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黛澜深深望了林照月一眼，最终什么也没问就答应了。“好。”
林照月目光微闪。“你不问我为什么吗？”
书黛澜停下脚步，拍了拍她的头。“我相信你。”相信你不会无的放矢。
林照月感动得热泪盈眶。“你能帮我救一个人吗？”
“可以，不过……”
书黛澜话音一转。“我不养闲人。”
林照月点头。“好！”
林照月开心的缀在书黛澜身后，像个小尾巴，活泼又灵动。
书黛澜带着林照月再次回到了地下赌场，门口的老头似是头一回见一天来两次地下赌场的神人，接过路费的时候那个眼神。
啧，像是喝了放了十年的陈年佳酿，但是里面掉了坨屎进去。
想吐又舍不得吐。
书屋里小孩看见书黛澜，难得笑了笑。
书黛澜给了过路费，他还提点了两句。“地下赌场不许闹事，除非忍不住。”
躺椅上的老婆子突然伸手。“两个人，两份。”
两份买路钱。
书黛澜听懂了，又拿了一个苹果给她。
老婆子突然说：“有事报我名号，葛婆子。”
懂了，这是两份买路钱的好处。
葛婆子看了一眼书黛澜身后的小姑娘，神色莫名。但她什么都没说，又闭上了眼睛。cizi.org 永恒小说网
倒是小孩看出了什么，纠结地看了一眼怀里的苹果，最后还是开了口：“地下赌场一经卖出，概不退货。”
书黛澜抿唇浅笑，接受了他的好意，又给了一个苹果。“多谢，我不是来退货的。”
进了地下赌场，十二道门，这下书黛澜犯难了。
林照月推开了蛇的那一间。
“为什么是蛇？”
林照月迟疑了一下。“因为蛇主魅惑，所以这里是淫场。”
林照月开了口，后面的也就没那么难以启齿了。“她比我先来了好几年，我被逼着接客，她替我拦了。我想救她。”
书黛澜没仔细问，默默跟在她身后。
进了蛇场，也是一间房，不过里面的是个男人，一身笔挺的西装，穿得人模狗样的。
男人眼神在书黛澜脸上流连了一下。
书黛澜：“再看我挖了你的眼睛。”
小孩说了，别惹事，除非忍不住，她现在不就忍不住了。
男人低下头，蛇场的规矩就是，谁强谁说了算，谁弱谁死。
书黛澜看起来柔弱，但气势足，男人也不好乱来。
男人身后依旧是十二道房间。
“有没有中意的？”
林照月摁了摁桌上的蛇头。“我赎人。”
男人眼神瞬间就变了。“名字。”
“杜月笙。”
男人翻了翻眼前的本子。“她在接客。”
林照月语气有些急促。“我说了，我赎人。”
男人不以为意。“我知道啊，但我总不可能现在就去把人给你叫出来，打断别人的好事，得罪别的客人吧？”
书黛澜手搭在林照月肩膀上。“冷静。”
然后对着男人说：“有没有办法？通融通融？”
男人点头。“有，喊价，价高者得之。”
书黛澜了然，有钱的是大爷。“他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