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艺兴抚摸着欧阳倩的秀发说:“宝贝现在是不争论、不讨论,你要休息一会,下午好有精神去工作!”
在张艺兴的抚摸下,欧阳倩时间不长就真的睡着了。看着自己女人睡的香甜的样子,张艺兴足足眼睛一眨不眨看了有三分钟,于是在欧阳倩俏脸上亲吻一下,才离开了欧阳倩的房间。
张艺兴刚刚到了院子里时间不长,就看老爷子从那边晃晃悠悠地朝自己走来了说:“小子你中午没有休息吗?”
张艺兴说:“老爷子我一般很少中午有休息的习惯,倩倩去休息了,我就在院子里随便走走看一看。(张艺兴现在撒起谎来,张口就来,脸不红心不跳的,不过这一切都是善意的谎言,他在实质性的问题上一般是不会撒谎的。)
“小子,你等一下,我打电话问问,还需不需要我们过去,如果不需要的话,我们就有点画蛇添足、多此一举了。”
张艺兴说:“还是老爷子你想得周到,我们如果是贸然前去,还以为我们是主动上门给他们治病似的,我的规矩是不会变的,医不叩门,医不治该死和求死之人。”
几分钟之后,刚在一旁打电话的欧阳老爷子一脸沉重的说:“快快快,小子收拾一下,我们这就过去,听说那个老家伙快不行了,家里人把他的寿衣服都给穿好了,好多的西医、中医大国手都在那里束手无策,等着老家伙咽气了。”
听着欧阳老爷子这样焦急的话语,张艺兴在心里吐槽了一句:“我操老爷子,你也真够操蛋的,这都快要咽气了,我去能有个毛用?”
车子是小王开的,张艺兴坐在副驾驶上,欧阳老爷子坐在了后排,张艺兴也没有多说话,他就是去看看,能出手时就出手帮一把,也是欧阳老爷子的人情,不是。
就听欧阳老爷子说:“小王你开快一点,闯几个红灯也不碍事的,还是救人要紧。”
小王一连闯了五六个红灯,弄得交警一脸懵逼,有刚刚参加工作的新交警马上就开着车,追了这个闯红灯的车子,还在呼叫器里向同伴求援,告诉同伴有一连闯了五六个红灯车子要求拦截,不过当有老交警看到这辆被追的违章车子的车牌时,马上就叫停继续追车的举动,改为前面开道了。
看着那辆特殊牌照车走远后,老交警踢了那个年轻的交警一脚,你特么的眼瞎啊,你没有看清楚是什么车牌号?你就不问青红皂白的去追了,平时让你们机灵点动点脑子,记住一些车牌号,你们整天当耳旁风,今天差点给老子惹出祸来了,回去给我写张检讨,一万字交给我。”
小交警由懵逼变成苦逼了,这是一万字的检讨,要什么时间才能写完,他又想问问这个老交警,为什么刚刚的车子明显是违章了,怎么就不能追了呢?
那些平时违章的车子,你不是带头要追上去能罚款的罚款能法办的法办吗?怎么了这次?这个时代怎么了?
交警这边发生的小插曲,张艺兴是根本就不知道的,他坐到车子上就开始了闭目养神的习惯性动作。
突然车子,一个急刹,就来到了一个大门口,张艺兴被这突然的动静给惊醒了,抬眼一看原来是一家疗养院。
小王刚才之所以急刹车,是因为车子一直速度很快,到了大门口他还没有准备减速的意思,却被门卫给拦住了。
门卫才不管你是哪里的车,只要进入疗养院就要停车登记,他们只信这一条。
小王看了看一眼欧阳老爷子说:“首长,怎么办?”
欧阳老爷子坐在后排,只是眼皮翻了翻说:“你去登记吧,耽误也就耽误了,没有办法,人家这里既然有规矩,我们也不能破坏了不是?”
