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灵然点头，“好。”
向子墨见柳嘉怀兄妹站在慕容灵然的旁边，这才想起刚才柳嘉怀一直在帮着慕容宗，“你们两家认识？”
柳嘉怀点头，“多年好友，近日才重逢的。”
“原来如此。”
向子墨没有多想，毕竟慕容家的人连魏景轩统领都认识，认识太医院院使的孙子孙女也并没什么奇怪的。
至于柳嘉怀兄妹今日来向府，慕容灵然也不觉得奇怪。
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们离开几年，互相认识也实属正常。
“对不起，公子，我不是故意的，还请您恕罪。”
慕容灵然坐下后，一边看着戏台上的表演，一边考虑要不要立刻问向子墨弟弟们的消息，然后尽快离开。
毕竟今日一来就发生了不愉快，心情肯定会受点儿影响的。
但这样大庭广众之下突然问出口又有些失礼，正考虑该怎么问的时候，突然听到旁边传来下人着急的声音。
转头看去，就见大哥浅色的衣裳被染上了一大片茶水，一个丫鬟正卑躬屈膝地道着歉，而他正在拍着身上的茶叶。
向子墨也看到了这边的动静，不悦地皱眉道：“小翠，你怎么做事的？一杯茶都端不好，留你还有什么用？”
小翠砰地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满脸慌乱道：“对不起，公子，奴婢错了，还请公子责罚。”
向子墨瞧了一眼慕容宗的衣裳，一脸歉意道：“慕容公子，我很抱歉，我这就让人带你去换件衣裳。”
“不必了，我们坐一会儿就走，不会留太久的。”
慕容灵然没有说话，只是一脸探究地看着小翠。
那么巧，所有人的茶水都能好好上，怎么轮到她大哥的时候就弄到衣裳上面去了？
只不过小翠一直低着头，慕容灵然看不到她的眼睛，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不行，天气这么冷，怎么能一直穿着湿衣裳，那该多难受啊。你就别客气了，而且听说茶渍很难洗净，你这件衣可能以后都不能穿了，本来就是我这边的过错，你好心上门祝贺，怎能让你凭白损失一件衣裳？”
见主人都这么说了，慕容宗觉得自己要是再说拒绝的话就显得矫情了，只好点头道：“好吧。”
向子墨看向小翠，冷声道：“去把慕容公子带到客院，给慕容公子拿一件新衣裳换上，知道了吗？”
“是，奴婢知道了。”小翠说完起身，“公子，您跟奴婢来吧。”
慕容宗对妹妹道：“阿然，大哥去去就来。”
慕容灵然无声了说了两个字，然后才道：“好的，大哥，你去吧。”
慕容宗看懂了妹妹的意思，没有多说什么，跟着小翠就离开了。
慕容灵然的视线又回到了向子书的身上，见他吃的津津有味的，笑着道：“味道怎么样？好不好吃？”
“好吃，和上次的点心一样好吃。”
向子墨也拿起一个尝了尝，顿时眼前一亮，“不错，确实好吃。”
可惜向家的产业中没有点心铺，族中长辈们又看不上卖点心这种吃食生意，要不然他一定要向她把秘方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