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输了。”
一番叹息之后,李丰田一脸坦然的来到了陈元的面前。
愿赌服输,李丰田作为业内的老前辈,气度还是有的。
陈元看了看李丰田,其实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如果不是自己使诈,这场比试他们就输了。
但反过来讲,这也是因为姜承那个老家伙使诈现在,陈元迫于无奈才这样做的。
“江山代有才人出,以后恐怕就是你们年轻人的时代了。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李丰田笑着拍了拍陈元的肩膀。
陈元说道:“陈元。”
“哦?你也姓陈?敢问石中仙是你什么人?”
李丰田此时的眼神清澈无比,陈元想了想,并未隐瞒,反正以他们的人脉,想要查清楚自己的身份实在是太简单了。
“陈大山正是我爷爷。”
“难怪难怪,我输的不冤……”
李丰田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只是这笑容里面包含了太多的情绪。
对于李丰田而言,没能和石中仙较量一番是他这辈子的遗憾。
不过眼下和他的后人交手,而且还输的这么惨,他也算是了却了半个心愿。
“小子,你很不错,以后有时间可以多来找我聊聊。”
说着,李丰田递给了陈元一张卡片。
“这上面有我的联系方式,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李丰田转身便走。
“李老,您去哪儿!”
刚刚被高起强暴揍了一顿的姜承,看到李丰田要走,顿时有些急了。
“姜老板,答应你的事情我已经做完了,我输了,所以按照合同,尾款我就不要了,咱们就此别过!”
说完,李丰田潇洒而去。
“这个老东西,落井下石!”
姜承咬牙切齿。
这时,姜岺走了过来。
“二叔,愿赌服输,你知道该做什么。”
姜承很是不情愿,没了珠宝生意,他在家族的地位将会大幅度下滑。
而姜岺得到这部分生意之后,就有了完整的产业链,姜家一人独大!
这种局面是姜承无论如何不希望看到的。
于是他开始装傻:“大侄女,我知道我输了,所以从今天起我只字不提联姻的事情,这样总行了吧。”
姜岺知道姜承这是在跟自己打马虎眼。
“姜承,你别跟我在这里耍滑头,我们的赌约我可是全程录了下来,你要是敢违约,我就把记录曝光。”
“你……”姜承愤怒无比,可又没办法当着这么多人发作,“我知道了,但珠宝公司不是说给你就能给你的,我得准备一段时间,等我这边准备的差不多了,会告诉你的。”
“这个就不需要二叔你操心了,我已经找到了专业的团队,他们会帮助我完成这一次的交接,二叔你提供一些公司数据就行。”
姜岺面带微笑的看着姜承,她早就为这一天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就是为了防止姜承这个老狐狸出尔反尔。
这可把姜承给气坏了。
“好好好,看来你早就看中我手上的这些东西了是吧,我认栽!”
说着,姜承转身怒气冲冲的离开了这里。
石振南等人则是围在陈元的身边,拍着马屁。
“陈元,这里面有一千万,就当你的辛苦费了。后续等那块极品紫罗兰卖出去,我会再给你百分二十五的酬劳。”
一千万可是一笔巨款。
换作以前,陈元想都不敢想。
但今天他却坦然的收下了。
极品紫罗兰价值几何,陈元心里可是有数的。
不出意外的话,自己至少能分到一个小目标的酬劳。
除去税务什么的,落到手上之少八位数。
陈元不由得感慨,这赌石行当也太赚钱了。
真不知道爷爷身怀如此绝技,为什么家里还是一穷二白的。
到了自己这一代,甚至连母亲的医药费都差点掏不起。
如果不是临时起意加入赌石的行当,母亲都要被医院赶出来了。
更何况爷爷曾经还是大名鼎鼎的石中仙。
就算不自己赌石,光是当一个顾问,那也是年薪百万打底啊。
重重疑问困扰着陈元。
看来这黄金瞳以后要少用,说不定就会有什么后遗症之类的问题。
之前爷爷也曾经说过,这黄金瞳尽量要少用。
用了,也不能让别人知道。
至于为什么,爷爷从来没跟自己讲过。
只是简单描述了一些注意事项而已。
“陈元……陈元?”
姜岺的呼唤将陈元拉回到了现实之中。
“嗯,怎么了?”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我看你眼睛好像有些泛红。”
的确,今天为了吸收那该死的玉石灵气,陈元差点没把自己的眼睛给玩废了。
“有点,可能是刚才赌石玩的太刺激了。”
姜岺深有同感,她现在就有一种刚坐完过山车一样的感觉,刚才那起起伏伏的过程实在是太刺激了。
“那我们就回去吧。”
今天对于姜岺来说收获颇丰,不但打败了姜承,更是在陈元的帮助下开除了极品紫罗兰。
至于杨国华,姜岺就当没遇到过他,赌石结束之后直接选择了无视。
“记住,从今天起,不许杨国华踏入我们的地盘!”
在姜岺的命令下,石振南等人点头称是。
他们知道,这里的天要变了。
姜岺的崛起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该怎么站队,他们这帮老油条可是清楚的很。
离开彩云之南,陈元直接回到了医院。
路上,陈元给母亲买了很多的补品,他现在怀揣着一千万,已经是妥妥的小土豪了。
回去之后他就打算给母亲弄一个单间,这样休息的好,也方便自己照顾母亲。
不然有时候母亲在床上小便什么的都不好意思。
经常憋着。
医生都说了,这样对身体不好,可陈母就是拉不下脸来。
想着想着,陈元不由得笑了起来。
因为美好的生活已经开始对着他招手了。
就这样,陈元来到了病房,可是一进门却没发现母亲的踪影。
只有护工阿姨在收拾母亲的被褥。
“阿姨,我妈呢?”
护工阿姨一看是陈元,眼神顿时变得古怪起来。
“小陈啊,不是阿姨说你,你这小伙子有些过分了啊,把人家打流产了,不能生育了,你就跟人家离婚,你这叫始乱终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