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枫,你以为你能护着秦雨欣吗?”
赫连忠看韩枫挡在前面,更像是受了刺激一样。
韩枫云淡风轻,睨着他说:“我有没有本事护住她,你心里最清楚!我奉劝你一句,这里是澳城不是你的地盘,如果你不想吃亏,最好马上滚蛋!”
赫连忠当然不服气就这么走了,于是看了眼脸色煞白的秦雨欣,准备再动手抓她过来的时候,保镖们一拥而入。
赫连忠目光一沉,瞬间收手:“你们这对狗男女,风光不了多久的!”
“管好你自己赫连忠!”
韩枫怒目圆睁:“上次是我高看你,把你当成人才会遭暗算,如果我早知道你是一个禽兽不如的畜生,就不会信你的屁话跟你堂堂正正的单打独斗!”
“别忘了上次你已经输了,现在居然还不要脸的跑来纠缠雨欣!我不动手,已经是对你最大的仁慈!”
韩枫讽刺地看着赫连忠,挥手让保镖扣住他。
赫连忠挣扎,不过双拳难敌四手,最终被保镖按在墙上。
“王八蛋!你敢这样对我,知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赫连忠侧着脸,面目狰狞的大喊。
韩枫微微一笑:“有本事就继续冲我来,少在女人身上下手,今天的事情就给你一个教训,以后别再做见不得光的事!”
说完,他拉着秦雨欣的手就离开了包厢,这顿饭没怎么吃,就被赫连忠给搅黄了。
“没事了,别怕。”
韩枫握着秦雨欣的手,感觉到她掌心冰凉。
秦雨欣松了口气,好在刚才有办法在,如果是自己遇到赫连忠,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万一我爷爷知道我用他派给我的保镖去对付赫连忠,不知道会不会气得火冒三丈。”
过了一会儿,秦雨欣回过神开玩笑的说。
韩枫想到刚才赫连忠狼狈的样子,也不自觉笑出声:“那你就跟你爷爷说,保镖们没看清他的脸,还以为是故意来闹事的,所以就揍了他一顿咯。”
秦雨欣捂着嘴巴跟着笑,这个借口倒是不错。
回家的路上,韩枫忽然想起今天订包厢的事情是乔振准备的。
“雨欣,乔大哥有没有告诉你最近都在忙什么?”
秦雨欣摇摇头:“那我就不清楚了,每次发消息问他,他都找个理由敷衍我。”
韩枫挑起眉:“发消息?你没有跟他通过电话吗?”
秦雨欣被他这么一问才想到,这几天她都是跟乔振用短信联络。
“没有,难道……你觉得有古怪?”秦雨欣马上猜到了什么。
韩枫看了一眼窗外,仔细回忆最后一次看到乔振是什么时候。
秦雨欣没说话,拿出手机给乔振发消息:“乔大哥,我和韩枫吃完饭了,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有事想问你。”
韩枫转过头看了她一眼:“你写了什么?”
“我说有事找他。”
秦雨欣没有直接打电话的原因,是怕打草惊蛇,可发消息面临的,就是无休止的等待。
一直等到回了别墅,乔振还是没有发信息过来。
韩枫问秦雨欣:“这两天你见到赵敬诚了吗?”
被他这么一问,秦雨欣才想起已经好多天没见到赵敬诚本人了,每次都是赵志刚口述赵敬诚交代的事情。
“你怀疑他和乔大哥都不见了?”秦雨欣问。
韩枫没说话,直接跑到一楼赵志刚的房门口,大力的拍了拍门,没多久赵志刚打开房门,眼神有些呆滞的看着他:“你有事吗?”
“我问你,赵敬诚去哪儿了。”韩枫语气严肃。
赵志刚眼神聚焦,忽然发火大吼:“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这个扫把星,要不是你……我女儿不会出事!”
“我和我哥也不用大老远跑到澳城来!总之你别来惹我,如果再敢来,我可不保证会不会找人要了你的命!”
赵志刚说完,直接摔门将韩枫和秦雨欣关在门外。
“他的情绪未免也太反常了,一开始还好好的,听你问起赵先生将马上有波动。”秦雨欣觉得,他一定有事在隐瞒。
韩枫也认为有古怪,于是扭头去赵敬诚的房间一探究竟。
“这被褥都没被动过,很明显他一直都没有回来。”韩枫打量着四周,分析道。
秦雨欣打开衣柜,发现里面除了拿出来的几件衣服,还有一个行李箱。
“赵敬诚的行李都在,说明他没离开澳城,据我所知赵家在澳城的势力不深,所以他外出找朋友不回来的几率很低。”
凭借女人的直觉,秦雨欣觉得赵敬诚出事了。
韩枫一边往外走,一边看向赵志刚的房间:“他肯定知道些什么,只是不肯告诉我们。”
“他们兄弟俩之间搞什么名堂我不管,但现在乔振可能也出事了,我就不能不理。”
秦雨欣联想到今天在酒店遇到赫连忠的事情,就问:“你说会不会是赫连忠做的?”
“应该不会,虽然我跟赫连忠相识不久,但他那个卑鄙小人是什么性格我太了解了,如果他抓走了乔振和赵敬诚,刚才在酒店一定会更嚣张,怎么可能被保镖压着还不反抗?”
韩枫知道凭赫连忠的本事,真想跟那几个保镖动手,也未必一定会输,只是他看在秦家的份上,不敢轻举妄动。
秦雨欣听韩枫的分析,觉得有一定的道理,可既然不是赫连忠做的,还能是谁?
“韩枫,会不会是他绑架的?”
秦雨欣站在赵志刚的房门门口,用手指着。
“他讨厌赵敬诚还说得过去,可他为什么要对乔振下手呢?”
韩枫觉得这个理由不成立,但也因为秦雨欣的提醒,心里闪过一个想法,只是,没办法得到证实。
晚上回到房间,韩枫继续监听山口名的手机。
可惜,一无所获。
秦雨欣临睡前有喝温牛奶的习惯,只是今天刚喝了一口,她就觉得喉咙发紧,脖子发烫。
紧接着开始喘不过气,握不住杯子,玻璃碎了一地。
“咳咳咳咳……”
秦雨欣难受的手抓地板,指甲也断了,另一只手不断用力的挠着脖子,但是并不能缓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