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色极高，味道极香。
药无涯强压震惊，当即将聚气丹服下，然后闭上眼睛，静等药效挥发。
郝艾友等人没效仿，生怕吃了以后上茅房。
“刷！”
稍许，药无涯睁开双目。
眼里充满震撼，以至于全身都跟着颤抖起来！
“孩子！”忙走上前，急切道：“这丹药真是你炼制的？”
“嗯。”
张山厚颜无耻的点头。
“明明没丹道资质……为何能炼出凌驾于完美之上的丹药……”药无涯低头，反复自语：“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
郝艾友等人愕然。
这家伙刚才说，凌驾于完美之上的丹药？
丹药出炉后有成色划分，分别为低劣、普通、完美。
低劣属于失败品，不仅没效果，还会有副作用，所以又被称为废丹。
普通最常见。
市场上贩卖的丹药多是此类。
至于完美，便是第一宗贩卖的丹药了。
凌驾于完美之上的丹药，他们可还是首次听说。
“药老。”
张山则笑着道：“凡事都不能以资质来论，只要坚持不懈努力，终归会达到目的，终归会创造奇迹。”
“哈哈哈！”
药无涯好似想明白，开怀大笑道：“说的不错！”
“可惜，已帮他改变命运。“张山暗道；“不然，单凭没资质也能炼制逆天的聚气丹，就足以给个完美改变的评价了吧。”
“愣着干嘛。”
第一婧璇皱眉：“你们倒是赶快吃呀。”
“……”
众长老内心虽然很抗拒，但只能听从宗主命令，直至咽下丹药，感受到药效发挥，无不表情呆滞的立在原地。
灵气摄取，双倍效果！
这哪是下品聚气丹，这简直是中品聚灵丹！
见几大长老一个个目瞪口呆，第一婧璇扬眉，内心别提有多舒服了。
哼！
小瞧我山哥。
脸都被打肿了吧！
话说，这种打脸情节，本该是正主张山爽，结果第一婧璇比他更爽，属实有点不讲道理。
……
“奇怪了，这家伙没接触过丹道，怎么就能炼制出如此逆天的丹药呢？”走下主峰，郝艾友满脸纳闷。
“记住。”
剑归元则道：“此子在觉醒绝迹之资后，就不能以常理度之。”
几个长老纷纷点头。
资质从出生就已决定，根本无法改变。
那家伙呢？成年后激发绝迹资质，打破亘古不变的定律，属实不能以普通人身份去看待。
……
“山哥。”
大殿里，第一婧璇卸去高冷，俏皮道；“刚才几大长老目瞪口呆的样子真好笑！”
“这才开始。”
张山摸了摸鼻子，道：“以后他们只会更震惊。”
“山哥。”
第一婧璇道：“你炼了多少下品聚气丹？”
“没多少。”
丫头掰着细嫩手指道：“我吃一颗，他们各吃一颗，早知道没多少，就不该让他们试丹了。”
“山哥，剩下的聚气丹可以发给各峰优秀弟子么？”
身为一宗之主，在意弟子成长。
不给高层是因为丹药虽强，对第二步以上武者已经没效果了。
“不急。”
张山道：“剩下的丹药先拿去卖，化解宗门财务危机。”
“没多少。”
第一婧璇道：“全卖掉也值不了几个钱呀。”
张山勾了一下她的琼鼻，道；“傻瓜，只要有材料，聚气丹管够。”
“可是……”
第一婧璇担心道：“丹药炼制极为耗费心神，山哥如果一直炼丹，身体扛得住吗？”
“开玩笑。”
张山拍拍胸脯：“你山哥我可是钢筋铁骨！”
心里则想，往丹炉送送药材，手指轻轻点击开始，简直不要太轻松，怎么会累。
“好吧。”
第一婧璇道；“我这就命令弟子去搜集下品聚气丹的材料。”
……
翌日。
张山呆滞的站在门前。
此时此刻，宽阔的醉卧峰主殿内，已堆满一篓篓灵草、一缸缸灵水。
“整个万华山，怕是被他们采光了吧？”
哎。
既然说过聚气丹管够，只能将药材全收入空间，最终呈现的数量定格在幺七零二上。
“开炼！”
点击开始，丹炉运作起来。
没多久，近两千颗下品聚齐丹出炉。
将庄满喊来，丢去几瓶，嘱咐道：“这是提升灵气摄取速度的丹药，从现在起，每过两个时辰吃一颗，晚上睡觉也不例外。”
昨天经过测试，下品聚气丹持续两时辰，比市面上的丹药强。
“是！”
接住丹药，庄满激动不已。
灵石。
丹药。
修炼者必备之物！
自己刚入门还没做贡献，就被长老接连赏赐，实在太幸福了！
他确实幸福。
要知道，第一宗弟子好几万。
若将下品聚气丹发放下去，注定有很多人无法享用。
身为醉卧峰大弟子，一人就有几十颗，还被命令晚上睡觉都得吃，不仅幸福，还爽到爆！
“满子。”
张山认真道：“为让你更快变强，本座操了碎心，一个月后的入门历练，必须拿出成绩来！”
庄满忙行抱拳礼，掷地有声：“弟子绝不会让长老失望！”
“嗯。”
张山挥手道：“下去吧。”
……
庄满走后，药无涯来了。
人刚进入大殿，便急不可待道：“山儿，快告诉老夫，你这下品聚气丹是怎么炼的！”
这老头一晚上没睡。
越想，越亢奋。
“额……”张山挠头：“就正常炼啊。”
“不可能！”
药无涯道：“没特殊手法，绝难炼制出完美之上的丹药！”
“……”
张山有点慌。
自己可以拿出下品聚气丹分享，绝不能说出有个可以炼丹的丹炉，这算底线了。
“药老。”
张山苦涩一笑道：“我有难言之隐。”
“哦？”药无涯靠过来，压低声音道；“莫非不举？要不要老夫给你开几服药调理调理？”
噗通。
张山直接倒地。
“药老，其实我……”
“不用说了，老夫明白。”药无涯正色道：“以前我太在意丹道资质，如今你能炼出完美之上的丹药，便明白一个道理，资质高低无所谓，一切贵在坚持！”
张山笑道：“药老终于想通了。”
“山儿。”
药无涯拍拍他肩膀，语气深长道：“待我寿元将至之日，丹元峰就由你来继承。”
“这……”
张山道：“我是醉卧峰长老，怎能继承丹元峰长老。”
“无妨。”
药无涯坚定道：“老夫会向宗主申请，两峰共为一长老，将由你开先河。”
“……”
张山无语。
丹元峰弟子不少，主打丹药炼制，自己若接手，肯定没现在自由！
“药老。”
张山笑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呗。”
心里在祈祷药无涯长命百岁，不，他现在已经二百多岁，那就长命千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