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琴大惊,急忙撤剑,但那一剑去时极快,眼看就要刺中陈文琦的胸口,萧琴猛的吸了口,左手一掌朝陈文琦拍了去,这一掌力道极大,陈文琦身子在空中来不及借力,这一掌的力道恰到好处,陈文琦身子不偏不奇的落在飞鸿剑的范围之外,胸口离剑尖仅仅差了半寸,倘若撤剑慢了片刻,只怕陈文琦的胸口早已多了几个洞。
陈文琦身影稍落,便重重的嘘出了一口气道:“小师弟,你的剑法也太厉害了吧?我要是再迟点喊,恐怕这条小命也要断送你手上了?”边说边抹了抹额上的冷汗。
萧琴这会儿吓得一身冷汗,心知要是陈文琦再喊慢了片刻,胸口就算不多一个窟窿,两条也会被报废,要知道刚才萧琴那一剑含有三种变化,虽是简单的横撇,但张旭贴博大精深,更坚萧琴随意而动,厉害便平日多了几分,这一剑便是横削双足,撇刺胸口,端的厉害!想到此处不由得大吐了口气,这会儿见陈文琦面带笑意,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心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刚才明明看见陈师兄离开了,怎么这会儿!”陈文琦见萧琴脸色沉重,知晓他担心山海关的军情,微微一笑,走了过来道:“小师弟放心,山海关内防疫的法子已经安全送到了!”
萧琴一愕,好久才迟疑的问道:“送到了,陈师兄你……?”
陈文琦见萧琴神情惊讶,得意的笑了笑,道:“小师弟,你还记得我们带出来的那只信鸽吗?”
萧琴一愣,随即想起了二人出山海关时,陈文琦不顾众人反对,执意呆上一直信鸽!当时心底还暗笑他迷信,想不到这会儿竟然有这么大的用意。顿了顿喜道:“这么说,防疫的方法陈师兄通过信鸽传回山海关?”陈文琦面带喜色的点了点头道:“不错,此刻只怕已经到了山海关吧!”
萧琴由衷的赞叹道:“还是陈师兄想的周到,动物有时候还真是人类的好朋友呢?“陈文琦到没萧琴那么的感慨,微微点了点头后,冲着萧琴道:”小师弟的剑法当真让人佩服!“
“陈师兄过奖了,比起陈师兄的轻功,小弟相差甚远!”萧琴真心实意的说了句,想起刚才的那灵妙的身影,此刻还心有余悸。心道:“常常听闻陈师兄武功高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就在二人说话之际,忽听得那鞑子大帐“当”的一声,金属落得声响,响彻山谷,二人相视一望,纷纷飘然而上,落在了大帐外的石岩上,透过月光二人朝那大帐外去,但见那鞑子背着身子望着窗外的夜空,似乎在低头思索着什么,身后的一个金色的酒杯和一个马奶酒壶掉落在地,酒壶兀自在地上转过不停,声响在寂静的夜空十分响亮,二人相视一望,相对的送了口气,便在这时那鞑子可汗微微转过身来,月色下,那张满脸横肉的丑脸让二人差点吐了出来,心中均想:“见过丑的,还没见过这么丑的!”那鞑子大汗转身朝那王座上走去,片刻便躺在了王座上,安然入睡。洪亮的鼾声犹如惊雷一般在夜空传荡。
“小师弟……现在……?”陈文琦盯着那鞑子可汗面容扭过头对萧琴道。
萧琴自是明白他的心意,不待他说完,附过身低声道:“这鞑子竟然用这瘟疫来屠城,那么定有解药,这解药如此重要,那鞑子一定会放在药房之中,且派人把守,所以我们眼下只要找到药房,偷上一副药拿回去一试,便可知晓这药方!”
陈文琦点了点头低声道:“小师弟所言甚是,趁这会儿鞑子……?”说着指了指王座上的那鞑子可汗。萧琴自是知晓他的心意,微微一笑道:“趁着鞑子熟睡,赶快动手!”说完二人相视一笑。
深夜,皓月当空,偌大的沙漠,鞑子可汗雷鸣一般的鼾声彼此起伏的在沙漠上传荡,萧琴和陈文琦犹如鬼魅一般的身影在蒙古大帐外穿梭了半响,终于在一处深深的草丛之中停了下来。“小师弟,你说这鞑子的药房会在哪儿呢?怎么找了大半夜,连药房的一个鬼影子都没看到了,是不是鞑子想入住中原想糊涂了,没有药房吧?要是那样的话,那可就太可怕了!”陈文琦微微踹着气盯着萧琴道。鞑子军营虽不大,但他二人绕着鞑子军营转了数圈,陈文琦早已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若非他内功底子深厚,只怕早已支撑不住了,这会儿听萧琴居然没有丝毫的喘气之声,心中顿吃了一惊,心道:“这小师弟的内功当真是深不见底啊!“
萧琴自习了《逍遥游》的内功心法后,体内内功日复一日的在体内运转,早已超出了陈文琦能想象的地步,说深不可测也不为过,在鞑子军营转了大半夜并为丝毫的倦意,若非看到陈文琦满脸倦容,依照他的性子,怕是要转上一夜也不为过。这会儿听陈文琦问话,望了望鞑子军营,微微吸了口气,道:“这不可能啊?自从当年元顺帝退出中原后,这鞑子就一直不甘心北方草原,元顺帝死后,蒙古贵族追忆中原的繁华与富庶,仍然一心要重新入主中原,不断组织力量反攻。太祖皇帝为了巩固大明江山,对蒙古采取了征讨和招抚并用的策略。其结果,双方都没有能够如愿以偿,从而形成了我朝与北元南北对峙的局面。眼下这鞑子如此兴师动众的来攻取山海关,居然动用了惨无人道的瘟疫,面对瘟疫,鞑子没有不备药房的道理啊”——
昨晚下雨打雷,将电脑给烧了,所以今日上午这一章来的特别的迟,望各位书友们见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