下翻飞斗在一起。此时此景,吓的万岁爷目瞪口呆,文武群臣一个个都张大了嘴巴忘记合拢。不到半个时辰,蜈蚣精已经精疲力尽,它又来个就地十八滚,变成千千万万条筷子长的小蜈蚣,成群结队来咬鸡王。鸡王也不慌忙,扑扑翅膀又是一声长鸣,这一声长鸣如晴天霹雳把殿上千千万万条小蜈蚣吓得瘫软在地上,像断了脊梁似的动弹不得。这时,大公鸡抖抖翅膀变作千千万万只公鸡,一只鸡对一条蜈蚣,发出‘咯咯咯’的叫声。随即,一只鸡啄一条蜈蚣,千千万万条蜈蚣成了公鸡的美食。
正当大殿上的群臣吓的张大了的嘴巴不敢合拢时,忽然大殿上千千万万只公鸡转眼不见了,只见一只拳头大的小鸡,吱吱叫着走到刘县令身旁,刘县令弯下腰捉住那只小鸡,仍将它放在胸前的衣襟内。万岁爷此时已经清醒了,忙问刘巡抚这是怎么一回事。刘巡抚跪倒在皇上面前,将半年前王小山中毒身亡,他带人到王小山家拆灶,打死一条蜈蚣,跑了一条母蜈蚣,这母蜈蚣跑进皇宫,吃掉了西宫娘娘,它要借皇上的刀报杀夫之仇的事说给燕王听。刘巡抚还告诉燕王,被害的姑娘的骨骸就埋在御花园假山石下。皇帝听闻立刻派人到御花园假山石下,找到了西宫娘娘的骨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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