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道:“我不说。”
慕容灵然冷声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了。”
说完便瞧了一眼大哥。
慕容宗点头,挥了挥手,一个人就把李管家的眼睛给蒙上。
李管家见他们不对自己用刑,反而是蒙自己的眼睛,忐忑地道:“你们要做什么?你们不管做什么,我都是不会说的,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慕容灵然没有说话,而是拿出了她的催眠药,放在李管家的鼻子下,给他闻了闻。
很快,李管家身体一软,全身都挂在了刑架上,要不是刑架上面有铁链,人已经摔倒在地上。
在抓到李管家的时候慕容灵然就想用这招,但是没办法,这个药的炼制比较麻烦,之前她拜托阿爹炼制的都已经用完了,剩下的还在炼制当中,直到刚才他去找阿爹,才得到这个药。
慕容灵然让士兵把笔墨纸砚准备好之后,道:“李管家,是谁指使你偷慕容哲的丹药的?”
李管家道:“是北老爷。”
“北老爷是谁?”
“我也不知道。”
“是北老爷要你陷害慕容正的吗?”
“没错。”
“他为何要你陷害慕容正?慕容正和他有仇吗?”
“没有,北老爷在信中说了,陷害慕容正,只是因为他以前故作清高,一副对宁安侯爵位不感兴趣的模样,他要给慕容正一个教训。”
“信?你和北老爷是通过信联系的?”
“是。”
“意思就是说,你没见过北老爷的真面目?”
“对的。”
“你为何那么听北老爷的话?”
“我不听不行啊,我要是不按照他说的做,那我的家人们也会出事。”
家人们?
慕容灵然皱眉道:“宁安侯调查了你的家人,他们在你出事的前三天就消失了,难道说他们不是被你事先转移,而是被北老爷控制了?”
李管家道:“是啊。”
“你真的没有见过北老爷?”
“没有。”
“那么多的人可以用,北老爷为什么独独找上了你?”
“他觉得用我来陷害慕容正,宁安侯肯定会相信,慕容正以后也就完了。”
“哼,他还真当宁安侯是傻子吗?”
“这我不知道,反正北老爷对宁安侯的爵位很是在意,自从慕容哲世子回来之后,他就没再打爵位的主意,他知道,就算是杀了慕容哲和他的所有儿子们,到时候自己也会被怀疑,所以他就放弃爵位了,但似乎不甘心计划这么多年的事不能实现,对宁安侯一家心怀怨恨。”
慕容灵然和慕容宗对视了一眼,皱眉问:“你不是和北老爷在信中联系的吗?怎么会知道北老爷也是对宁安侯爵位有兴趣的人?”
“我和北老爷虽然一直用信联系,但是在慕容哲找到治疗手伤的丹药之后,派人联系过我,我们见面之后,他亲自对我说的。”
慕容灵然拧眉,亲自对一个外人说自己对爵位感兴趣,这不是暴露自己了吗?
她总觉得,李管家口中的北老爷,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