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校门外抢劫伤人,受伤的还是安工的新生,事情影响太过恶劣,因此警察效率也是很高,突击审讯,迅速理清了案情,并且将背后指使者任彬抓了。
..市中心政务区的碧玺豪庭小区,其中一座独栋别墅内,得知儿子出事了的任天鸣急匆匆的赶回来,安抚了一下惊慌哭诉的老婆之后,便是带着秘书来到了楼上的书房中,脸色难看的吩咐道:“立刻去查,我要尽快知道事情详细的情况。”
“另外,联系王律师,让他陪我一起去一趟警局,”任天鸣紧接着连道。
秘书应声转身离去,任天鸣则是揉着眉头,满脸的疲累无奈之色。对于儿子,他实在是有些无奈,因为老婆实在是太过宠溺儿子了,以至于他有心想要好好教育都不行。
如今儿子任彬竟然牵扯到了违法犯罪的事情而被警察给带走了,更是让任天鸣怎么也没想到,更无法接受的。他是挺有钱的,可这世上的事,有些终究不是有钱就能摆得平的啊!
次日上午,辅导员梅清便是和一个院里的领导一起代表院里和学校来看林海了。说得都是些场面话,主要是让林海安心在医院静养,其他的不用多考虑,无论是学校还是警局那边,肯定会给林海一个交代。
不过那位中年副院长也是隐晦表示,此事若是传出去说学校的一个大三学生请校外人员对新生出手的话,影响恶劣,也希望林海不要深究,尽可能的淡化影响。
说白了,意思就是让林海不要太过深究任彬的责任,淡化任彬在这件事中的存在感,只说是校外人员抢劫伤人,这样能够将事情的影响尽可能的降低。
梅清听了微微皱眉欲要开口之时,林海已是淡笑点头道:“我相信警察会查清楚一切的,学校也会给我一个公道。”
看林海如此知趣上路,那位中年副院长不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又安抚了林海几句后,才告辞离开了。
而梅清离开前微微蹙眉看了眼林海,倒也是没有再多说什么。不过,林海却是特意向梅清说了声:“梅老师,我的事情希望不要告诉我父母,我不希望他们担心。”
“你安心养伤吧!”轻点头眉头舒展的梅清,心中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本来按照学校的意思,这事也是没准备通知林海的父母,毕竟林海的伤势也不算重,学校并不想让这件事情闹大。
中午的时候,石梁、任健、王岳文以及得到了消息的李熙媛、孙菲菲、孙晓芸、高英,还有吕天娇都来了。
吕天娇的到来倒是让林海略有些意外,不过众人的关心,还是让林海心中挺温暖的,看到李熙媛美眸泛红的样子,他也不禁连笑着安慰道:“放心!我没事儿,一点儿皮外伤罢了,过一阵子就好了。”
由于下午还要继续军训,所以石梁他们也没待多久就离开了,最后离开的吕天娇,略微迟疑才道:“对不起!林海,我..”
“算了,跟你没关系,不用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不待她说完,林海便是摇头一笑。
这位傲娇学姐能够主动道歉,已是难得。虽然这麻烦或许是因为她引来的,但任彬既然对自己出手,林海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因此迁怒吕天娇却是没有什么必要的。
其实,就算自己现在什么都不做,任彬既然已经牵扯到这件变了性质的报复事件中,就已经是自己将自己给坑惨了,有他追悔莫及的。
“我想知道,这个任彬究竟是什么来头啊?能跟我说说吗?”林海接着淡笑随意般的问道。
看着林海,似乎想要看出林海为什么要问这些的吕天娇,沉默了下才道:“任彬的父亲是我爸在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也是绿苑房产的股东之一,在省城是小有名气的房地产商。以工程起家,手下还有不少工程队。”
“哦?”林海挑眉神色微动,而就在此时,随着脚步声靠近,突然外面有敲门声响起,紧接着房门便是被推开了,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看起来挺儒雅帅气,气势逼人般。
在中年男子身后,还跟着一个秘书般的三十岁上下精干男子,以及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挺普通的中年人。
“任叔叔,”看到来人,吕天娇略有些意外,但还是客气的喊了声。
任天鸣先是目光如电的看了眼病床上躺靠着的林海,而后看到吕天娇也不禁眉头轻挑的笑道:“娇娇,你怎么在这儿?”
“我和林海是老乡,他可是我学弟,还是我爸的忘年交。爸爸知道林海受伤了,特地让我来看看他。任叔叔,你可不能欺负我学弟啊!”吕天娇连道。
闻言眉头微皱了下的任天鸣,而后便是笑着道:“事情我都知道了,我是特意代任彬来道歉的,怎么会欺负他呢?”
“林同学是吧?我是任彬的爸爸,关于他找人对你出手的事,我想或许其中有什么误会..”任天鸣紧接着笑看向林海说道。
而不待他说完,林海便是不置可否一笑道:“或许吧!不过我想,警察会调查清楚的。”
“娇娇,我有话跟你这位学弟单独聊聊,你先出去,”闻言一滞的任天鸣,略微沉默才对吕天娇说道。
吕天娇闻言蹙眉略有些迟疑了起来,而林海则是对她淡笑点头道:“没事儿,你还怕他光明正大的在这儿打我一顿不成?”
“呵呵..林同学可真会说笑,”任天鸣听得面皮微抽了下,但还是笑着附和了一声。
吕天娇出去了,任天鸣的秘书和那位微胖中年王律师也出去了,任天鸣这才脸上笑容淡去的看着林海道:“年轻人,能够抓住商机,卖个冰水就短短十天时间赚了几百万,我相信你是一个聪明人。”
“多谢夸奖!”林海闻言双眸轻眯的不置可否一笑:“看来任先生也是个聪明人,可惜您的儿子似乎并不是那么聪明。”
闻言面皮抽搐的任天鸣,略微沉默的深吸了口气才道:“说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肯放我儿子一马?”
“任先生是来跟我谈条件的吗?”轻挑眉的林海,随即摇头一笑道:“不过,任先生要搞清楚了,是你儿子要让人打断我的骨头。是他来找我的麻烦,而不是我不肯放过他。”
任天鸣不置可否:“冤家宜解不宜结,林同学,这件事你要是死咬着不放,对咱们都没有好处。”
“任先生是在威胁我吗?”林海脸上的笑容淡去了,不紧不慢般的淡然开口问道,但那目中突然出现的迫人凌厉锋芒,却是让任天鸣眉头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