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没想到你在京华的能量还是挺大的嘛,出了那么大事居然还被保释出来,而且还有人为你查出了真相-----”林千成边说,目光边在这一桌人身上扫了一眼。
看到江言,林千成不禁晒笑道:“这个土豹子学生居然还和你同桌吃饭,今天他是你男朋友的身份呢,还是你弟弟家教老师的身份呢?”
很显然,他也没有意识到,柳傲媚之所以在这件事上能全身而退,都是江言的功劳。
“小媚,他是谁?”见女儿脸色难看,柳父问道。
“他就是林千成,害姐姐的人!”柳傲峰盯着林千成咬牙切齿,这家伙都找上门来了,也就没有必要隐瞒了。
“就是他!”柳父盯着林千成半晌,突然开口骂道:“你这个年轻人怎么回事啊?看起来斯斯文文,没想到行为如此卑劣小人------”
柳父不愧为教师出身,即使是愤怒之下的骂人之举,却也不带半点脏字,不过,这一番儒骂却被脏字连篇的训骂更加令人承受不住。
果然,林千成被骂得脸色大变,怒道:“老东西,你是谁?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话!”
“林千成,请你对我父亲尊重一点!”林千成出言不逊,柳傲媚也怒了。
“哦,原来是伯父啊,火气这么大干吗呢。告诉你,我曾经是你女儿的追求者呢。”林千成诞着脸道。
“滚蛋,我女儿不会和你这种卑鄙小人交往的!”
“哈哈,说得好,我是卑鄙小人,这样的话,我们就得来算一笔帐了,知道这次我给那些人的医药费和赔偿金花了多少吗?是你几十辈子也赚不来的钱,这些损失,都是拜你女儿所赐,我会让你女儿连本带利的吐出来!”
如果不是他指使陈新贵下毒,又怎么要赔医药费和赔偿金,可以说他完全是自作自受,可偏偏不知反省,居然将罪过全推到别人的头上。
林千成恶人先先告状,柳父气得不知如何是好,正要开口骂人,却见林千成陡然凶巴巴的道:“老东西,都半只脚踏入棺材的人了,你要是再敢骂我,老子保证你出不了京华城!”
眼见父亲被人如此凌辱,柳傲峰猛的站起,正要冲到林千成的身边,岂知,有人已经先他一步了。
理论上,周文全还算是柳傲媚的未婚夫呢,如今未来老丈人被人欺负,他要是没什么表示,就真算不上一个男人了。
见周文全朝林千成扑了过去,江言眼睛不禁眯了起来,心想这个从一出场就十分令人讨厌的家伙,居然也还有血性的一面。
可惜,这周文全勇气可嘉,能力却是不足,还没冲到林千成的身边,就被林千成身边一个身高近两米的黑衣大汉一把捏住了手臂。
那黑衣大汉力气极大,手上运力,周文全便疼得五官都变了形。
不过,这周文全倒也骨气,疼得冷汗直冒,却也牙关紧咬,绝不出口求饶。
这边一动上手,柳父便有些慌了。他的生活圈子里的人,一直是那些有文化有素质有教养的教育人士,即使有些纷争,也是君子动口不动手的。这种武斗的场面,他还真没遇见过。
眼见柳父面露怯意,林千成心中更加得意,恶狠狠的道:“老东西,你刚刚不是挺牛的吗?怎么现在害怕了吗?”
“你,你们一群流氓混·混!”柳父已经有点色厉内荏了。
“没错,我就是一个混混,不过是个混得不错的本地混混,我会让你们明白,得罪我是什么下场。从现在开始,我会动用我所有的力量来对付你女儿,我不仅要让她无法在京华立足,而且也要让你们全家不得安宁!”
这番赤裸裸的威胁,不仅让柳父目瞪口呆心中恐惧,就连在京华生活多年的柳傲媚姐弟俩也是心头不安。
因为他们知道林千成是个有背景的人,这个从他今天没被关在警局出现在这里更是得到印证,她柳傲媚虽然开了家不错的食府,但毕竟是外地人,人脉不足,无法和林千成抗衡。
眼见柳傲媚一家人都面露恐惧之意,林千成欲发得意,他很享受这种弱肉强食的快感。
“还有你,小子,看什么看?说得就是你呢。”林千成伸手往江言一指:“你是从京云来的打工仔吧,京华这种国际大都市,可不是你们这种乡巴佬能待的地方,我劝你马上滚回京云,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上次江言和柳傲媚合伙骗自己说他是柳傲媚的男朋友,而且还和柳傲媚做出亲昵之举,令林千成十分不爽,可是他刚说完,却觉得有点不对劲。
因为这一桌的人包括柳傲媚在内,几乎都被自己给吓得变了颜色,只有这个乡巴佬模样的人,脸上的表情古井不波,似乎并不害怕。
而且,他根本就没理睬自己,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就站起身,然后朝那个制住周文全的黑衣大汉走去。
在那黑衣大汉的使力之下,周文全手臂差点要把捏折了,疼得眼泪都在眼眶内打转了。
“他的手快断了,放开他。”江言对黑衣大汉道,口气虽然平淡,不过却不容拒绝。
黑衣大汉低下头看了江言一眼,有些莫名其妙:“老子要是不放呢?”
“趁现在我没发火还来得及,放开他,我不和你计较。”
江言身高也就一米七几,而那大汉不仅高达两米,而且臂粗膀圆,身体强壮。江言站在他面前,就犹如一只小鸡面对一只老鹰。
如今,这只小鸡居然口出狂言,告诫老鹰要如何如何,否则会如何如何。
江言的威胁在那大汉听来,俨然是个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老子------啊!”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惨叫一声,原来是江言陡然出手,伸手往那大汉右小臂处捏了一把。
虽然看似轻轻一捏,但那大汉却感觉右小臂像是被老虎钳用力夹住一般,简直都要断了,痛呼一声,不得不放开周文全。
江言才不管那大汉的死活,只是问周文全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有点疼。”周文全揉着发红的手腕,深深看了江言一眼,突然开口道:“江言,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