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们那里宗教众多,其中佛教有药师琉璃光如来。能除生死之病,故名药师,能照三有之暗,故云琉璃光。与这个宇宙药师...”
凌晨一本正经的侃侃而谈,看着符玄那一脸竟然还有这般解释的样子,差一点没绷住。
毕竟,刚才那句话就是他故意说的,在仙舟不来这么一句,都不好意思说自己穿越了。
“是寿瘟祸祖,对于仙舟来说。不过随你怎么称呼。”
符玄有些忍不住了,这人是不是故意提药师的。
但凌晨毕竟不是仙舟人,所以这种称呼上的问题符玄并不怎么在意。
正如凌晨说的他来自异世界,她总不能要求其他世界的人也和他们一样敌视药师,那不成强迫了么。
况且,她也没有强迫的本事。
虽然她确实挺想从别人嘴里听到寿瘟祸祖而非药师的,就像是某种诡异的认同感。
但凌晨偏不让符玄如意,他笑呵呵的看了符玄一眼,继续道:
“嗯,与这个宇宙的药师有一些相似之处。”
“……”
“所以,你的意思是...”
符玄以为凌晨会说一切都是巧合,但
“花儿肆意绽放,迎向无法逃避的凋零;鸟儿展翼啼唱,飞向无法逃避的坠落;溪儿潺潺淙淙,淌向无法逃避的干涸——缘何万物必要消亡?少女,要不要感受一下治愈的力量。”
凌晨一脸虔诚,像是祷告,随后他摊开手,[净化]的力量出现在了手中。
这是[生]的力量。
“你还说你不是[丰饶]派系!没想到你竟然是双命途,隐藏到现在。”
符玄感受到其中生机的一瞬间便向后退了一步,这种浓郁的生命力可不是普通[丰饶]命途行者能拥有的。
她手捏剑指,虚数能量也调动了起来。
只要一有问题,她就直接跑路。
不过关于凌晨的评估,恐怕也得再加上一条,不是丰饶孽物了。
看着符玄那紧张兮兮的样子,凌晨差点笑出声,对,就是这个表情。
他当然可以直接告知这是什么力量,但既然获得了[欢愉]的力量,自然不能站着茅坑不拉屎。
‘一切都是啊哈的错,要不是祂的力量影响我,我就是一个正经人,才不会这样逗别人,啊哈你可害苦我了。’
【……】
凌晨就这样欣赏着。
在景元面前可没有这般效果,除非说什么‘莳者一心,同登极乐’,否则景元即便想什么,也不会从面上表现出来。
但看一下这般表现就够了,他可不想符玄误会,而且距离24小时已经没多长时间了,毕竟光是赶路就超过16个小时。
“我的符太卜,你要不要仔细感受感受,这其中的力量,是[丰饶]的味道么。”
经凌晨这么一说,符玄也发现自己有些太急切了。
她微微凝神,仔细感受着凌晨手中那团能量的气息。
凌晨说的没错,这股能量虽然精纯无比,但确实和丹鼎司里一些[丰饶]命途行者身上的气息不同。
“这,竟然真的不是[丰饶]之力?”
符玄惊异的看着凌晨手中的能量团,她的身体一直在催促她吸收掉那团能量。
“作为异世界的来客,总得与众不同一点吧。”
凌晨微微一笑,欣赏着符玄强忍着悸动的样子。
“你不吸收掉吗?我看你的身体应该很渴望了吧,那种身体对法眼的排异引来的疼痛。”
“你注意到了?”
符玄直接无视了前面那句有点奇怪的话。
“当然,刚才你满头大汗,嘴唇发白,整个人都从职场精英变成了病弱少女了,怎么可能注意不到。”
“你这是什么奇怪的形容词汇。”
符玄忍不住吐槽。
“但很贴切不是吗,”凌晨往前递了一下,能量散发着乳白色的光辉,温暖而纯净,“来吧,这是我们建立信任的第一关,这团能量,你绝对需要。”
光是刚才凌晨的解释,还有这团能量的性质,符玄就差不多知道这是做什么的了。
她抬起头,与凌晨对视了一瞬,凌晨眼中没有调笑,满是认真。
“好,希望你不要让本座失望。”
符玄咬了咬牙,往凌晨这边走了一步。
“怎么用。”
她豁出去了,以凌晨的表现来看,即便没什么用,也顶多是个恶作剧。
毕竟他是[欢愉]令使,而不是[毁灭]令使,还是异世界来客,这样算下来,大概也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
如果真的出乎预料,那她便当自己看错人了。
毕竟这里是仙舟,她也不怕出什么大问题。
她已经算到,景元弟子彦卿正在往这里走了。
“闭上眼睛就好,嗯,最好坐在椅子上。”
事已至此,符玄也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面对一个刚认识不到一天的人能够毫无防备的闭上眼睛,这已经是极高的信任了。
凌晨将能量重新汇入体内,随后用自己的食指触碰到了符玄额间的法眼。
感受着额间法眼奇异的触感,符玄娇躯微微颤了颤。
这毕竟是博识尊赐予,总有些非凡之处。
紧接着,还未等符玄疑惑,一股让她差点申吟出声的舒爽感突然自额间扩散开来,快速涌向了四肢。
疼痛感瞬间消失,之前积攒的精神疲惫感也同样消失,就连体内的虚数能量运转似乎都快了几分。
短短数秒,符玄却已经满脸通红,面带桃花。
待到凌晨放开手指,符玄才慢慢睁开眼睛,但她刚睁开眼睛,就看到凌晨那一脸欣赏的表情,还有往出拿手机的动作。
“你这副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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