几分钟之后,小王重新将车子开起,朝疗养院的深处开去。
小王将车子停在一栋独栋别墅门前,然后就说:“首长到了。”(这个地方小王前几天来过)
欧阳老爷子却说:“小王你将车子找个位置停好,就在车里等我们一会,我和这个小子进去看看是什么个情况,说不定很快我们就出来了。”
张艺兴跟在欧阳老爷子的后面,不紧不慢的向别墅里走去,映入张艺兴眼帘的却是差不多几十个人,围在门口在那里嗡嗡的,一群人中有穿便衣的,有穿军装的,也有穿警察制服的,还有一些其他的服饰,张艺兴也不能一一叫出他们是哪个部门的了?反正各行各业的都有似的。
就在这时,人群中一个老者突然看见了欧阳老爷子,于是就让众人停止乱哄哄的声音,并跑到前面来迎接欧阳老爷子了。
就听于老说:“欧阳你怎么才来?”
原来这个不是别人,正是张艺兴出手救过的于老。
欧阳老爷子听于老这样问自己,于是没有好气的说:“我怎么才来,我一个老头子又不是医生来干什么?老纪的病情我是知道的,那么多医生、专家在他跟前,我又不是医生,上天我来看过一次也就是看过了,这几天我一直等的这个小子,他这不是今天刚刚到,我就带他过来了吗?”
于老眼里也只是盯着欧阳老爷子了,并没有看欧阳老爷子身边的张艺兴,他还以为是欧阳老爷子的跟班呢。听欧阳老爷子一说这个年轻人是带来给老纪治病的。
于是才仔细的看了看,发现这不是正是给自己治病的那个年轻的小伙子吗,自己真是老糊涂了,自己的救命恩人站在面前,自己也一句客气话都没有说,这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于老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了小张神医,我刚才心急没有注意到欧阳身边站的是你,快快快,你里面请。”
张艺兴没有在意于老这老眼昏花的样子,于是就淡淡的说:“于老你太客气了,没有必要这样客气的。我看目前当务之急是找到纪家的主事人,看看需要我出手吗,在这里再这样耽搁下去,我想会影响病人的病情的。”
于老好像恍然大悟似的说:“对对对,你看我这都老糊涂了。还是小张神医说的对。”
于老说:“欧阳,那你先和小张神医在这个地方稍等一会儿,我去把纪长平找过来让他作出决定。”(纪长平,是病人纪老的长子)
欧阳老爷子看于老屁颠屁颠的走了,欧阳老爷子就说:“臭小子你别介意这些,在这些圈子里就是这样,不是你有医术人家就会用你的,这还要考虑乱七八糟,方方面的事情多着呢,所以说我带你来也只是表明了我的态度,你并不一定非要出手的。”
时间不长,于老就带来纪老大儿子纪长平,不过纪长平身后还跟着六七个人,有老者、也有中年人。
在这六、七个人中,其中张艺兴还认识两个,两个都是在欧阳老爷子病重期间,和于老爷子病重期间,给他俩治过病的国医圣手。也是这次病人纪老的专家治疗团成员。
纪长平开口就说:“于伯伯,你说的小神医在什么地方?”
于老还没有回答纪长平的话,纪长平就看到了欧阳老爷子站在那个地方,于是又客气的说:“欧阳伯伯你什么时间到的?家父现在病情太重了,也不要怪侄儿礼数不周。”
欧阳老爷子淡淡的说:“长平啊,现在事急从简,那些客套话都不要说了,你们你父亲的专家治疗团是什么意思?他们还能不能把你爸爸的病治好?如果能的话,我今天带小张来也就是来看看你父亲了。他们要是没有把握,还愿不愿意别人出手给你父亲救治,是你说了算,还是他们说了算?”
