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奋强故意晃了下拳头,稳稳占领上风。
傻柱憋着一肚子的气,但真要动手又不敢。
他干脆就打起了嘴炮,“切,我不过是怕治安所的人找过来,至于你,我可不怕!”
张奋强冷笑了一声,“行啊,那就惊动治安所,这就是咱俩之间的事,咱自己解决。”
傻柱看张奋强似是要动真格的样子,他当即来了句,“我不和你打!”
说着,他就准备走人。
但张奋强哪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他直接上手拎住傻柱的衣领,把傻柱又拽了回来。
“你是没事了,可我还没和你算账呢,这光天化日的,你在我家门口咒骂我,你找死是不是?”
张奋强眼神骤冷,语气也带着股狠劲。
傻柱不忿道,“你害我丢了轧钢厂的工作,还害得丰泽园的老板也不要我!我咒骂你几句怎么了?”
“什么丰泽园的老板?我听都没听过,你少给我扣帽子。”
“你不用否认!肯定是你!除了你还有谁会传我工作态度不认真?你就是不想让找到工作,才这么落井下石!”
说起自己去丰泽园求职的事,傻柱是又生气又委屈。
他原本觉得有易中海在,他肯定能被录用。
结果人丰泽园的老板一听到他刚被轧钢厂食堂辞退,就不打算和他谈了。
他仔细问了一番,才得知是自己在轧钢厂食堂的经历被对方知道了。
丰泽园的老板坚持认为,他就是个不认真工作的,不符合他们的用人标准。
他和易中海两个人费力解释了一通,但人老板压根就不听。
从丰泽园出来,他就开始想,他之前的事怎么会传到丰泽园老板的耳朵里。
最后他得到的结论,就是张奋强干的。
所以一回院里,他就找张奋强算账。
张奋强明白了傻柱闹这一出的原委后,他的脾气就上来了。
“你什么东西啊?自己没被人看上,你应该自我反思,而不是怪到别人头上!
你不分青红皂白诬陷我,你得给我道歉!不仅要道歉,还得给我家扫一个月的院子!”
张奋强反过来呵斥上了傻柱。
傻柱一听要道歉,他自然不乐意,这个院子里,他最不想低头的人就是张奋强!
旁边的易中海这时也站了出来,他对张奋强说,“其实就是个误会,你们都不必太计较了,道歉就算了吧。”
“不行,必须道歉,这事没得商量。”张奋强态度坚决。
傻柱沉默了片刻,不情不愿地说了声对不住。
声音很小,听起来完全不是发自内心。
不过张奋强也没指望傻柱真的能承认错误。
他不过是想杀杀傻柱的威风。
而且让傻柱扫一个月院子,也给方暮雨省事了。
解决完这事,张奋强就和方暮雨回了屋。
易中海看着一脸隐忍的傻柱,不由叹了口气,“你说你,但凡听我两句话,也不至于落得这个结果。
张奋强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主,你现在不足以和他抗衡,你惹了他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傻柱冷哼了一声,“一大爷,您还好意思说我呢,您身为管事大爷,怎么不能说教他几句?这院里什么时候变成他说了算了?”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傻柱的话,分明是在质疑他这个一大爷的威严。
但偏偏,他确实拿张奋强没有办法。
如今张奋强在城里有了稳定工作,和方家丫头还领了证,他住在院里名正言顺,自己根本赶不走他。
唯一对付张奋强的办法,就是等着他自己犯错误。
“柱子啊,人要沉得住气,太急躁是不行的。”易中海讲起了大道理。
傻柱不耐烦道,“您就别说教我了,我现在就想快点找到一份工作,这丰泽园不要我了,您是不是得再给我介绍一个?”
易中海无奈点了点头,“回头我再给你打问打问,你自己要是闲着,也去外面的饭馆子看看,保不齐就有缺人的。”
话落,易中海心累地回了自己家。
他刚一进门,就见聋老太太在家里坐着。
“老太太,您怎么来了?”他立即开口问候。
聋老太太冷着一张脸说,“还不是因为那个外来户!他现在真是反了天了!居然敢不把我这个老祖宗放眼里,就他这个德行,是不是该开全院大会批评他?”
“这,您好端端怎么和他闹上别扭了?咱不是说好的,先不理会他,之后有了合适的机会,再对他发难吗?”
易中海现在根本不想和张奋强斗。
因为他很清楚,自己斗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