荃湾码头的事情打听出眉目,晚上又给阿华和乌蝇安排了扎职仪式。
骆倚天他们四个在夜总会玩了一宿,第二天早上才返回蓝地。
“有一说一,钵兰街的妞确实够味道,才八十多斤就那么会玩。”
骆倚天还在回味昨晚风情。
像蓝地的也有两个鸡栏,可是职业素养,完完全全的没得比。
就像路边摊和大酒楼。
路边摊能吃些什么,填饱肚子就行了。
大酒楼呢,各色口味都有,不管吃粤菜,吃川菜,还是吃浙菜,全都色香味俱全。
把车停在百盛麻将馆门口,骆倚天刚进去,阿渣就从二楼下来。
“嗯?”
骆倚天发现阿渣脸上肿了一块。
托尼和阿虎也看见了。
“大哥,那个扑街伤你的,我斩了他!”托尼凶狠道。
阿渣不在乎的摆摆手。
“暴君哥,这几天招兵买马,我们又招了几十个小弟,要不是暴君哥说不要混饭吃的蛋散,起码能招上百个。
对了,昨天还来了一个特别能打的。说是暴君哥给钱,他就帮我们做了阿山。”
阿渣瞧不上那人嚣张,于是过了两招。
脸上就是被那人打的。
“噢,你比还能打,你把人找来,我见一见。”
骆倚天来了兴趣。
虽然阿渣不如托尼,阿虎那么能打。
但是战斗力也不弱了,比一些小社团的红棍还强,然而,现在看起来被人打的没脾气。
“好的。那人留了一个呼机号,我去Call他。”
...
骆倚天等人功夫,先在二楼休息室闭眼小憩了一会。
昨晚一对三太消耗体力了,折腾到天快亮才睡下。
从河蓝回香江,不管是去尖鼻咀救人,还是对付几十个古惑仔,都没有昨晚劳累。
想到这里,骆倚天还是想夸夸钵兰街的妞。
又不是河蓝的鬼妹,怎么那么厉害。
呼,呼呼.......
骆倚天闭上眼没一会就睡着了。
等再睁开眼,还是被托尼喊醒的。
“暴君哥,那个人来了。”
托尼心惊胆颤的,生怕暴君哥有什么起床气。
骆倚天睡在以前黑环的床上,要不是斜着睡,整张床都放不下他。
站在托尼的角度看,骆倚天给人的压迫十分恐怖。
就像一头人形巨熊躺在床上。
床头柜上的汽水瓶,对骆倚天就跟口服液似的。
这要是有起床气,一拳能把自己嵌进墙壁里面吧......
“唔,来了啊。”
骆倚天从床上坐起身,晃了晃发酸的脖子,又伸了一个懒腰。
浑身关节噼里啪啦,发出如炒豆般的声音。
“托尼,该天把这张床给换了,找个木工师傅加长加宽一倍。”
骆倚天从二楼不紧不慢走下来。
只见麻将馆两张桌子之间,站在一个穿黑色唐装男子。
男子看起来没什么气势。
但是骆倚天从专业角度看,他全身上下每块肌肉都处于最协调的状态。绵长的呼吸始终保持在特定的频率。
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随时能发出致命一击。
“是个高手。”
骆倚天心里暗道,难怪阿渣打不过他。
恐怕阿虎也不是他对手,只有托尼才能平分秋色。
骆倚天审视阿武的是有,阿武也看向骆倚天。
一瞬间全身发毛。
这是金主?
他混迹江湖十几年,没见过这么猛的金主!
这踏马比恐怖暴徒还凶的气场,就是阿武见过大风大浪,也觉得心惊胆颤。
“你就是暴君哥?”
阿武问道。
暴君.......
暴君这个名号太踏马贴切了!
“恩,你来找我想必打听过了,我老爸是东星龙头骆驼,钱,我有的是。
不过,阿山不需要你去杀。”
闻言。
阿武脸色不悦,只要一说到钱,连对骆倚天的恐惧都冲淡了三分。
“你找我来这里,不管做不做事都算钱。我从九龙城到蓝地,来回三小时,最起码五百块跑路费。”
骆倚天差点被他逗笑,这么猛一个高手。
五百块跑路费都要计较。
但是阿武不这么想,你耽误我时间,那就得给钱,这是生意规矩。
别说五百块。
就是五十块,该给的一分都不能少。
少一分就斩你!
“坐下说,先别谈跑路费。我虽然不请你坎阿山,但是我想雇你帮我做事。
每个月五万块,坎人另外加钱。”
阿武思索了一下,随后答应了骆倚天的提议。
每个月五万块已经不少了,普通四九仔混一辈子,每个月也拿不到这么多。
更何况坎人另外算钱。
阿武昨天来蓝地,就打听过骆倚天的身份了。
骆倚天要接东兴龙头,少不得要在江湖打出名堂,到时还愁没有活吗。
实际上,阿武混的也不好。
虽然很有本事,但是不想混社团只想捞钱。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哪有那么简单,没有社团撑,只敢接一些小活。
比如大圈帮这样一盘散沙,阿武才敢毛遂自荐要干掉阿山。
要是洪兴堂主那个级别的大活,事后就要面对整个洪兴报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