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曼安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阿然,你在萧家没有受委屈吧?你外公外婆他们的态度是……是否和以前一样?”
慕容灵然想了想,还是把去那边第一次见面的情况说了出来。
那种外公外婆,不值得她在阿娘面前说好话。
“第一次见面就是这样,恐怕要是他们不知道我是县主,还不知道要冷脸对我到什么时候呢。反正几个舅舅我是认了的,但是外公外婆,我没认,也没有喊过他们一声。”
萧曼安听着很是难受,她就知道父母不是那么容易能够原谅她的,摸了摸女儿的头,一脸抱歉道:“阿然,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阿娘没想到他们居然还这么恨我,我还以为十多年过去了,他们的恨意应该浅了一些,是我想差了。”
慕容灵然笑着道:“我没受委屈,你知道的,我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我也把外公外婆气着了,还气的不轻呢,对了……”
说完,她便把挎包之中的荷包都拿了出来,“这是外婆做的,说是送给我们一人一个,本来我是不想收的,但看到她的针法和阿娘的相似,我不由自主地就收下了,家里每个人都有,大嫂二嫂也有。”
萧曼安接过来一瞧,看到熟悉的刺绣,眼泪又流了出来,“阿然啊,你外婆她……”
“阿娘。”慕容灵然道:“你可千万别误会啊,外婆绝不是良心发现才送荷包给我们,也不是感激我教舅舅们串串香,不过是因为知道我是县主了,想要和我搞好关系而已。他们不知道我的县主的时候,那嘴脸,我瞧着就觉得恶心。”
萧曼安叹息着道:“阿娘明白,我那父母,就是见钱眼开、嫌贫爱富的性子。不说他们了,你一路奔波,应该也辛苦了,快些去洗洗吧,换身干净衣服,然后睡上一觉,人也显得更精神一些。
“嗯。”
不久之后,赫连瑢玖也回到了皇宫,路上也派人去宣了索丞相和宁安侯爷进宫。
等他去见过太后之后,索丞相和宁安侯爷也到了。
此时御书房中,宁安侯见赫连瑢玖平安归来,陡然松了一口气,“陛下回来就好,您要是再不回来,大臣那里微臣恐怕都要瞒不住了。”
索丞相也道:“是啊,最近很多大臣都问陛下的病是否好了一些,有些都想送民间的大夫进宫给陛下诊病了。”
“二位辛苦了。”赫连瑢玖道:“二位还是和我说说你们最新得到的情报吧。”
宁安侯道:“是,陛下。正如信上说的,前几天收到消息,玄庆国南部的舜安国便开始攻打我国。屋漏偏逢连夜雨,南方地区又开始爆发鼠疫。京城附近又开始出现不少山贼,专门打劫小山村,弄的民怨沸腾。京城城里最近也出了好几条的人命,每一个人的死状都极其凄惨,弄的人心惶惶,生怕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索丞相道:“要只是一件事的话,微臣和侯爷倒也可以拿主意,但是偏偏几件事情一起堆起来,我们不敢擅自做主,只好写信让陛下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