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对出来了对出来了,萧大哥你真厉害!”朱云见他随口对了出来,显得极为高兴,拍着双手不停的叫喊,一干丫鬟看着主子笑起来神态颇为滑稽,也微微笑了起来。
萧琴听朱云如此一说,顿时松了口气,想到刚才她出言提醒,不由得感激的朝她望了一眼,朱云顿时美目倒转,两人四目相视,纷纷脸上一红扭过头望向了别处。
“不知二郡主觉得这下联可行?“萧琴扭过脸盯着朱高熙的脸问。
朱高熙冷哼了声,目光在朱云的脸上狠狠的盯了她两眼,那眼神分明的在怪她刚才多事,但朱云嘻嘻一笑,毫不在意。神情还颇有些不屑之意,朱高熙脸色一红扭过脸来咳嗽了声笑道:“不错,对的工整,不足七步,便已得对,萧少侠才学确实不凡。”
萧琴也不客气,抱拳道:“而郡主客气了,二郡主才思敏捷,在下是万万不能及的,刚才二郡主出口成对,在下但久思之下,仍旧不得果,若非小郡主出言提醒,之怕刚才就要出洋相了,眼下虽做了这对‘世间多痴男痴女痴心痴梦况多复痴情痴意是几辈痴人‘实乃滥竽充数,权当博众位一笑。”说完,萧琴咳嗽了声复道:”在下不才,虽比不上二郡主才思敏捷,但久思之下,也偶有一联,这会儿天色尚早,说来让二郡主和小郡主以及府上诸位姊姊妹妹们一同欣赏欣赏!“
那些丫鬟平日里在府上被人呼来喝去的不当人看,这会儿听萧琴一口一个姊姊妹妹的,心中早已对他又好感,这会儿见他随口侃侃而谈,神态极为潇洒,更是心动不已,纷纷抿嘴偷笑,更有个别大胆的当众嬉笑,萧琴暗付:“这个时代的女子可比二十一世纪的女子开放多了,谁说明朝就是没人性存天理,全他妈的胡扯!“
坐在一旁的朱高熙见众人神态对萧琴大有好感之意,脸上一丝怒色一闪而过,勉强挤出了一丝笑意站了起来道:“萧少侠既然有此雅兴,本公子也不便阻扰,不妨念来听听!“语气颇为冷淡。
萧琴也不在意,他有意显示的一下才能好让朱高熙难看一回,所以一早就开始回忆那些留在历史上的千古绝对,想了半响,总算想起了一两个,微微一沉吟后,朗声道:“诸位,刚才二郡主以眼前事物为联,在下不才也以眼前之物为对!“说着一指府外飘起的雾气,朗声道:”我的上联是‘雾重(气吞山河)‘。此语句一出,不仅朱高熙身子一阵,就连刚才还格格笑的朱云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惊讶。
朱高熙听了顿时呆了一呆,未料得萧琴竟然出了这么句上联。此联看似平淡无奇却十分难对,朱高熙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未能想出合适的下联,一时不由得有些沮丧,心道:“亏平日里自负文才武功天下无敌,眼下这个一个粗野之人的这么一联竟对不上来,第一句便已让他受了打击,再观此句,更是为难,他思索良久,却也想不出工整的下联。一时不由得极为尴尬,萧琴在一旁看得暗笑不已,心道:“今日不杀杀你这个纨绔子弟的锐气,你还真无法无天了!”
朱云见平日里这个自负才学二哥,这会儿为了一副对联急得汗流如雨下,不由得好奇,一干丫鬟也好奇,齐刷刷的望着小琴,神情分明在说:“你真厉害!“萧琴得意的冲着她们笑了笑,神情分明在说:”那还用说!“几个丫鬟顿时嬉笑不已,脸上红晕如潮。
朱高熙见萧琴得意的神情,心中更狠,猛的一咬牙,心道:“今儿,我就不信了,本公子堂堂燕王府世子连一个村野之人的对联也对不上!“想到此处心中暗恨不已,口中喃喃的将对联默默的念叨了两遍。
见朱云凝眉注视府外的天空,萧琴知道她也在思考,便冲着她微微一笑道:“小郡主,如何,可有工整些的下联?”
朱云羞涩的冲着他笑了笑,很快摇了摇头道:“萧大哥才高八斗,学问自是比小女子强得多了,刚才听大哥出口成对,小女子便觉得难以对上,眼下才华与我二哥都难以对上,更何况是我呢?我看这对子也只有我二哥能对的上了!”
朱高熙忽然一声喝道:“云儿休得胡说!此对乃是千古绝对,二哥自认对不出!”
“切,连二哥都对不出!那……?”朱云有些惊讶。
朱高熙脸色一红,望了一眼满脸得意的萧琴,心道:“这人看似粗野,想不到也有些才华,日后若能为我所用,说不定对我日后的大业有所帮助也说不定!”当下呵呵一笑,抱拳道:“萧公子果然好才华,朱某不才,不知这下联作何应对啊!”
萧琴听他改口,语气变得极为亲密,心知刚才的那一手露出让这位高傲的皇子刮目相看了,心中一阵得意,脸上却做出了一副谦虚的表情,起身微微拱手道:“二郡主客气了,这都是二郡主故意想让,要说这下联其实也极为简单!”
“下联是什么?”朱云忽然走了过来一把拉着萧琴的手腕道。
萧琴暗付:“这个时代的女子果然大胆开放,见两面就开始抓手腕,要是再多见几次那还不得
抓……(注明,此处不雅,作者省略三个字!)
朱高熙的目光落在了萧琴的手腕上,脸上神色变了变,随即一闪而过,望着萧琴道:“敢问萧师兄这下联……?”
“哦,下联嘛,很简单,你瞧这上联是”雾重(气吞山河)‘嘛,这下联须得有点风将武上联的雾气吹散了不是,所以啊,这下联也是以眼前之物,‘风轻(四两拔千斤)’二郡主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