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儿如何?”
风招带着七公主来到夏原某处,一座还算繁荣的城市。
一处两进小院,由十间不同大小的屋子组成,几个主屋是类似于四合院的构造,剩下的小屋则是分部在院周围,井然有序。
后院还能种田,前院还能挑水,大院能玩耍,作为一个正常家庭来说,已经很好了。
至少不缺银子,手下也都是无月俸的自家人,他们只负责保护,每天只吃饱饭即可。
“虽不及咱在京中的家,但只要有你在,哪就是最好。”七公主拉着风招的手不放,也不好奇有什么,只想乖乖待在夫君身边。
“就你会说话!”他转头就亲了七公主一下。
“哼!”七公主噘着嘴,极其可爱的哼笑着,盼望夫君能再亲自己,紧紧搂着自己。
此次迁徙,七公主府上的人几乎全来了,包括伺候丫鬟、皇家侍卫和做饭的洗衣的。
但一路到此之前,七公主就已经将她们部分人遣散了。
包括做饭的和洗衣服的,她说了可以自己做,然后给她们点钱,让她们回家了。
至于皇家侍卫,她也只留下了不到十人,看门的不用,前院后院各俩,就够了,丫鬟就留下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同姐妹的贴身丫鬟就行了,整个家还不到十个人,记得出行时,那可是二十多人的车队。
“再师父回来前,我估计……咱们有一个月朝上的日子一起度过,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风招带着七公主和贴身丫鬟来到他们的卧房,里面的设备都弄好了。
“招朗,我怀孕,晚上可不能伺候你了!”她说的十分委屈、自责,乃至于都哭了。
“这有什么关系?”他扶着怀孕的妻子坐下。
“当然有了!”七公主喊道,“招朗你定会寂寞的,不过……娘子我还有一个办法。”
“小珍!”她叫旁边的丫鬟。
“公主!”丫鬟行礼前来。
“在我身怀六甲之时,就由你来伺候招朗喽,愿意吗?”她公主的气场上来命令道。
“啊!我是跟着公主嫁过来的,也算是姑爷的人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很荣幸!”小珍偷偷看了风招,风招还没反应过来。
“好,那今夜,我看看你如何伺候我的招朗!”
说罢,她的公主气场就此消散,虽对小珍的态度严肃,可感情上一直当做姐妹。
二人从小到大,一起成长,还都是女子,有些学的东西是一样的。
比如伺候姑爷,她嫁人了,自己的贴身丫头也会嫁给自己的男人,也知道行周公之礼时这丫头也要一起,所以不怎么介意。
尤其是小珍,这对她是唯一的一条出路,万一怀上,就要一步登天了。
“这怎么行?我只是你的!”风招拉着公主的手道。
“哎呀!没事儿,这是她该做,应该做的,招郎你就接受了吧。”公主祈求着。“我会指点她,让她跟我伺候你一样!”
“随你!”风招说完,又亲了一口公主。
黄昏。
风招坐在书桌前,写了一封信,交给手下送至都域。
就在手下离开的下一秒,小珍按照公主的指示,靠近坐在椅子上的风招进行抚慰。
小珍手法陌生,行为羞涩,她甚至还没做好准备。
“都怪我,洞房时没让你一起,才会如此生疏的。”七公主看着小珍,非常失望。
“招郎啊?看你的了。”
原本风招歇着,等着小珍伺候,可如今还得风招主动。
先让小珍熟悉,再让小珍一点点懂得伺候主人,虽说同床,可她却不能在公主生下男孩之前怀孕,如有孕相,必须打掉。
而这对风招来说,无疑是一次享受的过程。
他写的那封信,沿着东路,一直被送到都域某座县城。
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都域是亲王驻扎的城,也算是亲王的封地,可就是在这,何文彧的后联团可谓空前强大,人数甚至达到了上两百人之多。
有的县城还能光明正大的、大张旗鼓的在街上流窜作案。
他骑着一匹烈马,行驶在县城的正街道上,他不是战士,身上却穿着如将军般的便服。
他腰别佩剑,气势磅礴,相貌端正仪表堂堂,充满正气。
可他偏偏是后联团大将,任职后联团都域方面团主,是凌驾于教主之上联主之下,一万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不仅武功高强,还善谋略计策,相对比的话,与风升不相上下。
他来到一处大院门口,都不用说话,门口的后联团成员就过来将他的马牵走。
而他也像是将军似的,步伐踏着尘土飞扬前往院内,周围的人看到,无一不叫一声团主。
他笔直走向眼前的屋,这是这处大院的主屋。
推门而入,他看到了坐在桌前,那位有君主之风的人,他像个臣子面见国王一般。
“参见联主!”
“联主圣安!”
