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95号院。
报警后,警署派遣了两位治安员前来调查这起‘大案’。
他们先是检查了一遍现场,可是在现场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
而何雨柱家也确实没有一分钱,甚至何雨柱身上都没有一分钱!
这便让之前易中海的那句‘何雨柱,你的钱真的被偷了吗?没有被你放在别的地方?’的言论不攻自破。
之后,治安员询问大院白天在家的住户,也并未发现任何可疑的人物,或者不属于中院的住户在中院徘徊。
甚至他们走访了附近的大院,也都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物。
眼见案子没有任何线索和进展,何雨柱似乎急了。
他正想将许大茂的事情说出来,许富贵连忙阻拦:“柱子,先听我说。”
此刻,许富贵心里也没底了,他觉得自己可能被许大茂这个逆子给骗了,兴许傻柱家的钱就是这个逆子给偷的。
他恨铁不成钢,这个逆子怎么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简直丢了他们许家列祖列宗的脸了!
他趁着治安员还在找其他的线索,一把拉着许大茂,怒斥一声:“许大茂,跪下,向你柱子哥道歉请求原谅!”
许大茂委屈坏了,他本就视傻柱为死敌,如今却要向对方下跪祈求原谅。
这哪能受得了:“我不跪,凭什么向傻柱下跪?我又没偷他家的钱!”
何雨柱摇摇头:“许叔,算了,许大茂既然说他没有偷钱,那我们让治安员查一下就知道了,也好还许大茂一个清白不是?”
许富贵哪能让治安员知道许大茂偷偷去过何雨柱家,若是这样的话,许大茂后半辈子是真的完了。
他想让许大茂服软,给傻柱道歉,再赔点钱,这事应该也就过去了。
可许大茂牛脾气竟然不愿意道歉,差点没把他给气死。
“这个逆子,难道不知道老子这样是为他好吗?”
治安员知道他偷偷去过何家,那这起盗窃案的第一嫌疑人就是他了。
甚至若是没有找到第二个嫌疑人,许大茂很有可能直接被定为偷窃者,而且还是这么大一笔金额的涉案者,这是百分百要坐牢的!
他一脚踹在了许大茂的膝盖上,许大茂双腿一弯,当场跪倒在何雨柱的面前。
然后头被按在地上给何雨柱叩了一个头。
“柱子,我现在再给你六百二十块钱,加上一大爷那里保管的一百块钱,总共七百二十块钱,请求你不要在治安员面前提起大茂的事情!”
“若是之后治安员查到了最终的窃贼,你只需要把这六百二十块钱还给我们就行。”
“若是没有查到,那这全部的七百二十块钱就算是我们对你的补偿。”
要说大院谁最富有,那必然是易中海,他的工资高达八十几块钱,再加上家里开销少,一年能攒好几百块钱。
这第二富有则是许家了。
许富贵是红星轧钢厂的资深放映员,本身工资就不低,再加上经常上乡下公社放电影,难免会收到一些乡下的特产或者野味。
他把这些东西卖到黑市上去,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所以七百多块钱他还是拿的出的。
虽然他很心痛,这么多钱要给傻柱,可谁叫他家逆子犯错了呢?
犯错就要付出代价,承担后果,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哪怕这个代价委实有些大了。
何雨柱看了眼憋屈的双目通红,仿佛要喷火的许大茂,知道事情差不多了,于是见好就收:“行吧,看在许叔的面子上,我就不再计较许大茂非法入侵我家的事情了!”
他接过了钱,直接收入氪金模拟空间的储藏室当中。
待会再向易中海要回那一百块钱,那便又获得七百二十块钱了,爽歪歪!
见何雨柱的动作,许富贵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放开了许大茂,怒斥对方:“还不快滚回家,丢人现眼的玩意!”
许大茂知道自己害的自家白白损失七百二十块,也不敢吭声,只是默默的走回后院。
不过他眼里却闪烁着无尽的仇恨,他心里憋屈的发慌,很想找傻柱打一架。
可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所以只能将这份恨意埋在心间。
“等着吧,傻柱,今日所受的屈辱,总有一天我会百倍偿还的!”
最终许大茂被许母带回了家,而许富贵则留下来看案子的进展。
当然,这个案子本就不存在,所以治安员也当然查不出什么来。
最终这个案子在登记之后,也不了了之,治安员留下了一句,在家等着便离开了。
而且可以预见,这个案子将在未来几十年都口耳相传,成为一个悬案。
不过,这些都不要紧,何雨柱才不在乎悬不悬案,他只在乎自己得到的钱。
他向易中海拿回了那一百块钱,小金库也再度充实了起来。
大院里的人也逐渐散去,不过各家或多或少都在猜测,盗窃者究竟是否是许大茂,亦或者另有其人。
当然,猜测是许大茂的人居多,毕竟他本身与傻柱有过节、不对付,又被人当场逮住了,是有这个动机的。
当然也不排除大院的其他人,尤其是中院的贾张氏。
这个老太婆给人的印象也很差,也有人猜测这事可能是贾张氏干的。
不过没有证据的事情,他们也不好到处说,他们也不会去管,就当看个热闹了。
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此次事件,恐怕也就许家人不开心了,他们白白损失了七百二十块钱。
而许大茂回家后免不了一顿斥责。
听说他爹差点动手了,最后被许母拦住这才没有被狠揍。
一番折腾,时间也已经来到了傍晚5点半。
何雨柱心情舒畅,在家炒着菜。
这时却又有一件喜事找上了他。
只见大院门口走进了一人,向三大爷打听何雨柱的住处。
三大爷问明对方身份,得知对方是傻柱在丰泽园的师兄,于是带着他来找傻柱。
何雨柱楞了一下:“陈师兄,您怎么来了?”
原来来的正是与丰泽园关系最好的师兄,之前卖了三十斤鱼票给他的【陈卫民】。
陈卫民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了他:“柱子,师傅托我给你送信。”
“信?”何雨柱诧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