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谦和慕容涛的儿子和孙子们过去工作后,第一天每个人都受了不少的气,让他们去了一炷香的时间就想走人。
只是想到他们要是不工作,就没钱用,回去还有可能被祖父责骂,只能硬着头皮工作,别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敢有半点意见。
短短一天,就把他们身上的傲气磨的一点儿都不剩了。
此时,宁安侯府
房管家正在和主子们禀报慕容谦和慕容涛两家人这几日的事。
宁安侯道:“慕容谦和慕容涛就没去工作?”
“没有。”房管家道:“据监视的人回报,他们两个人每天都在家里照顾小一些的孙子,就把自己的儿子和大一些的孙子派出去做活,至于他们家里所有的女眷,则是问侯府的绣庄要了活计,带回家里做。”
“虽然他们家的男子们每天在铺子里都要受气,但是每天都去,并没有退却的意思。”
“他们家里的女眷一开始没有去侯府的绣庄要工作,但是她们去的其他绣庄都不要她们,她们就只好来求侯府了,我就按照夫人的意思,派人带她们去侯府的绣庄了。”
慕容灵然扬眉道:“他们还挺能忍的,我还以为他们去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会逃回家里呢。”
慕容宽道:“我也是这样想的。”
宁安侯道:“房管家,你派人继续监视他们,要是他们开始做偷鸡摸狗的坏事,尽管去报官,不必对他们仁慈。还有,让铺子里的人也悠着点,他们要出气是可以的,但是别出了人命就行。”
对于以前一直觊觎他爵位的人来说,他做到这个份上已经算是够不错了。
让他们受一点欺负而已,已经算是他对他们的仁慈了。
房管家点头:“是,侯爷。”
等房管家走后,慕容灵然问宁安侯:“阿爷,您好像不只是因为他们觊觎您的爵位才讨厌他们,您和他们以前有什么过节吗?”
宁安侯叹息着道:“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当时我父亲还在,慕容贺三兄弟的父亲也在,他们二人在一次出行途中,遇到了强盗。那个时候情况紧急,慕容贺的父亲不会武功,看到强盗就吓破了胆子,躲在一旁瑟瑟发抖,而我父亲却一直在迎战。”
“中途我父亲吩咐慕容贺的父亲去搬救兵,慕容贺的父亲也去了,但是我父亲直到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也没有等到救兵。”
“等我因为父亲晚归而去找到他之时,我父亲正好中了一刀,虽然之后救活了,但也因此伤了身体的元气,身体一直不是很好。”
“之后我才知道,慕容贺的父亲回去根本就没有搬救兵,而是逃回家里,想让我父亲被杀,他好继承我祖父所有的财产。”
“所以因为这件事,我对我父亲的兄弟和他们的孩子们一直都有意见,我和那边的关系,也一直不是很好。”
慕容灵然皱眉道:“阿爷,那你那日就不应该帮他们,他们父亲真的是太没良心了,所谓父债子偿,就应该让他们尝尝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