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梅萍又问喻虎:“喻山他们的骑兵练得怎么样?”
“现在新的战马来了,总共有将近40来匹,由周化龙在教,现在队员们都能骑马了,但是要熟练掌握骑术,还需要时间!”
喻梅萍又问喻锦:“你的人学的怎么样?”
“马还是太少,我们只能分批训练!”
“4月份之前,你们特战队员先训练出100人来,跟着喻山他们大部队,先去草原上练一练,咱们以战代练,光靠训练还不行,精兵是打出来的!喻虎这边安排一下,要保证特战队员的训练,喻山他们只要有三四百人熟练就行了,不需要全部!”
喻梅萍又对喻虎说:“北京那边来信了,我三叔他们前期准备的很顺利,我这次到了襄阳后,估计费尔南德斯和詹顺佑也会到襄阳,我跟他们商量好后,接下来该他们粉墨登场了。我考虑崇明岛那边的喻吟这支队伍要让它扩大,至少要达到两个中队的规模,他们的编制要编到王必成那里去,今后他们既要守岛,也要参与水师的行动,让他们成为一支水上步兵,也要让他们会水,我们今后的发展方向在海上!”
............siwu.org 猫头鹰小说网
长沙城是一座古城,它的城区范围不小,喻梅萍提供的那张明朝时期的地图,长沙城已经达到了后世改革开放初期的规模。长沙城后来曾经几次被战火毁灭过,最典型的一次就是抗战的时候国民党为了焦土抗战,薛岳把长沙城一把火烧光了,后世的长沙城是在战火中重建的。
长沙城紧靠着湘江,它建在湘江的东岸,湘江紧靠长沙城的这一段,湘江上面有两个岛,其中一个岛非常有名,那就是橘子洲,橘子洲真的像一瓣橘子那样,非常狭长,不过在明末的时候,橘子洲的名气没有另一个岛大,因为那个岛上有一座寺院,叫木隆寺。不过后来被毁了,以后再也没有重建,主航道在长沙城这一边,但是在湘江西岸,也有一座非常有名的山,山虽然不大,叫岳麓山。山的东麓有一座非常有名的书院,叫岳麓书院,是中国历史上四大书院之一,所以岳麓书院虽然不在长沙主城中,白天也不是人烟稀少之地方,就连长沙城西门外到江边这一小段距离,都有大量的民居。
布政使司衙门和长沙府衙都在城中心,只不过布政使司衙门偏东一点,中间只隔了一条大街,而兵备道锦衣卫的驻地在更西一点。
喻锦他们两个小队是分批来到长沙的,一个小队就住在城西外的翠湘馆,他们都打扮成几拨商人分别入住,而喻锦和俞啸带着另一个小队进了城,他俩一分为二,俞啸带着一半人,住在布政使司附近,他们是专门来找那个时良才的,而喻锦和两个锦衣卫便衣,则入住到了离锦衣卫衙门不远的地方,他们是来找那个麦德龙的,并且辨认他,找到他的活动规律,自卫队的所有人
都没有进城,住在船上,分布在湘江不同的位置停泊。
俞啸首先遇上了问题,偌大的一个布政使司衙门,里面进出的人不少,可是怎么才能找到那个叫时良才的人,这个难度可不小,又不能直接上去问,俞啸想了几个方法,都被自己否定了。他只能先让几名当过乞丐的特战队员,化妆成乞丐,在衙门附近守候,看看有没有偶然的机会,俞啸自己则打扮成一个小商人,也在衙门附近寻找转悠。
衙门前面的这条街是长沙的主要的南北大街,人来人往不少,俞啸带着三个人分成两拨,在街上行走也不显得突兀,但是走了两个来回,他觉得这也不是个办法,即使自己和时良才打了个照面也不认得,急得他抓耳挠腮,这次任务是他们这个机构第1次外出执行任务,而且由自己亲自出马,转到第3圈的时候他打住了,不能再这样转下去了。他四处打量了一下,衙门的周围有不少商店,只能从这些商店去打主意了,正好肚子也空了,他便带着一个手下,来到了衙门斜对面不远处一家酒店,他们上了2楼,来到了临街靠窗的一处桌子坐了下来。
小二来点菜,俞啸点完菜后,掏出了3钱银子:“店家,跟你打听个事,对面的衙门里有没有一个姓时的大人?我是他的同乡,想来投靠他,可是我们没有见过面,冒然上去,我怕有些无礼,你知道这位时大人吗?”
