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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轰轰……”
血海之内,爆响连连,只是那血海很快便影响了众妖的神志,一个个变得双目赤红,彼此争斗了起来。在他们的心中,此时只知道自己的周围都是敌人,只知道杀杀杀……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一个个大妖的身上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伤口,他们浑然不觉,他们体内的精血正在向外喷射,被那一片血海吞噬。
“嗯?”
正在修炼的琴双猛然警醒,她睁开了眼睛,发现四周极为安静,便是连风声都没有,她是被体内的一股躁动所警醒,向着四周望去,四周一片粉色,朦胧而温情,一丝丝粉色的气体,随着她的呼吸被吸进了体内。
“不好!”
琴双立刻封闭了自己的呼吸和毛孔。
“汪汪……”
一声狗吠,琴双猛然望去,便见到苟云双目赤红如火,向着高晓晓扑了过去。
“这粉色的气体有催情的效果。”
琴双的心中便是一凛,挥起一拳,将纠缠到一起的高晓晓和苟云打昏,心念一动,便将他们两个收进了镇妖塔,目光向着四周搜寻,同时运转修为压制着心中的躁动。只是她的呼吸渐渐地变得粗重,心猿意马。
粉色的云气向着两边分开,一张粉色的云床向着琴双慢慢地飘了过来,在云床之上,盘膝坐着一人,却正是那毕方孔凡。那毕方孔凡脸上露出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向着琴双轻轻招手。
“凤妹妹,来,让我们共同寻觅天地大道。”
琴双反手握住了背后的剑柄,脸色便是一变,她发现自己浑身酥软,竟然无力将凤羽剑拔出来。
催动神识,竟然发现神识也懒洋洋,而且有着一种要和孔凡交*合的念头。
“不要挣扎了!”孔凡温柔着笑着,一边脱去了外衣,一边对琴双道:“遵循你的本心,我们天作被,地作床,红罗轻帐摇。”
琴双心中惊惧,他是要来采补我,吸收我体内的凤气。我竟然着了他的道,目光向着四周粉色轻雾望去,凝声问道:
“这是哪里?”
“这是我的空间灵器,红罗轻帐。凤妹妹,不要浪费时间了,凡是进入到我的红罗轻帐内,便没有谁能够逃得脱。大好时光,春宵值千金,脱了衣服,我们肉搏一番。”
琴双的神志渐渐恍惚,心中的欲念愈盛,不由自主地向着云床之上的孔凡走去。孔凡脸上现出邪魅笑容,双手展开,做出搂抱姿势。
琴双保留着最后一丝灵光,心中焦急。
识海内。
凤火元神双手在双膝之上的七弦空间上弹奏,龙凤鸣的乐章在她的识海内响起。她的神识一清,但是体内依旧火热,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神志。
“龙凤鸣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琴双心中惊惧,云床之上的孔凡不急不躁,含笑望着一步一步走向他的琴双,那琴双的一只脚已经踏上了云床。
千里之外。
“嗯?”
天逆突然心中一跳,他发现竟然又人在和他争夺众妖的精血。而且从妖族体内喷射出来的精血,九成都被吸走,他只得到了一成。
天逆向着下方一望,大地一片血红,那是数十个大妖的精血染红。
“嗡……”
血染的大地嗡然震动,地面上出现了一条条符纹,很快便形成了一个圆形,这个圆形内充满了繁奥的符纹图案,而此时那些大妖的鲜血正被这圆形的符纹吸收,精血沿着那些符纹流泻,眼看着就要将所有的符纹都染成了血色。
“祭台!”
“血祭!”
天赐神色大惊,血海汇聚,消失在空间,化作了天逆。
“砰砰砰……”
那些已经身受重伤的大妖掉落在祭台之上,体内的精血如同决口一般地喷射了出来,被祭台吞噬。那些大妖挣扎着想要脱离祭台,却被祭台死死的吸住。只是不到七息的时间,那些大妖的精血便被吸收得一干二净,变成了一具具枯骨。
天逆目光闪动着望着下方的血色祭台,他感知到了危险,同时也知道这个血色祭台一定有着天大的机缘。
是走?
是留?
“嗡……”
那血色的祭台突然震动了起来,随后那血色的祭台便在天逆的眼中突兀地消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无可匹敌的吸力将天逆的身体向着那个漩涡内拉去。
“吼……”
天逆大吼了一声,奋力地挣扎,想要飞离这个地方。但是,却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身体如同流星一般地向着漩涡内坠落,消失在漩涡之中。
那漩涡形成了吸引力向着四周急速地蔓延,凡是蔓延到的地方,一切都被它吸进了漩涡之中。便是那天上的云也被扯了进去。
千里之外。
浓浓粉色云雾包裹着红罗轻帐,那红罗轻帐内一张巨大的云床,云床之上,孔凡展开双臂,等待着琴双投怀入抱,而琴双此时距离孔凡的怀抱已经不足三米。
“浩然之气!”
琴双心念一动,浩然之气顿时从心间流淌了出来,在体内游走,只是瞬间,琴双体内的燥热就开始消退,迷离的双目也开始渐渐变得清醒,做出搂抱姿势的孔凡神色就是一惊,盘坐在云床之上的姿势不变,便向着琴双平移了过来,伸出一根手指向着琴双的丹田点了过去。
“嗡……”
红罗轻帐突然摇动了起来,便是那宽大的云床也晃动了起来,孔凡心中一惊,但是那根手指却依旧疾疾地向着琴双的丹田点去。
琴双的双目恢复了一丝清明,看到了孔凡的手指距离自己的丹田已经不足三寸。她毫不怀疑对方这一指会点碎她的丹田,一旦丹田破碎,便成了一个普通人,会被孔凡在自己的身体上为所欲为。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琴双的身形勉强向着右侧一朵。
“噗……”
那一根手指点了琴双的胯骨上。
“咔嚓……”
琴双清晰地听到了自己胯骨的碎裂声。但是,此时的琴双和孔凡都忘记了接下来要做什么,因为在他们两个的视野中,看到了那浓密的粉色云雾如同河流一般向着一个方向流泻,只是瞬间便消失得一干二净,随后那红罗轻帐也如同被飓风所刮,翻飞了出去,便是两个人身下的云床也如同流星一般向着一个方向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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