欧阳老爷子现在也今非昔比,通过几次张艺兴的出手,他的地位也水涨船高,现在在上层圈子里的呼声也是了得的,加上他身体现在杠杠的,自己大儿子的呼声也是很高,所以他刚才说的话就有点含沙射影的意思了,就是你不拉屎不要占个毛厕,别人要出手救治的时候,如果他们还想干扰的话,那干脆就不出手算了。
纪长平看了看专家组的组长一眼说:“孙神医,刚才欧阳伯伯的话你也听到了,意思你们也明白了,你们专家团是什么意思?我父亲的病情到底是怎么了?有没有一个结论,接下来你们有什么好办法能让我父亲转危为安吗?”
纪长平的这一番话,直刺这专家团的心脏,他们七个人反反复复在纪老的病床前看了有十几天了,愣是没有得出纪老是什么病,只是在这里胡乱的医治,今天试试这个药,明天试试那个办法,一点头绪都没有,致使纪老的病情一天比一天严重。
刚才于老到房间里提出了欧阳老爷子带来小张神医要给他父亲看看,七个专家组的成员有五个人极力反对,那两个没有反对的,可能就是在欧阳老爷子家和于老家,让张艺兴打脸过的那两个专家医生吧。
现在我们国家的有些专家教授就是这样,他们往往是沽名钓誉,自己办不好的事情,别人也不能插手,别人插手了治好了,那就是打他们的脸,证明他们无能,所以他们往往让病情恶化,就是病人死了说明病人得的就是不治之症,就是该死,治不好病人别人也不能插手治疗,他们会提出很多理由坚决的阻止的。
张艺兴站在一边,感觉这帮人在争论着,各抒己见,病人都快要死了,他们还在考虑谁来治的问题,面子名誉问题。
就这样,他们又讨论了有差不多十多分钟还是没有得出结论,突然专家组一个有50多岁的中年秃头男人,走到了欧阳老爷子的面前,对着张艺兴上下的看了好几眼,然后淡淡的说:“你就是于老口中的那个小张神医。”
张艺兴看了秃头男人一眼,发现这也不是一块考饼,很不是就不屑的说:“那是于老自己说的,我从来没承认我是一个神医。”
这时候专家团里那两个两次被张艺兴打脸的两个专家,躲在纪老救治专家团的背后,屁都没有放一个,他们也想在看戏。这就是医德医风问题了,他们两个不配。
中年男人又说:“你是哪个医学院毕业的?你的导师又是谁?”
张艺兴说:“我没有上过医学院,我也没有导师,我也不是医生。”
秃头男人说:“那你什么都不是,你跑这来瞎胡闹什么,给我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不要在这里添乱,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张艺兴说:“你的话问完了,那我来问问你。然后你再滚给大家看看怎么样?”
秃头胖子刚想发火,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来了。
就听张艺兴淡淡的说:“你们这些给纪老治病的专家团组成,可谓是国家的顶尖人物了,头衔都是一个一个的,那我来问你们,纪老得的是什么病?用了什么药?从开始的病情到现在治疗期间是有没有好转,还是继续恶化了?”
“你的一些头衔是怎么来的?没有人去跟你们争,你们什么是专家也好,教授也好,名医也好,那是你们的光环,我不会跟你们争这些,我来这里也不是我自愿要来的,是别人让我来的,我来到看你们这一个个沽名钓誉的嘴脸,我就感觉到恶心,我们国家的医学界,有你们这帮不学无术的饭桶,把持着国家的医学界,将使华夏医学根本无法进步。孔子还说,三人行则必有我师,还有人说学无先后,达者为师,你们只看年龄,只看资质,从来不看真正的医疗水平。这一个个的又是这个专家,那个教授的,你们的光环有什么用?能把纪老的病治好吗?你们能治好我给你们磕头作揖都可以,可是你们治不好,你们又不想让别人出手治,这样纪老的病就是恶化了,那是他病情恶化难以医治,对你们专家组的一点影响都没有,这些事你们也不是干了一次两次了,你们每次都是这样干的,难道不是吗?一点小病就让你们束手无策,口口声声还是专家教授,真特么的扯淡,我们华夏的专家教授就是你们这一群乌合之众组成的吗?那也太不值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