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老大,目前这个新家族里面主要有两个人负责,一个是原李家家主,而另一个听说是京城过来的人。”
“那株何首乌就在他们手上,而且听说他们会参加一个月后的名流交流会。”
朱雀说完就离开了。
“看来这是让我参加交流会啊!”
韩枫很是头疼,他最不愿意参加这种聚会,没什么意义,就是些富二代官二代炫富,寻找美女约会的地方。
“可他们怎么会参与这种聚会?以前的重要聚会都没见参与啊,难道这个消息是他们故意放出让我知道的,就是想让我参加?”
韩枫想到这里觉得极有可能。
“好,既然你们想让我去,那我也就不用再找你们了。”
自从来到省城,张鹏可谓是又过上了人上人的生活,最少每天不用等七月回来才能吃上饭,而且每天饭菜种类都不一样。
虽然行动不便,但丝毫不影响他与各种女人搞暧昧,七月现在虽不然真正的掌权者,但钱还是有不少的。
而且现在七月整天也没心思去管他,就由着他自己。
张鹏刚听说七月要去参加什么交流会,而且韩枫也在,这让张鹏很是不爽,他以为韩枫现在还是一无所有,只是在芒市有些人脉而已。
“在这省城,有李家撑腰,他韩枫还拿什么跟我比。”
张鹏幻想着在交流会,碰到韩枫,他仗着李家各种羞辱韩枫,想的张鹏面露微笑。
可当他问七月什么时候出发的时候,七月却不让他去,这让张鹏很是生气。
“七月,你什么意思?想去见韩枫?竟然还背着我?你是不是以为还会和韩枫复合?”张鹏气愤的质问道。
七月也在极力解释。
“这是李家的意思,只是韩枫也在那个交流会,可我去并不是为了要见韩枫,而是有重要事情的。”
“什么事情?你这个臭婊子,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和韩枫就是一对狗男女。”张鹏越想越气,大发脾气。
此时风衣男子走了过来:“呦,张鹏,怎么发这么大的火啊?”
张鹏一看这,瞬间换了一副嘴脸。
“我是听说七月要去参加什么交流会,本来也是工作的事情没什么的,但韩枫在那里,他们两个以前可是夫妻啊,而且韩枫有暴力倾向,我怕七月去了吃亏啊。”
张鹏指了指自己的腿:“这就是拜韩枫所赐。”张鹏眼里充满了愤怒。
风衣男子听到这里脸上笑容灿烂。
“那你的意思?”
“我是怕她吃亏,所以想一起去,最少我在那里他韩枫不敢乱来。”
“好,同意你去。”风衣男子利索的答应道。
“先生,这样不好吧,他与韩枫不和,两人要是起冲突了怎么办啊。”
七月有些着急了,它是真怕张鹏去了以后,碰到韩枫,她怎么开口啊。
“我也会去,不会发生冲突的,你放心。”
张鹏一看风衣男子帮他说话,心里很是高兴:“看到没,这才是做大事的。”
几人就很快就说好了,这让七月额很不舒服,这韩枫和张鹏见面分外眼红,尤其张鹏,脾气大还爱刺激韩枫。
“唉,不管了,就这样吧!”
离交流会还有一个月,所有人也都没闲着,韩枫现在没事就回精神世界看书,这几天慢慢喜欢上研究锁魂阵。
自从见识过阵法的威力,韩枫也一直幻想着自己如果会使用阵法,在家周围布上,那最少安全问题可以不用考虑了。
目前只有锁魂阵他有方法有阵眼,所以也就只能研究锁魂阵了,按照书中所讲,将锁魂针祭出,作为阵眼,掐诀念咒,输出精神力。
而后一个非常小的锁魂阵竟然真的形成了。
“看来有方法有阵眼,只需要布阵确实不难。”
“这个阵法目前太小了,如果可以大点就有用了,最少可保一个灵魂不灭。”
如果韩枫将锁魂阵放大,是可以将药老灵魂救出的,但药老是需要在自己精神世界的。
相当于韩枫的脑子里有两个人,而且他的所有想法秘密药老就都知道了。
韩枫倒不担心药老会占据他的身体,因为药老已经永远无法占据活体了,这些药老也都知道,只是没说而已。
韩枫用这个缩小版的锁魂阵做实验,把蚊子放到阵法里,然后再拍死,但却没有效果。
因为阵是自己布的,阵法产生效果他是有反应的。
“看来是蚊子没有灵魂啊,得找个有想法的动物才行。”韩枫抓了很多种动物都试了,最终在一直老鼠那你成功了。
只见老鼠死后,老鼠的灵魂很微弱,直直看着自己的尸体,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韩枫将阵法撤掉,老鼠灵魂也随之消散。
“怪不得都喜欢用老鼠做实验,原来他不但五脏六腑齐全,最主要是有思想有灵魂的。”
韩枫又玩了一会,想到,“那老鼠的灵魂会不会放入身体?”韩枫一想到这里把自己吓一跳。
如果韩枫将老鼠的灵魂重新放回他的身体会发生什么?韩枫又开始了实验,将老鼠放进阵法,将老鼠杀死。
而后又在韩枫的干预下将灵魂放回身体,因为老鼠的灵魂以为自己还活着,不会主动进去身体的。
灵魂放进去后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是由于它的身体先死亡,所以不行?”
这次他将老鼠灵魂放进一只活老鼠里面,这只老鼠就呆在那里,应该是傻了,看来自己的想法不对,如果自己能够成功,那真的可以起死回生。
“但当时药老说过灵魂可以占据身体的,只不过他的特殊,无法占据。”
“唉,算了,不想了,后面再说吧,就这一会都感觉精神力有些透支了。”
韩枫肚子“咕咕”作响,他竟然饿了。
随后韩枫出去美美的吃了一顿,平时吃饭只是为了填饱肚子,而这一次,就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
韩枫坐在夜市的烧烤店门口,一手揉着肚子,一手扣着牙缝的碎肉,像极了社会盲流。