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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尚未答话,只听得萧琴道:“不错,去那条小溪最好,这会儿正好是春夏之际,天气不冷不热,最适合漂流了!”
“漂流?”众人一脸惊讶,就连刚才还满脸炉火的年轻公子这会儿也楞了一下,脸上的神色居然是一脸的疑惑。
悬崖上的瀑布散发着阵阵的隆隆声,让众人眼前一亮,人人心中都忍不住叹道:“眼前的景色,恐怕比之金陵城的秦淮河的妖艳恐怕也要多了几分幽静和典雅,倒也不负逍遥谷幽幽二字了。萧琴带着众人砍了数十根翠竹,又让众人按照竹排的形式扎了四个竹排, 放下竹排的时候,他故意站在谢青的竹排上,一旁的那年轻的公子气得唯有狠狠的瞪了萧琴几眼,却又无可奈何。
山涧瀑布急涌而下的水虽来势汹涌,无奈溪涧很宽,瀑布落下的水,刚好撑得起三人一组的竹排,十余人将竹排站在四张竹排上,顺着瀑布汹涌而下的水头一路冲了下去,若非这溪水悠长,只怕来得更为刺激点。
好在这逍遥谷两侧的风景不错,十余人沿着水头一路有说有笑却也不乏寂寞。谢青自 在广场上被萧琴拥抱之下,显得很是高兴,自下得溪水脸上始终荡漾着笑意,一双妙目更是时不时的瞟上两眼。待萧琴望过来时,慌忙低下头,只把一旁的杨世宏气得半死,眼看谢青美目顾盼,焦点却在萧琴的脸上,心中正自暗暗焦急之际,就在这时,前面小溪的下面居然有一片小小的竹林,竹林深处点瑞几颗枫树,微红的叶子在竹林之中显得甚是唯美,更为难得是竹林深处居然有几块巨石,似虎似龙远远望去极为抢眼,这番景象看得杨世宏胸中一动:“这小子不过是一介武夫,论文才自是比我差一大截了,我何不来个借这个机会好好羞辱他一番呢?一出我胸口这番恶气!“
众人倒是没他那番心思,眼看这溪涧的景色不错,个个都一脸贪婪的四处张望,逍遥谷的弟子更是张望不已,这些日子为了即将到来的“中秋比武“每个人都在勤加练习,若非今日是师傅的外甥女到来,只怕这会儿还在广场上练武呢?这会儿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自是人人满脸高兴四处张望了。
“羽彤,这里的景色怡人,不如我们在前面歇息一番如何?“言罢,右手一番,挥掌朝竹排的尾部一推,那竹排犹如被人推了一把一般,居然快如闪电般落在了那竹林的边。这份潇洒看得众人眼前一亮,萧琴虽不服,却也不得不佩服自此倒是有些才华,并非是吃喝玩乐专门四处泡妞的公子哥,就刚才的那份力道,若非内功有了根基,只怕难以做到。
杨世宏轻轻落在竹林的巨石上,脸带笑意,轻摇着纸扇,一张嘴紧合成线,放眼望去当真有着说不出的潇洒。如此俊雅人物当真是貌比潘安。
在他没见杨世宏之前,萧琴一直自我良好,两米的身材,加上浑身的肌肉,脸上似有似无的笑意在大学读书那会儿不知道迷死了多少小姑娘,眼下和这人一比,才知道自己原来不是那么回事儿,他虽没见过传说中的美男子潘安,但不知为何,眼前的这个杨世宏给他的感觉就是潘安再世一般。
果然众观者看得如痴如醉,暗暗叫好,就连先前一直都用心去看的谢青这会儿也忍不住抬起头来瞧了两眼。
巨石上的杨世宏似乎很满意众人的反应,仰天一笑道:“如此佳景不好好欣赏一番实在太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了!”
众人点头不已。就连陆羽彤和谢青也微笑的点头不已。萧琴瞧她们二人神色,心中大呼:“不妙,在这么下去,岂非给他人做了嫁衣!不成一定要挽回点颜面。”
众人纷纷将竹排停在了巨石旁边,跃上了竹林。萧琴虽有些不甘,却也无可奈何,眼看众人都上了密林,心中一怒,道:“妈的,不就是长得比我帅点么,又不是老虎,怕什么!”言罢,一马当先上了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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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中的景色确实迷人,曲径通幽,石林相接。潜涌暗流,在纵横交错的竹林中缓缓穿过,但闻水声,便让人心碎,更何况在落日的映射下,密林中的枫林如火如荼,每一片叶子都像燃烧的火焰,比二月的春花更红艳。看着众人心中一动,众人尚未登上巨石,便听到杨世宏便摇着折扇幽幽吟唱:“
远上寒山石径斜,
白云生处有人家。
停车坐爱枫林晚,
霜叶红于二月花。
尚未念完,众人纷纷叫好不已,萧琴暗叫不妙,这小子看来肚子有点墨水,看着这景色立马能想出王维的这首《山行》来,在这么下去那还了得,一点古人的知识全部给他用上了,本来以萧琴所学的古人诗词来说,比杨世宏多了正正一个清朝,不说张国立饰演的那个铁齿铜牙纪晓岚,就连之活了二十九岁的纳兰性德就够这小子吃不消了,本来以这些优势来说,萧琴应该不惧怕古诗词,偏偏他在上学的时候,一看到那些古诗词就头痛,每次背诵的时候,都是硬着头皮上,老师的讲解一点都理会进出,这会儿要对景入座,你让他来背诵诗词,比登天还难。
趁着萧琴思索之际,杨世宏又念道了几首,如此下来,连萧琴不承认这人肚子确实如一般的富家子弟有所不同,再看诸女,陆羽彤故是双目露出迷醉的神色,谢青也听得非常用神,站在最后面的众人更是停止了说话,留心聆听。
萧琴心叫不妙,搜索枯肠后道:“这都是前人之作,念来也没什么味道“谢青和陆羽彤扭过脸瞧了他一眼,低着头并说话。倒是一旁的曹剑秋笑了笑,道:“师弟说的不错,前人的诗作虽好,终究是前人的,我这一辈人应当有长江后浪推前浪的精神,若不然只靠着前人的东西好似卖弄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杨世宏微微皱了皱眉头,显然心中暗恨曹剑秋多事。收了纸扇后,哈哈哈一笑,道:“小弟才疏学浅,仰仗着前人文采叨念了几首小词,实属不该,想来以曹师兄的见识和学问,自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了,不如趁着这篇美景还请曹师兄吟唱几首如何?“
此话一出,萧琴就暗骂此人卑鄙。正想答话,却听得曹剑秋笑道:“杨兄弟言了重了,曹某自幼丧父丧母,自小被祖师爷和师傅收养,于文字一道实在是浅薄之至,杨兄弟要我吟诗作对可要了我的命了!”
杨世宏微微一笑,脸色之中带着微微的鄙视之色。萧琴看着血气上涌,走前一步,道:“说来这里的景色怡人,吟诗作对也不是不可,只不过一个人吟诗作对不如众人来的有趣,不如我们作对如何?”
“好啊!不知师弟有何妙对?“曹剑秋喜道。
“啊……这个……?”萧琴只不过一时气愤而已,才脱口而出,没想到曹剑秋立马接话一时哑口无言,乏词以对。
杨世宏瞧他神色,心中好笑,那肯放过他,故示谦虚求教似的道:“不知这位兄弟有何妙对呢?“
萧琴本想随便找几句前人作得对子来对,但要说的好,又这景色相对,确是有些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