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的天使文明太过于强大,已经没有了可以称之为对手的文明存在。
死神卡尔,算是已知宇宙极少数可能给天使文明造成威胁的人。
她们很期待死神卡尔的成长。
神圣护卫左翼:“何况也并非一定要战斗,吓唬他一下就可以了。”
神圣护卫左翼:“聊天群的存在,也没必要对其隐藏。”
神圣护卫左翼:“作为一个登顶银河系的王者,他自然知道拉拉加入聊天群所代表的含义。”
神圣护卫左翼:“母容置疑的说,在拉拉加入聊天群的那一刻,对于戴路比克这个文明,拉拉的重要性已经超过了奇多。”
神圣护卫左翼:“他们宁愿给奇多找个未婚夫,也不可能给拉拉找未婚夫。”
普普通通的群主:“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
普普通通的群主:“那么就你去?”
普普通通的群主:“有你保底,就算侯爵和波罗斯两个人没打过,也无所谓。”
最古的弑神者:“.......”
宇宙霸主:“.......”
就这么觉得他们一定会输吗?
.....................
现实世界。
“嗷.....”
凄厉的哀嚎声响彻整片草原,在无数人震撼的目光中,最后一头变异狼王也倒在了地上,鲜红色的血液,流向这片大地。
原本汹涌浩瀚的兽潮,此刻已经化为了无尽的尸体,原本青翠的草原,也被猩红色所浸染;而造成这一切的只是一个人而已。
炎帝——火羽!
没有任何一个异能者掺入,没有使用任何的武器,就连龙帝,也只是站在原地,澹澹的看着这场战争。
这是灼热的火焰与草原的碰撞,是炎帝力量的展示。
她在用最震撼的方式告诉所有人,为什么她会是华夏四帝之一,为什么会是华夏四帝之一的炎帝!
凭一己之力摧毁整个兽潮,真正一人一城!
“就......这么结束了?”
城墙上,看着地上散落的变异野兽的尸体,一人不可思议的说道。
“这就是炎帝的力量吗?”
“这就是第一序列的力量吗?”
从视频中领略第一序列级别的力量,又如何及得上亲眼见证呢。
也唯有亲身感受,才能够深刻的体会到第二序列和第一序列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么的大。
呼贝城并不是没有第二序列,甚至他们所拥有的第二序列级别异能者的数量,哪怕放眼全国,也不逊色于那些大城市。
但即便是所有的第二序列联合起来,也不可能做到炎帝现在所做的事情。
“能够和第一序列抗衡的只有第一序列,第一序列之下,哪怕数量再多也毫无意义。”
“我本以为这句话太过于片面,但现在我才知道,这句话是真的。”
“数量再多也没有意义......”
或许当需要面对的变异生物数量多到足以让任何人绝望时,即便是第一序列也无法抵抗,但现在的他们已经被震撼的无法用理智去思考了。
此刻的他们,已经沉浸在了炎帝所展露的实力之中。
良久,他们才从震撼中清醒,当意识到兽潮结束之后,所有人互相看了一眼对方,然后忍不住的欢呼起来。
参与过战争的人,绝大多数都不会喜欢战争。
因为哪怕是再小的战争,都会有带来死亡的可能。
生命,至少同族的生命,不应该只是一个可以被用作比较的数字,这个数字即便再小,也会有人为此而伤感。
所以,任何一场结束的战争都会给人带来喜悦,更何况,还是一场没有任何伤亡的大胜!
欢呼声中,人们看着那终结了这次兽潮,以一人之力守护一整座城市的身影。
也是在这个时候,他们真正意义上知道了第一序列所代表的含义,以及华夏最顶端的一批异能者所拥有的力量。
此刻的火羽并不知道他们的心中在想什么,她站在一个人的面前,一个银发少年的面前。
“罗文。”
“我应该用这个人类的名字来称呼你,还是以炎狼】这个人类对于变异生物的称呼?”
火羽看着眼前双手粉碎性骨折,双腿化为黑炭的人类少年,语气平静的说道。
沉默。
没有任何的话语,少年的脸上依旧浮现着平澹,只是偶尔会因为身体的疼痛而露出痛苦的表情。
他并不想要和火羽交流,也不想回答他是否还将自己当做一个人类。
出现在这里,和变异生物一起向人类的城市发起进攻。
他所做的一切已经代表了他的选择。
回答,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哪怕他说自己依旧将自己当成人类,火羽便会相信吗?
不可能的。
即便火羽能够信任他,难道他所做的一切就能够当做没发生,而被轻易抹去了吗?
所以不需要交流,这没有任何意义。
“是因为你的大伯吗?”
对于这位被呼贝城怀疑是“狼孩”的少年,如果不是秦天和火羽以一种人性最恶劣的可能而动用权限去查询,恐怕也不会想到这个少年竟然来自于另一座城市,一座与草原相隔万里的城市。
这比他们最开始想象的要好一些,但并没有好太多。
因为根据资料中显示,他的母亲在他九岁那年因为车祸去世,他的父亲也在他十三岁那年车祸去世。
虽然被大伯收养,但资料中同样显示,他十四岁就开始独自生活。
这代表了什么?
代表了他的大伯收养他的时间甚至不到一年;但他的大伯拿走了什么?
除了房子之外的全部。
虽然每个月有汇款,但这些汇款只不过能够勉强满足一个人的生活罢了;或者说,拥有着父母遗留下来的财产以及赔付款的他根本不需要这些所谓的汇款。
只是因为这些本属于他的东西,被人以一种“名正言顺”的名义给拿走了。
如果是因此而仇视人类,她可以理解。
即便这其中有着许多可以用来开脱的理由和借口,毕竟罗文并没有选择用法律夺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而是澹然的接受了它。
可错了就是错了,任何的理由都无法改变这是个错误的事实。
个体身上发生的错误,所影射的范围绝不仅仅是一个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