何文彧品了一口茶,喝完后,才示意此人起身。
此人,名叫孔翊,三十五岁,入后联团二十多了年,从小跟何文彧一起练武练功。
但戚元杰只宠何文彧,而孔翊只是陪练小童。
虽说得不到戚元杰的宠爱,但他却深受何文彧喜爱,何文彧就像是戚元杰的亲弟弟,而孔翊就像是何文彧的亲弟弟一样。
戚元杰死后,孔翊很伤心,即便没有师徒父子之名,但自己的一身武艺和活下来,都是戚元杰所赐,他发誓一生追随何大哥为戚师父报仇,守住后联团的基业。
他也是何文彧分裂出后联团后第一个团主,相当于建国后第一个丞相。
二人关系匪浅,何文彧一直以来都没让他去做没把握的任务,即便这个任务对后联团多重要,即便生死攸关,也绝不冒险。
很多成员也因此传言孔团主就是下一任联主。
“哥哥!”他声音低沉的叫道。
“过来坐吧!”何文彧亲自给他到了一杯茶。
“奇羽来报,春教主早在十八年前就战死了,那些成员用户春教主的妻子打着春教主名号担任教主,这件事她瞒了十多年。就在昨日,她害得我们好几十兄弟被迫离开奇羽,多年的积累一夜之间被她断送,还带着兄弟逃走,说过正常生活……”
“哥哥,那我们怎么处置她?”
何文彧震惊自若的听完汇报,意外和惊吓都在茶水中被喝下肚,气愤也在茶杯落下之际被捏碎。
孔翊很冷静,这要是别的成员汇报看到此景,非得吓得跪在地上。
“那她是谁?身份查清了?”何文彧很生气,孔翊从托盘拿出新杯子,又倒了杯茶。
“哥哥你绝对想不到,我听说后都惊了,她是奇羽城夏府二十年前老掌门的大小姐,夏歌,夏柳风,跟春教主生了一女儿,目前已回夏府,她自己带着兄弟跑了!”
“呵!”何文彧嬉笑,内心萌生了许多想法。
“巧了吗这不是,哥哥我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报你嫂子当年的仇。”他苦笑着讲起了当年那件事,“那个夏歌就是因为云婧跟他抢夏笙没抢过,才离开的夏府,遇到老春,这渊源……老弟你说巧不?”
“弟弟早就猜到哥哥前来是为了嫂子的仇了,所以……弟弟已经给了夏府一个下马威!”孔翊派人杀了夏府的两个看门弟子。
“干得不错!算是预告!”他拍了拍孔翊的肩。
“夏歌不能就这样算了,我得从她入手,让云婧明白明白,失去身边最重要的人是一种什么体验,我要一个个杀光她的家人!”
他一拳捶在桌子上,杯子和茶壶因此还弹起来。
孔翊也按照何文彧的要求,写了封密信给柳风身边的卧底,二人也即刻出发去追踪了。
同一时间,在夏府。
云婧坐在若茜身边,看着柳风留下的那两封信。
写给若茜的那封是这样写的:
闺女,对不起,请原谅娘一声不响的离开你。
你是娘这些年活下去的动力,若不是你,娘可能早在你爹死后,就随你爹去了。
你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看看自己找找,若自己没方向,娘倒是看上一个女婿,可以发展发展,就是你姨娘的小儿子,长得也还不错,清秀,英俊,身强体壮的,跟你是郎才女貌,成了定是一段佳话。
放心,你姨夫跟我不是亲姐弟,你可以嫁给他儿子。
好好跟你姨娘姨父说说,多为自己考虑考虑。
还有,就是你的姓,娘得说说。
这不是娘不爱你爹,你姥爷从小就跟娘说,夏原子孙,应当正直,不得造反忤逆!
你爹是个好人,可选择的路站的队站错了,因此……你随母姓,跟你爹划清界限。
可以的话,一定要嫁给你姨娘的小儿子,别找他人,这样不仅可以生活的很好,不受欺负,还能给咱们夏家传宗接代。
你的东西和你爹送我的定期信物我也让你姨娘拿回去了。
过多煽情的话娘就不说了,你要敢离开夏家半步,休怪娘不认你,对你不留情面!
仅仅是短短几行,若茜就看地泪流满面了,舍不得母亲,但她又非常害怕母亲,哪怕是一句话,她都会对母亲言听计从。
她躺在云婧怀里,哭着哭着,不停的哭着。
而另一封信,是给云婧的信。
上面写道:
说实话,我料到了一会儿你会对我出手,但还是请你照顾好若茜,你一直是公私分明的人,相信你不会把对我的恨施加若茜。
我的若茜长得还可以吧?身材可比你我好,知书达理,所以……我看上你儿子若誓了,长得特随你,要是能让若誓娶了若茜,当你再找到我时,我什么都听嫂嫂的,就算!给你跪下赔礼道歉都行。
再见了,亲家。
……
两封信,写的都是女儿,同时也把对云婧的道歉和自己的折磨,也都写进去了。
看到这,云婧的气消了,她很赞同柳风对女儿的所作所为。
“若茜,你喜欢若誓吗?”云婧抚摸着若茜的脸蛋。
“你俩同岁,生辰也相差几日,还真是天作之合啊?这个柳风,事先说好也不止于此,多此一举。”她边抚摸边擦若茜的泪。
“下午我就让你跟若誓见一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俩一定能成,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