小二收了银子,想了一下:“这位客官,对面的衙门里并没有一个姓时的大人,只有一个姓时的跟班,你可能要找的姓时的就是这个人,不过这个人不是官!”
俞啸心里一喜,应该就是这个人,不过脸上却露出了失望的样子,有些失落的对小二说:“既然来了,我总要见上一见,你能指给我看吗?”
小二陪他站了一会,抱歉的对俞啸说:“这位客官,现在正是饭点,我很忙,其实你要找这个姓时的不需要我指点,这个人很瘦,瘦得有些脱形,你只要见到这么一个人,基本上就是他,白天不大见人,不过你晚上到城西北的胭脂街,必定能找到他。这个人虽然瘦,但是每天晚上无女不欢,这么瘦的人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好筋骨,不怕累死在人家肚皮上!”
俞啸谢过小二后,又仔细的打听了胭脂街的所在,胭脂街其实就是一条烟花街,长沙城里除了著名的青楼和暗娼之外,大部分的□□流萤都在那里开门谋生。打听到这一些俞啸便专心的吃了午饭,饭后他出了酒店,回声转告自己的三个随从,4个人轮番盯住布政使司大门,只要看到精瘦的人,给我记住他那张脸。
到了傍晚,布政使司衙门的人陆续走出了大门,他们看到了一个瘦的像猴的40岁左右的男人出了大门转向右沿着大街一路往前走。
俞啸拦住了一个相反方向走的公人:“这位大人,那边走过去的那位很瘦的先生是不是姓时?”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俞啸装着要追上去的样子,然后追到那瘦子不远处,便放慢了脚步,四个人尾随着跟着他,想找到他的住处。不料那家伙七拐八拐最后钻进了一条小巷子里的一家小酒店,俞啸他们只能守在外面的暗处,直到月上树梢,那家伙才略带着酒意出了饭店,俞啸他们继续跟着,不料那家伙脚一拐直接去了胭脂街,进了胭脂街他也不东张西望挑挑拣拣直接就进了一家店里。
没办法,4个人就直接守在外面,那家伙进去后就没有出来,直到第2天早晨,那个姓时的才离开那个鸡窝,在街上随便吃了个早点,直接去了衙门。连续三天天天如此,而且每天晚上都换不同的窝,俞啸他们根本摸不着,这家伙的家在哪里?俞啸觉得那个店小二说的应该是真的,这个时良才也没有警惕性,每天晚上熟门熟路摸黑就进了胭脂街,要抓他易如反掌。可是他必须要等到喻锦确定的消息才能动手,于是下一天俞啸便在胭脂街附近租了一个小院,也不每天跟着他了,只要在这里守候就能每晚见到他。俞啸去买了一辆马车,停在院子里,以备急用。
时良才是浙江绍兴人,人们常说绍兴出师爷,可时良才没有混到师爷的位置,他只是陈宪民的跟班之一,而且位置是排在后面的。不过地位也不算低,是布政使身边的人,陈宪民去襄阳,只带走了两个最能拿主意的人,时良才和另一个幕僚,只能留在长沙。按道理陈宪民不想用他,这个人太阴,说话做事都很刁钻,可一来他跟自己都是南方人;另一方面时良才这个人有个特点时常混迹于三教九流,消息特别灵通,陈宪民需要的市井消息,十有八九都是他打听来的,一来二去时良才就留了下来,而且也有好几年了,虽然不受重用,但是该得到的消息他都能知道!
时良才的家在绍兴,他也没带家属来长沙,他在长沙的窝一年没回过几趟,晚上大部分都宿在胭脂街。他这个人没有相好,只要是女人长着那些个玩意就行了,进了胭脂街随便哪里都可以睡一宿,从不挑挑拣拣,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嗜好是怎么开始的,反正自己就好那么一口,每天晚上只要抱着女人,进了那个里面才算是安心了,他经常对人自嘲,我这一身筋骨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时良才这种像鳝鱼一样的习性,其实是一种病,属于心理方面,但是古代的医生心病是治不了的,也不会治,根本就不认为这是一种病,而是一种嗜好,在古代这种人有一个统称,叫屁精!
俞啸找到了喻锦,告诉他自己这边已经全部准备好了,只要喻锦他们这边一旦定了,告诉自己,自己这边随时可以动手,他又向喻锦要了一些迷药,以作备用。
俞啸这边虽然落实了,可喻锦这里却遇上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